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殊不在意,挥了挥手道:“夜媚说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哪就这么倒霉,第一次就会中奖?轻衣侯不知道得了多少人的童贞,何必在乎我这个?难道你以为百花宫的女子,没这个就嫁不出去?”
她为了增加说服力,掰了手指数道:“金陵的钱易,洛阳的马冯,只要本姑娘勾勾手指,还不手到擒来?要个男人,太容易了。”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诚恳。
或者说,说实话的教训是惨烈的。
但见那剑眉往上轻轻一挑,漾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来。她那时候还不知死到临头,犹在将最后一句名言说出口:“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二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嗤笑了一声,就准备开门出去。
那木门突然如有灵性般,居然脱离了她的掌控,她一时间没提防,竟被它震退了几步,看着它在眼前重重合上,自动落了锁。
她吃了一惊,突然感觉一只手竟提着她的衣领,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提溜起来,毫不怜惜,就像扔一件物什般,重重将她甩落在床榻上。其力过猛,害得她在上面骨碌碌翻了个跟斗。
她刚刚翻转过身,看清楚头顶上的青幔床帐,在眼前放大了那张俊面,分明笑意未失,星目中寒光一闪而逝,终于让她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
但这领悟毕竟是慢了那么一小拍,只听嗤的一声,胸前蓦地一冷,罗裳已然裂开。
她不是不想动,但这男子手如闪电,早将她周身大穴拍上,使她棉软无力,看着自己很快裸裎在他锋利的目光下,只有鲜红肚兜还掩在胸前,替她总算留得半分颜面,与如玉的肌肤相映,倒越发妖娆。
她心头发麻,看着他寒色未退,手已伸到她胸前,贴了那肚兜肆意揉了揉高峰,冷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教诲,就是叫你们人尽可夫么?”
他越说越怒,目中快喷出火来,更加加重了力道,狠狠在那里拽着那顶端,叫她痛得不由弓了身子,谁知身体不由自主,双峰立即颤抖着硬立起来,仿佛在央求他的耍弄,更叫他冷笑了一声,嘲道:“这副身体还真热情,可惜,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星目中寒光大增,手带起劲风,眼看将要向她面上掴下,吓得她闭紧了双眼,却感觉那手擦过她面颊,反倒将她拎起翻了个面放在膝盖上,竟将她雪白挺翘的丰臀,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羞又气,却只能在他腿上徒劳无益地不住扑腾,果然连续几掌便拍在了她臀上,拍得她火辣辣地疼,这屈辱,叫她更加恼怒,越发恨道:“对,天下男人,就是除了你都可以!”
她必定是戳中了那男人的死穴,只听他咬牙切齿道:“现在还不学乖?!好,百花宫不会教,以后就由我来教。就算是烈马,本侯也要照样将它驯得服服帖帖!”
她嗤之以鼻,道:“你做梦!”言未犹了,突觉臀上到腰际之间,一个炙热的硬物贴在其上,但听嗤的一声,痛入心肺,分明像是皮肉被生生烤焦了一般,疼得她泪如雨下,哭叫道:“你干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手中托着一物,分明是块云形的玉佩,却不知为何色呈通红,还发出火炭般的热度,那逼近的热浪,使她额前的细发都发出啪啪的灼烧声。他的手却似乎毫无感觉,还是一贯的青白色。她猛然一醒,失声叫道:“烈焰神功!……………你就拿这个印在了我身上?那怎么去得掉!我要杀了你!”
她奋力扑腾了几下,却哪里够得着他。那星目睨着她,道:“倒是有见识。你猜对了,这是轻衣侯的标记,这辈子,你都休想取下。从今以后,你就是轻衣侯的女人,谁都不准碰你,你也不准给别人碰,否则,哼哼!”
他托了那玉佩在手中,冷冷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将它印满你的全身。不相信,好!”
眼看那玉佩竟向自己面上而来,要是面上都印上这朵云,岂不变成有印记的家畜般?她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想起那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叫道:“且住!我答应你就是。”
他看来是胸有成竹,料她迟早会说出这般话来,含笑看着她,手势不改,但那玉佩伸到眼前,已温润如旧,与刚才判若两物,笑道:“可要记下了。”顺势将它挂到她细长的脖颈上。
臀上犹在火辣辣作疼,她哪里还敢再捋虎须,支支吾吾嘀咕道:“为什么是我?”
他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星目流转过来,笑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她俯下头来,哭笑不得地看那玉佩,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犹不自觉。那星目转到她身上,已渐渐浮上火苗。她感觉到他的注视,猛然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目中野性的光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哑声道:“为什么,我来告诉你。”
她本来俯在他双腿上,被他顺势拨了过去,还没明白过来,感觉身后已贴上炙热的一物,坚硬如铁,在她身上不住摩挲。
这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子?为啥总不知疲倦?她心里想着,感觉臀上又是一阵刺痛,让她不由得抽紧了一下。
这人太可恶了,在她身上反复留下伤痕,岂能让他就这么得手?感觉那物快要探入那桃源胜地,她反手一抓,便将它狠狠捏在了手中。
咦?这感觉…………………肉肉的,刚好够一手恰恰握全,如有独立的生命一般,在她手里颤抖了几下。
他哪料得此景,不觉呻吟了一声,叫道:“轻些。”声音都软了不少。
看来这果然是他的命脉。她实在好奇,更加伸手去好好摸索它。这构造果然奇特,四周都是皱巴巴的裹了层皮,再往下,是两个小球。她顺手一拨,便颤动了几下,里面软沓沓的,好像各放了个滚动的蛋黄。
她想去捏它,却感觉其下毛茸茸的,不觉皱了皱眉头,再掉头向上摸去,那皱皮顶端,居然圆滑柔嫩,中间还开了个小小的裂口,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她心里直呼奇哉,好奇地拿手指在那小口上戳了几下,不期然竟有液体流了出来,也不多,但让她手指上已是湿了一片。他低吟了一声,贴了她耳畔低低道:“莫玩了,还满意么?”伸手去格她的手指。
她才发现他的弱点,哪里肯让他逃脱,反倒用手拽紧了它,果然他又是一声低呼。乘他发愣的当儿,她已经脱离他的掌控,落在地上,这才去看手里的东西。
呀…………………呸,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