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偷情的物证?
如果被发现了,会不会被冷焰月那暴君二话不说给拖出去砍了?
坐在水里,对着如玉般洁白的脚裸上透着神秘的紫玉链,皱着眉头的水洛伊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很大。
对,要把它取下来,而且要收的严严的,一定不能被那暴君给看到了,自己还想着以后快乐逍遥的生活呢!怎么能因为这一次小小的偷香,就被判了死罪。
nnd,怎么解不下来?
急于解下脚上的偷情罪证,却恼火地发现链子根本就解不下来,反倒是白皙的脚裸被自己的粗暴弄得一片红一片青的。在试了第n次失败后,他终是放弃了取链的想法。算了,拿不下来就拿不下来吧,反正是在脚上的,谁会没事注意它!只要平日里注意点,冷焰月那暴君根本就不会发现。毕竟每次他都只会压上自己的身体而非看自己的身体。
[错位:国师,没惹你吧?]
夜,凉如水,笼罩在翠竹环绕中的洛神宫,如飘逸的美人,裹了层神秘的纱,在薄雾中张扬着婀娜的身姿,引诱着暗夜难寐的人。
此时,浓密的竹林中,依稀可见一抹黑色的修长身影,正呆呆地望着洛神宫,俊美如玉的脸庞上淡淡地神伤,黑亮的眼眸中掩不住的思恋与迷惑。
水洛伊,洛伊!
终究,对于他,你是不同的!
早应该看清楚的不是么?那天他的大发雷霆、他的暴虐;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在乎你,可自己为何又要如此自欺欺人的认为那只是他身为九五之尊的面子。那么,现在,自己是该介入还是在没有进入前就退出?
但,若是这样没有争取的退出,自己真的会甘心吗?
难道在让尽一切之后,还要将可能会得到手的你也让出吗?
冷汐白,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甘心,甘心臣服他?甘心到连自己爱的人都不敢再去争取?
不,皇位自己本就不在乎,更不想去背负那沉重的包袱,并且自己也知道,也只有月才能将这天下治理的很好;但,他,水洛伊,自己绝不会就这样的放过。总算有一个人能激起自己心中的争夺欲,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放弃。他,自己是一定要得到的。
黑眸渐渐暗沉,俊美的脸庞不再神伤,迷惑已荡然无存,一种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坚定透过眼底漫延,清晰的连离得很远的、正在床上紧闭着双眸睡得安稳的柔弱人儿都忍不住皱了眉头。
蓦然睁开双眼。
怎么了?
手抚上心口。水洛伊不明白由心底冒出的慌乱为何?
为何会突然的心慌?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仿佛自己似被人盯上的老鼠,无助的任由猫戏耍那种想挣脱却挣不脱的颓废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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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宫殿,金壁辉煌。镶龙附凤的龙床上,玉体横呈着两具诱人的迷人胴·体,女子的脸上情欲迷朦,似是被人下了春药,如弱柳般的身姿无力地躺在艳红的床单上,白得炫目;
刚掀开帷幄,一身冷漠的冷焰月看到的便是这幕在平时是万分诱惑,此时却是让他十分恼火的景象。
该死的,肯定又是国师那老家伙不安好心!
“人呢,给我滚出来!”
大力地放下帷幄,冷焰月火大地向门外大叫。
“皇……皇上。”
一名活该被当做炮灰的守夜奴才,心惊胆颤地自门外颤悠悠地跑进,无意间望进皇上那冷厉的眼眸中,更是腿一软直接跪地。
“把这两个女人给朕拖出去。”
搞什么,好不容易才忙完奏折,想安稳的休息一下,却在帐中看见两个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妃子,那老家伙想玩死自己吗?
“可……可皇上,这,这两位娘娘是国师大人他……他吩咐的,请皇上一定要临幸!”
虽然是结结巴巴,但最终,小奴才仍旧是将国师大人交待的话给表达个清清楚楚。
汗~~
真是苦命啊,为何今天晚上偏要他来守夜呢?就算是他守夜,为何偏摊上这难办的事情呢!看皇上那火爆的神情,希望别把他这奴才的脑袋给报销了才好。
“给我全仍出去。那老不死的想玩,让他玩去。”
什么时候,那老不死的说话比自己这个当皇帝的更有力了。看来是该好好整整那个国师了。
“来人。”
“是,皇上。”
无声无息,一名暗卫应声而出。
“将这两个女人全都扔到国师府去,就说是皇上体谅他老人家为国操心,特地赏赐的!”
[错位:国师]
国师府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的象征,它的外观并不似人们所想的如何的华丽,如何的奢侈;普通的高墙大院,深幽的庭院,偌大的人工湖泊,几乎把天下的书都收集而来的庞大书房;若非说国师府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他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与平常人家没有任何不同。
“国,国师。”
己然脱了外衣隐在帷幄里准备休息的人听见这慌乱的声音后蓦地停止了脱衣的举动,纱幔中隐隐可见嘴角的上扬与略微的皱眉。
“什么事?”
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自帐中传了出来,有效地止住了来人惊慌的冲势。
“请国师出来领旨。”
一身黑衣的暗卫挟着两名昏睡的仅裹着薄纱的女子,仍旧脸不红气不喘,没有办点表情变化的冷硬出声。
“老臣领旨。”
一双颇有些年龄的手掀开的帷幔,从床上下来个满头银丝的老人,虽然年事己高,却不见任何老态,恭敬地脆在地上。
“国师大人,皇上念你为国操心,忽略了个人享乐,特赏赐美女两名,照顾国师的生活。”
饶是再面无表情,传完皇上的话,再看看眼前虽威严硬朗的七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