他嘿嘿yin笑了几声,说道:“小宝贝,你还没尝过哪种滋味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一定叫你欲罢不能!”说完最后一句,手臂一使劲,刺啦一声,扯掉了小翠的大半个上衣,露出一角玫瑰红色的胸罩。
“啧啧,还挺时髦,城里人才穿这种洋东西呢!”伸手又要扯她的胸罩。小翠嘴里哭着,两手拼死护住胸前。朱少波扯了两下没能扯动,嘴里咦了一声,手上骤然加劲。小翠啜泣着扭动着身躯竭力反抗,“不要,不要,你滚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他从床上推到了地上。
马下山替小翠把心窝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朱少波恼羞成怒对她大打出手。不料他慢慢站起身,脸上不怒反喜,对着小翠说道:“脾气犟,才够味儿!”说着又合身扑了上去,只几下就将小翠剥得只剩下一条桃红色的内裤。
一刹那,屋里屋外的两个男人都惊呆了。多么完美的一句美人儿的躯体啊!雪白的ru峰如同地震一般在惊惧中剧烈地颤抖,晃动,起伏。朱少波狠狠咽了口唾沫,伸出钳子般的大手把小翠仅有的一件遮体物也扯掉了。
朱少波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亮出黑黝黝的长枪,屁股一撅,便要投入战斗。小翠羞怒交加,一手捂住眼睛,一手遮住羞处,可是这仅仅是螳臂当车,不消一回合,他那杆长枪已经攻城略地了。
一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宁静的小乡村夜空。
马小山脑袋轰隆一声,似要爆炸开来。是愤怒,是惋惜,是嫉妒,是无奈,是伤感……他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他内心的痛楚。她彻底成了别人嘴里的猎物了,她逃不脱,自己也抢不来。
泪水顺着脸颊从腮边滑落,上下排牙齿机械地相互拍打着,脑袋昏昏的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马小山突然感觉心口很疼,像是被谁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肉,在淌血……
耳边那阵阵的尖叫还在继续,落在马小山的心坎上,犹如被千万支利箭攒射着。他的脚步愈发沉重,一点点,一点点捱向远处的昏暗。
〇〇伍、相思病
“扎根哥,听说小山子病倒了,咋整的啊?”赵玉锁一迈进大门就问开了。
马扎根正在撅着屁股收拾破铁锨,听见人声回头一看,赵玉锁左手拎着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右手掂着一袋子爽口酥。
“哦,玉锁啊,也没啥,就是头有点发热,睡一觉就好啦。”马扎根以为他只是路过,随口敷衍了几句,他可不愿别人知道小山子是害了相思病,一心想着朱少波的女人小翠呢。
“哎呀,昨晚上见他时还好好的,咋说病就病了呢?嫂子,今个儿就把这只公鸡给炖了,叫小山子好好补补身子。”赵玉锁见刘三姐从厨屋里出来,伸出手把公鸡递给了她。
刘三姐一时惊讶莫名,推脱不要,“玉锁兄弟,你这是干啥?打从小山子生病了,这几天就只有你来看看了,俺们都感激你呢,咋还能收你的礼呢?”
别人不清楚,赵玉锁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那晚,他借助马小山的话猜到了张淑芳和二狗子的破事,到了那儿,正好是二人办完好事正准备穿衣服呢。他二话没说先给了张淑芳一个响亮的耳光,又狠狠用砖头砸了二狗子的头,然后才大骂一番。
张淑芳和二狗子自知理亏,又被他捉奸在床,一句话都没敢吭。反倒是赵玉锁一反软不拉叽的脾气,大老板一样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抽着烟恶狠狠甩出了一句:“二狗子,你他娘的忒不是人了,竟敢往老子头上拉屎!你是不是活腻了?”
二狗子没了床上的那股雄霸之气,低着头伸手给他递烟,嘴里央求着:“玉锁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二狗子一时糊涂,你就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赵玉锁大怒,一巴掌把那根烟甩出了老远,“什么?放过你?你他娘的x我媳妇的时候,咋就没想要放过我呢?这次是叫我撞到了,可我没撞到的时候呢?你们x了好多回了吧!”
“没有没有,就这一回!”张淑芳一急,连忙插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回到家再好好收拾你!”赵玉锁狠狠瞪了张淑芳一眼,转头对二狗子说:“你说咋办吧?”
二狗子寻思着,你他娘的不就想要点补偿吗?还跟老子装熊!“玉锁哥,你看我这块西瓜地,等到瓜熟了也能卖几个小钱,到时候兄弟我卖一千,给你五百,卖两千,给你一千,你看行不?”
赵玉锁佯装怒气未平,来个狮子大开口:“我全要了!”
“那可不行,都给你了,我今后咋活?”二狗子没想到他这么狠,一下子也犯急了。
赵玉锁可不管他,仍旧不依不饶,“不行也得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到派出所去,给你弄个强奸我媳妇的罪名,到时更有你受的!”
二狗子也横了,叫道:“又不是我勾引她,是你媳妇主动送上门的!”赵玉锁冷笑一声:“就算她骚,可也没谁逼着你做吧!”
二狗子一下子就气馁了,是啊,干那事可没有女的对男的硬来的。眼看没有法子,吃人家的尚且嘴短,更何况他骑了人家媳妇,就算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二狗子叹叹气,说道:“好吧,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你要是再勒索我,我可跟你没完!”
赵玉锁装的就和没事似的,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他自己没本事满足张淑芳,有别人效劳,还能赚点赔偿费,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么定了!”说完拉着张淑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