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妇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难怪会说华语了。”我道。“那你又怎么会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还给他生了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儿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骗到日本,卖给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时我不怎么说话,后来学会日语后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连我女儿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说一句就磕一个头,眼泪纵横,叫人看了无不动恻隐之心。
我道:“哎,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周婉娘轻轻叹口气,“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贵客临门,就会叫我们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从的话,轻则饿肚子,重则毒打,要么就被卖进歌舞伎院。妾身也是无奈啊!今日管家说小犬被俘,要将我们献给你。妾身见你面像凶恶,以为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
周婉娘脸有羞色,颇为尴尬。
对日本人,我绝对不会客气。可周婉娘母女怎么说都有龙的血统,对她女儿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么厚道了。“好吧,我不会对小美她怎么样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能与这个淫魔交谈。她心里很怕这个恶魔,连把四十四个母亲都干趴下了,他还没趴下。看到那仍高耸的巨物,小美没来由竟有点脸红。一会儿之后,母样好像与恶魔达成了某种协议,拉着自己躲到屋一角,钻进了被窝。她用日语对母亲说:
“母亲大人,您可不能把身与心都卖给这个恶魔呀!那死后可是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小美听多了有关恶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说,与恶魔打交道的人终身将被恶魔所奴役。小美不愿见母亲为了自己而忍受无边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动:“女儿,你长大了,会关心娘了。别怕,那个人还不算太快,他已经答应了我,不对你下手了。”小美听后高兴道:“真的吗?母亲大人?他真的不会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尔一笑,慈祥地摸着女儿的一头黑发,“小美,你别怕,其实娘是大周皇朝国人。所以也会讲华语。刚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会反悔的人,应该不会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亲是不是日本人。她自小就讨厌父亲,讨厌所有的日本男人。听闻大周乃是礼仪之邦,反而心生向往。虽然今天这个恶魔对她的母亲下了手,把她母亲搞得学身无力。但她查看过母亲的身子,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母亲眉间反有浓浓春色,显然是相当的满足。“太好了,母样大人!您累了,还是先睡觉吧。”孝顺的女儿服侍母亲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坏了,此时心下没了负担,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淫人妻女(下)
看着这些年轻的俏脸,闪动着或惊或惧,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们,这六十五个女孩子,便是万恶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儿。小犬足可称之为种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据他妻子说,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为女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兴奋地抓过一个妙龄女孩,温柔地轻抚她的全身。相对于这个纯真的处子,我心中的暴虐还是比较柔和的。我不是个好人,虽做的是恶事,却并不想让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缓缓催起催情真气,手掌在娇小玲珑的侗体上不停地游走。娇羞而敏感的处女在两分钟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我心一热,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女孩子的柔软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对于那些破鞋们,我对女孩子们不一样的风情足以令她们嫉妒,所有未昏睡过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亲生母亲,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转娇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醋坛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军臣的女儿哟!
虽然女孩子们不过只有中等姿色,但她们非一般的身世还是令我有一种非一般的满足感。征服女人,不仅仅只是因为她们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体相当的柔软,看得出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们从未进行过任何劳动。细嫩娇白的小手上不见一丝丝的老茧,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便是多走几步路也受不了的。细细把玩着女孩子们的小脚,我万万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华族女子一样,也是要裹脚的。
虽然从五六岁起,就对女孩子们的小脚又扎又裹,相当残忍。但不可否认,比起那大大的脚丫子来说,三寸金莲更加逗男人喜欢。我听说,在乡下,一切以女子脚是否小为美女的标准。就算女人长得有多美丽,长着一双大脚的话,是引不来众媒婆的兴趣的。
嫩白的乳鸽不堪一握,娇声求饶的日本软语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的美少女长着一长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鹅蛋脸。滚滚而落的泪水激荡不起我那颗火热的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她开苞。
美少女的身体已经向我投降,凭她未经人事的软弱身子又怎经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气的催残?在她又一起的求饶声中,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美少女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嘴张得大大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长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后,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却相当的狂乱,琼首左摇右摆,汗水将脸上的发丝浸得透湿,贴在她的俏脸上。两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断地挥舞着,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离她的小手不过半尺,她却一直没抓到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娇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醉眼蒙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挣扎,没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阵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我轻吻了她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一下,翻身下马,把枪口对准另外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亲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含着泪给女儿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与满身的汗水。要知道,在这大冬天里,满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来的。
大厅里哭泣声,叫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厅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气中散发出股股淫靡的体味。当我摆平了大半女孩子后,我来到了七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们哭泣着颤抖着搂作一团,那惊恐的小眼睛正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诉自己她们不过是些小孩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她们都是该死的日本人,还是那作恶多端的海军大臣的女儿。她们自身本没有错,可为什么老天叫她们生在小犬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