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跟你说在一起的后果,你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温茹言刚才好不容易压下来的耐心,又被他一句话挑起,她声音放大,“我的感受和整个龙吟的命运比起来,根本不重要。”
她从西班牙回伦敦接小家伙的时候,方老交给她一封信,里面把当年大学毕业后,他选择去英国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还有苏雪。看完那封信,她突然也明白,龙吟就像个孩子,是方老让他长到少年,而它的壮年,完全是龙少钧一手创立起来的。
现在龙吟国际早就成为了国内食品业的巨头,它还往不同的行业发展,前景一片辉煌,但责任也更大。
“谁说不重要!大不了我把公司再还给老爷子,我们和小易找个没人的小镇生活,反正我这些年赚的钱几辈子都用不完,这样好不好?”泰晤士河旁,从他拿到老人给自己画的那张画开始,他的意志就无比坚定了。
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也可以什么都丢弃,但面前的
这个人,是他唯一的追求。
“龙少钧!”温茹言气恼,她好好跟他说话,分析整件事的利弊,他却跟她说这些根本不靠谱的事。她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看了他数秒后,转身要下楼。
可好不容易把她请到别墅来的龙少钧哪里肯放开她,情急之下拽住她的手,往后一拉,把她整个人就拉回怀里。
他一时没坐稳,两个人齐齐倒在大床上。温茹言在下,而他自己则是侧躺在她的右手边。
“你放手,听见没有!”温茹言欲起来,可男人干脆拿腿架在她腰上,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消解掉。
看着身边的女人,粉嫩的唇勾人,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灵动非常。龙少钧才不管她的挣扎,头一下就俯下去——
两唇相抵,两人之间的空气也急剧收缩,最后化为零。
很多没有尝过这双红唇的滋味,龙少钧极度沉迷,他的牙齿在她的唇上不停的啃咬,似是她逃离身边的惩罚。可每次咬完,他又心疼的回来再亲几下,一下下都触在温茹言最柔软的地方,她原来还坚定的意志,慢慢融化成水。
慢慢地,他不甘于只亲她的嘴,薄唇往脸颊移,一下就缠住温茹言的耳垂。多年未经床事的她,喉咙不自觉呻吟出声,听在耳里,连自己都脸红了。
“言言,给我吗?”他下体的*一直顶着温茹言的盆骨,穿着的裤子像是无数的网,把他束缚住,实在太难受了。
不等回答,龙少钧手移下,却扯自己的皮带——
“妈咪,爹地,你们在干吗!?”
小家伙稚嫩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将床上正打得火热的两人泼醒,温茹言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尴尬至极。
“没——干什么,妈咪有根白头发,他替我拔了。”温茹言随便扯了个谎,还不忘瞪一眼龙少钧。
小家伙好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杨奶奶让你们下去吃饭了。”他是上来叫他们下去吃饭的,推门进来却看见两人在床上。
他虽然早熟,但也不知道这种事。
温茹言立即起身,拉过门口小家伙的手就下楼,脸直接红到耳朵根。
看着她离开,龙少钧暗骂,他的手还放在皮带上。
该死!
以后一定要锁门,锁门,锁门!!!!
楼下杨嫂已经把饭菜都盛好,就等温茹言他们下楼了。她抬头看见小易拉着她的手下来,立即招呼他们过去吃饭,温茹言刚坐下,杨嫂就看出她有点——不同寻常。
“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杨嫂是没看见温茹言被龙少钧压在身下的场景,而且这大冬天,感冒的人特别多。
说着,她就要来摸温茹言的额头,她躲开,干笑道,“没事,就是屋里太闷了,有点缺氧。”
可杨嫂又不是小家伙,随便扯几个慌就能敷衍过去了。她一听温茹言的回答就知道她是撒谎了,正要问,却看见先生从楼梯上下来。
“先生,你的脸怎么也红了?难道也是缺氧?!”杨嫂拿温茹言的话去堵龙少钧,只见他脸色不好看,走过来抡起桌上的饭就吃,一点儿都没搭理她。
看过五年前的事情之后,杨嫂觉得今天他们两个非常奇怪,而且是非常非常奇怪!!
温茹言见龙少钧不说话,也低头吃碗里的饭,“杨嫂,这鱼汤很鲜。”她喝了口鲫鱼汤,夸了一句。
“这可是在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菜场买的,鱼特别好……”
“爹地,刚才为什么你趴在妈咪身上啊?!”杨嫂刚说完话,小家伙喝了口汤,非常漫不经心的问一直板着脸的龙少钧。
饭桌上其余三个人皆傻眼!
温茹言脸上红晕更甚,龙少钧的脸就耷拉的更厉害。
他从楼下下来一直在想,妈咪现在还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有白头发?而且他以前倒腾妈咪的长头发时,都是站在妈咪背后,或者坐着,可从来没有趴在她身上过啊!
小家伙越想越觉得奇怪,等碗里的饭都快吃完一半了,他还没有想明白,所以就开口问了。
杨嫂见两人脸上表情越发不自然,再听小家伙的话,她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易宝宝,以后妈咪和爹地在房间的时候,你进去是要敲门的。”杨嫂实在不忍看温茹言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干脆替她解围了。
小家伙扭过头看杨奶奶,“为什么?”他好奇,以前自己进妈咪门的时候,也不敲门啊。
杨嫂干咳一声,回答,“因为他们有可能不方便。”说的实在太隐晦,小家伙是没听懂,可这边的温茹言,却真的想找地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