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妈妈抹抹脸上的老泪:“我这也算是为了独孤公子的‘性福’鞠躬尽瘁了,阿秋,回头你可千万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阿秋继续面无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从明澜和秋澜的指示进入了和艳楼的密道。临进去前,明澜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今儿个你就先在地下密道里听着,明天再上楼看,懂吗?”
阿秋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後,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一个房间底下的密道里,听见上面粗重的喘息夹杂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了……操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木然,对於以上某些用词理解无能。
另一个房间,男人粗鲁的咒骂中偶尔响起女子的呻吟。
“你这个欠操的淫货,噢……哦!贱人!骚货!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给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阿秋疑惑──喂个饭至於这麽激烈吗?
再换一个房间。
尖细娇弱的女子声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插进去了……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顶到我花心了,天哪,我被玷污了……”
黑线慢慢爬上阿秋的额头──这里是青楼,谁玷污谁啊?
第四个房间,男子的声音。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哦,操你!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哦,操你!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哦,操你!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哦!哦!哦!”
“……”
阿秋纠结了──她虽然识字,可是文采却不行,刚才那一段,完全没听懂啊!
谁来告诉她,这些人到底在说什麽啊!!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抛弄的丰乳。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体,粗大的阳具在女子双腿间抽插进出,条条蜜液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
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花园里去啊……”
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你能接受吗?”
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
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