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讷讷回道:“公子,你还是自己脱吧,我脱得慢……”
独孤勾起嘴角:“阿秋是嫌我太慢了?”说着用最快的速度刷刷脱下衣服。
“嗯。”阿秋认真地点头,“你都已经勃起了,如果一直忍着的话,对身体不好。”毕竟是学医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顿了一下,独孤决定忽略她的解释。压下身子,用硕大在她的花穴处反复摩擦,直到沾满蜜汁。感觉到花蕊的抽搐频率越来越快,他手持巨物将穴口抵住。
“我进去了?”
“嗯。”
阿秋刚一点头,巨物就用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开始进攻。可刚进去一个头就遇上了阻隔。
“唔……”阿秋艰难地适应着体内的异物,皱起的秀眉表示这并不容易。
“放开一点,我进不去。”独孤声音都有些变了,显然也很辛苦。
“啊,好。”阿秋喘气,双手朝後紧紧握着床单,试图放松自己。
独孤微微抽出一点,再次撞入,这次没有急躁,到了被阻挡的地方又出来,反复诱导着让她交出自己,慢慢地往里推进。
因为两天前已经“开发”过一次,今天还算进行得比较顺利,过了一会欲望就进去了一半,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这里是一个坎。就在前面有一圈软肉,是阿秋的敏感点,如果故意冲顶,就会刺激她达到高潮。
独孤抬起她的双腿以便於自己查看交合处,只见原本紧闭的花蕊现在被绷得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圈薄得透明的软肉将他紧紧裹住,看起来好像他再用力一点点就会将她撕裂,比雨後的春花还要脆弱。
可是,尚有分身在她体内的他深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麽脆弱,因为被她包裹着的欲望正受着极为愉悦的生死折磨。
“你别乱动!”该死,他快要被逼疯了。
“我……我没动……”阿秋弱弱地解释。
是,她的身体没有动,但是花穴正像一百张一千张贪婪的小嘴,正拼命吮吸着他的分身。
这太没道理了,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恶人角色的却是他。
他咬牙,抽出,再撞击,不出所料,龟头的褶皱刮到了她的敏感点。
“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肉穴不由自主地绞紧。
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点。
“啊!”她扭动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加快身下的动作,命令道:“给我叫出来!”
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头,原本细碎的汗水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抽搐,在他的攻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他停下动作,静待这一次浪潮过去,俯下身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哄到:“不要闷着,叫出来。”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插进去了?!”
☆、初入深林h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插进去了?!”
全……
她先是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然後点头,轻声道:“好。”
“什麽?”
“你,你全进来吧。”她鼓起勇气,“我不怕疼!”
“不许胡说!”他抬起她的腰肢,开始下一轮攻击。对於这种会弄伤她的建议,他坚决不予采纳。
“可是……”
“没有可是,闭嘴!”他开始专心顶弄她的敏感点。这样连续撞击可能会让她感觉太过刺激而产生疼痛感,可是如果不让她先适应这种疼痛的话,等一下他就不能完全进入。
不一会儿她又痉挛着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而这一次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而是痛苦地享用着她高潮中的甬道。
阿秋的脸因为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而扭曲着,尽管仍然紧咬牙关,眼泪却不顾抗议留了下来。
独孤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和深入,俯身在她耳边喘息着:“你不想被我上,对吗?”这是他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
(bsp;她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下面一点,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话,只是无意识地摇头。
好深好重,拜托不要这麽用力,啊,顶到里面了!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不想被我上,每次我插你你都觉得自己被强奸了对吗?!”
强奸?!
脑海里被打入了这两个字,仿佛两个炮弹炸开,她张开嘴巴想抗议,发出的却是一声尖叫,并且同时达到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几滴灼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脸上。
是……汗水吧?
“不是……不是……”一边分神考虑那到底是汗水还是其它,一边想要反驳,她的抗议像是喃语。
“不是?那是什麽?”他的动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