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乳、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体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穴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穴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液,插入一根手指,抽出插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胸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蕊。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潮,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潮。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体,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穴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液涂抹在欲根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根,沈下身子贴近她的蜜穴,同样微微张合的龟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穴口,不时做出要插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龟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尽管只是一个龟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她细致的嫩肉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插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肉,软肉摩擦他龟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阴道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