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非常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离木乃伊又前进一大步,连福嫂也看出她的体重直线下降,有时她还发现福嫂用神秘的眼光打量她,好像要看穿她有什么秘密似的,那时她总希望福嫂不会知道她呕吐的事。
清洗好狗舍后,韩筱爱停下来休息。
算算时间,今天是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明天严竣涛就必须履行承诺,开始安排她接受训练。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得意,那个乡巴佬之前一定没料到她会成功,哈哈哈!
韩筱爱高兴的走出狗舍,打算把狗群叫回来。现在她学聪明了,她会在晚餐前说好狗舍,然后让晚餐的香味引诱那些狗回来。她把事先准备好的狗粮放在它们各自的笼子前,然后拿着两个不锈钢空碗互相敲击。
很快的那群喜欢伸舌头、毛茸茸的动物就乖乖的飞奔过来。
她满意的看着它们兴奋的冲到自己的碗前吃饭,对于有些想要抢其他狗的食物的恶棍,她也会加以制止,虽然有好几次反而被追着逃命,但她必须维持正义。
看着这些归她管理的伙伴,她发现有一只叫amy狗没出现,便决定忍着呕吐的冲动,去把amy找回来。
amy是只被前任主人丢弃的黄金猎犬,也是最早对韩筱爱表现友善的狗,所以她很关心它。
韩筱爱一手按着胃,扶着墙走到狗合外,远远的就看见一只金黄色的狗躺在草皮上。
霎时她不顾自己的不适快步跑上前,当她接近amy,看到它奄奄一息的躺着时,原先那股要呕吐的冲动像千军万马般涌来,她跪在地上猛烈的呕吐,她的胃像是被整个翻过来,不停的进行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爬满她全身。
在急遽的痛苦中,她想着必须去找人救amy,于是她奋力的站起来,艰难的在下一波呕吐的冲动来临前往小木屋跑。
一路上她踉踉跄跄,被呕吐拖累了时间,她吐得眼泪直流,不明白看到amy时心中那份极度的惊恐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她到了小木屋,她虚弱的喊着,福嫂最先发现她,惊叫道:“哎哟喂呀!筱爱,你怎么了?”
“福嫂……我、我发现amy有些不对劲……你快去、快去看它……它在广场……”韩筱爱脸色犹如一张白纸。
这时严竣涛也出现,他马上说:“福嫂,你照顾她,我去广场。”
韩筱爱看了他一眼,瞬间觉得安心,严竣涛是那种能把事情处理妥当的人。下一秒她又凄惨的趴在门廊上干呕,她呕得满脸通红,像是要把胃呕出来般。
福嫂见严竣涛皱紧眉头看着她,在情急下她脱口道:“她某代志,可能是怀孕了。”福嫂曾看过韩筱爱呕吐,又发现她食量很大却越来越瘦,忍不住往怀孕的方向想,因为有些人在怀孕初期是不胖反瘦的。
这话一出,严竣涛的脸色当场很难看,但由于amy急需救助,他丢下一句。“这件事等一下跟我说清楚!”随即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
韩筱爱又昏过去了。
她跌回那个遥远的记忆,在心狠狠一痛后,哭叫着从床上坐起。
“可可!别离开我!”她满脸泪痕的张开眼睛,觉得茫然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伤心?
韩筱爱把脸埋在双掌中,轻轻的啜泣起来。这份伤心既陌生又熟悉,她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到狗园后很多事都不对劲。
“筱爱,你好一点没?”随着推门声传来的是福嫂担忧的问候。
“福嫂,我没事。”韩彼爱连忙将泪水擦干,然后她想起amy,连忙问“amy没事吧?”
“它没素,捡回一条命,幸好阿涛送它到兽医那里前有做一些处理,阿涛梭amy很可能被人下毒。”
(bsp;“下毒?有谁会这么恶劣?”韩彼爱惊叫道,虽然她怕狗,但只要想到amy有可能会死,她不禁又是一阵干呕。
她脑海里闪过一些影像,这些影像比平常慢很多,慢到她几乎就要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福嫂见她又呕吐,不禁开口说:“筱爱,你……唉,你这样对身体和囡仔很不好。”刚才在阿涛少爷的逼问下,她已将所看到的事情和推断全告诉阿涛少爷了。
“身体和囡仔?”韩筱爱不明白福嫂在说什么。
“福嫂,我有事要单独和韩小姐谈。”突然,严竣涛冷漠的声音插入,而他高大的身躯跟着映人韩筱爱眼里。
“那偶去忙了……”福嫂又再叹口气,一脸无可奈何的离开。
福嫂离去后,严竣涛脸上的线条更形僵硬,他所表现出来的轻蔑与厌恶连瞎子都看得出来。韩筱爱心想,他又变回那个讨人厌的冰山了。
“韩小姐,明天一早请你离开,我们之间的合约已经无效。”
“你说什么鬼话?我为什么要离开?合约无效又是什么意思?”韩筱爱一听这话,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战斗架式十足。
“你要问为什么不如先问问自己的私生活。”严竣涛的愤怒已超过他的想像。
“我的私生活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她真的被搞糊涂了,福嫂和这冰山男尽说一些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