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莫离的,是千律的深深的一个响头。道错了。我现在万分后悔,自己那留书出走的行为。其实留书出走我并不太后悔,我后悔的是惹了夜释天这么一个魔王。
在结办里的时候,夜释天找到我时,那内敛的怒火让我担心不已。这人发起火来,可怜的我哪有能力承受住。离开结界之后,我还以为夜释天气消了。就算不是气息,那怒火也能消散一点。但事实证明,夜释天能完好的把自己的怒火隐藏住,但暴发的时候,则成几何倍增长。
夜释天发火的时候,并不是对我打骂,而是发展成了连体婴儿,我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以前虽然也粘得紧,但我也还有一点空间自然。最起码,我方便的时候,夜释天不会时时刻刻的粘过来。现在不一样了,我上哪里,他上哪里,我方便时,他也方便。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秒也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
“月儿居然还有力气留书出走,果然是我的不对,太忽视月儿了。”
没有啊,如果这也叫忽视,世上便没有专注这个词了。在我踏出火国皇宫后,夜释天的这句话直接把我打入地狱。
以前的夜释天就似那一夜七次郎,精力旺盛的吓人。现在我则明白了,什么叫做做爱永动机,永不知疲倦。每天晚上,我都被夜释天压了一遍又一遍。以前夜释天偶尔还有点良心,留点体力给我。现在完全是毫不犹豫的让我明白,什么叫做禽兽?从晚上做到天亮,根本就不让我有一点休息。
其这样的结果就是,我跟夜释天坐在马车里。大白天里,我如同无骨一般,软在夜释天的身上,连独自起身的力道都没有。夜释做得太过于激烈,那喉咙沙哑的害我以为自己变成了一副公鸭嗓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千律在另外一个车厢。就算我与夜释天的关系他心知肚明,但知道是一回事,当着面做这些暧昧的动作,又是另外一回事。幸而夜释天知道我大白天不喜欢我做这种事,我白天的时间才得以解脱。
每次对上千律那明了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把夜释天这个发疯的男人给踢到九天之外,跟他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的。当然,这些我都只是想想,连说都不敢说。我还记得有一次闹得不愉快时,我赌气说要跟夜释天划清关系,他脸上那可怕的表情,以及身上散发的恐怖气息,让我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如此霸道的情人,我这辈子也难以摆脱了。
真想摆脱这种被人紧迫盯人的牛皮糖行为,偏偏千律却一脸羡慕的看着我跟夜释天的互动,偶尔还非常感慨的说道,“真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
羡慕,羡慕个毛啊,当你知道我的可怜之后,你就不会这么羡慕了。我这个腰酸背痛的哦,夜释天压根就忘了“怜惜”这两个字怎么写。面对这个罪魁祸首,我趴在夜释天的怀里时,便毫不客气的指使夜释天按这揉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服务。白天我享受,晚上他享受,如果不是晚上的激烈运动,我真想过这种赛神仙的日子。
可惜,世上没有两全齐美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赶路,我终于可以摆脱马车,登上了一条超级大船。说实话,这马车坐起来虽然非常的舒服,又是躺在里面享受。但无论是谁,成天呆在马车上,总是容易呆腻的。
ps:抱歉抱歉,没想到一时没控制住,本来还准备在月底结束,结果似乎不可能了。唉,没办法,收尾收不起来,还差一点,就快要完结了。就在这几天里,咳,大家多等几天,应该米意见吧?应该米有吧,米有吧。
可怜的月月,全副武装的顶锅盖闪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魔教教主
乘船比坐马车舒服多了,安静的在船上休息了几日,但相对的,乘船的我,享受是享受到了,但面对夜释天的眼神,我开始有点心里发虚,在车上也就罢了,在船上的话……
水上深夜,我软弱无力的倒在床上。就好像养足了精神的狮子,压在我的身上,双眼冒着绿光。我打了个寒颤,呜呜,我对夜释天越来越没有抵抗力。这人在床事上越来越熟捻厉害的紧,以前还能稍加反抗,而这几天下来,我只能被动的享受。
就像是此时,夜释天压在我的身上,就算我知道能一掌推开他,却丝毫兴不起任何抵抗力。落在我胸上红樱的大掌,带着炙热的温度,燃烧了我的理智。
“嗯,啊,唔。”
动情的声音,很快为这黑色的夜空添上了一抹暧昧的色彩。
没想到魔教总坛居然是在木国国界处,等上了岸,有千律这个知道总部地址的人带路,果然目的明快了很多。经过千律带领,我与夜释天来到了魔教总部……的外围。
魔教的总坛在一座易守难攻的悬崖之上,整座悬崖雾气腾绕,不见五尺之内的景物。站在山脚之上往上望去,可以想像这看似仙山的白雾之中,隐藏着多大的杀机。
“魔教的总部就在那上面我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山峰,早在加入杀手楼的时候,便听说过魔教。只是此教中人穷凶极恶,武功极高,手段极其残忍,又护短的厉害。杀手楼中,一般是不会接受魔教的任务清单。就算是接受,那也是天价。
魔教的宗指。一旦杀其教内子弟,便会遭到无止尽的追杀。
魔教中人的项上人头虽然值钱,但那时我为了不惹麻烦。便列了几个永不接受地任务目标,其中魔教的势力,也在我的划分范围之内。本以为终身不会惹上这个权大势大地魔教,没想到倒要跑到这魔教神秘的总坛一趟。
“确定在这里?”
不能怪我怀疑。魔教总部一向神秘。江湖中虽然多处捣毁了魔教分部。但总坛一向是个秘密地存在。那遥不可及地高山之上。真地是魔教地总坛?
还没等我怀疑。从树林里突然钻出两个魔教穿着地青年。两个守卫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们这一行人。当看到千律时。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地光茫。我并没有错过对方地目光。扫了夜释天一眼。夜释天向我挑了挑眉。显然也看出了对方眼底地了然。
我们之间变得默契十足。只是一个眼神地传递。便能明白对方地想法。
“你们是何人?上面是禁地。请几位止步。”其中一个守卫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