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人的冲突,他没有大发雷霆没有要打要杀,而是换了一种姿势对她。
温柔。
似水。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两个词,不久她却笑了。
龙少钧的温暖和柔情都是苏雪的,不管她多么努力,都无法跨越他们之间的情愫。
她只见过他和苏雪在一起两次,却发现了他格外宠她。
心脏还是不听话的痛了。
她一直朝左边睡,难怪会疼了,拿鸵鸟的想法安慰自己,她悄悄地躺平身体。身边的人也同时翻身,大手摆在她腰际,头埋进她温软的脖颈,将她挣扎的双腿夹在腿间。
他闭着眼,浓眉紧皱,像个置气的孩子。
温茹言看着他,心里的苦涩再次荡开。
一夜无眠。
*
下周三上架,到时候喂饱你们。
055:不敢听下去
直到天灰蒙蒙亮,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白色的光照进来,梦境里模糊的一切逐渐清晰,一个大大的水池,她站在边缘。随着目光看去,见落地窗里面,女人穿着白色婚纱,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得妩媚。
揪着眉再仔细看去,直到男人转过身,目光定格在他脸上。
龙少钧!
他穿着黑色颀长的燕尾服,红色领结打得正经,他怀抱着怀里的新娘,黑色幽深的眸子在那一刻笑得格外温暖。
她从未见过的温暖。
而那个新娘是苏雪。
兀自惊醒,温茹言才发现自己额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汗。她抬手擦去,身边的男人果然已经不在。
床半边的余温,也不曾留下。
刚才的梦,让她心里有些余悸。虽然说过不在乎,说过一年后就放手离开,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会痛。
那种疼,无法预期,如凌迟刀剐般,让人体无完肤。
再没有一点睡意,她起床洗漱,换了衣服下楼。
“起床了啊!”楼下,杨嫂在拖地。
“杨嫂,那张照片呢?”
温茹言环顾整个客厅都没见爸爸的照片,昨晚发生太多事,她竟然忘记把照片安置好。
“先生放在那间小房间了。”杨嫂停下手里的活,指了指前面。
她走过去,推开门进去。
虽说只是小房间,可也足够放下一张大床,一张长桌,一个书柜,一个衣橱还有一台大tv。
爸爸的黑白照被放在长桌上,它旁边还有些水果,干果之类的食物。
这算是供奉起来了么?
她拿起照片,原想擦干净上面的灰,却发现玻璃上纤尘未染,仿佛有人刚擦过般。
“姑娘,去吃些早饭吧。”杨嫂已经拖完地站在她身后,见她从昨天到现在仍是一副难过的样子,心里不忍。
“早上我要动这照片,先生看见了立马从我手里夺走,然后擦干净放进这屋里。”杨嫂顿了顿,继续说,“姑娘,我不知道你和先生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可他……”
“杨嫂,我去吃早饭,还有谢谢你。”她打断杨嫂没说完的话。
不想听么?
还是不敢?
她大概猜出了杨嫂话里的意思。
在乎?
如果在乎,她的爸爸又怎么会死了呢?
这样的奢望,两年前她不敢有,两年后的今天,在得知他和苏雪之间的事后,便连那份希冀的心情都没了。
走过客厅时,落地的平板电视将她映在里面,脖子上的吻痕无所遁形,她竟忘记了有它们的存在了。
扯下皮筋,乌黑的头发倾泻而下。她扯了几缕遮住,然后去吃早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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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谢谢颗粒的荷包啊!
056:金屋藏娇?
突然,她听见门铃响。
过了很久,杨嫂还未去开门,可门铃还是持续不停地响着。她想杨嫂许是没听见,于是就起身去往玄关。
开门。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职业西装,戴着方框的眼镜,一双眼睛像是看待外星人那样看着她。
“请问您找谁?”她礼貌问。
中年男人轻蔑地哼了一声,他身边跟着的人就开口回答,“这位是龙市长,也就是这座别墅主人的父亲。”
市长。
龙云天。
龙少钧的爸爸。
温茹言站着,楞了几秒,最后还是杨嫂拉开她,迎了他进屋。
她扯了扯嘴角,拢了拢遮在脖子前的头发,才转身进去了。
“少钧呢!让他马上回来见我!!”龙云天一坐下,就发号施令。
杨嫂给他泡茶去,这话就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无奈,只得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在快到自动挂断时,被接起。
“言言?”
电话那头龙少钧很新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他那声“言言”,让她听着实在难受,这世上除了爸爸,没有人可以这么叫她。她很排斥他没有经过同意,就一次一次胡乱的喊她。
“市长在家里,让你现在回家。”
报告完事,她立刻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管电话那头龙少钧瞬间乍起的脾气。
杨嫂泡了茶,端来后立在一旁。
龙云天低着眸,极其不愿地瞥了对面的女人一眼,“外界传言,龙氏总裁金屋藏娇,难道是你?”
他问的很直接。
以至于温茹言没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话究竟是何意。
“不是我。”
领了证的,在法律上是名正言顺的妻子。虽然他们的感情只有一张微薄的契约维系,虽然她极其不愿承认这段畸形的关系。
可事实就是事实,再抗拒还是事实,只有接受。
龙云天似是不信,外界那些铺天盖地的传言,还有那条娱乐新闻,都不像是那些狗仔在任意炒作。
“杨嫂,她是什么人!”
转了对象,杨嫂听见喊他名字,她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