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贴住,小样,现在有些地方看不到了吧?
“梵歌,”
“嗯。”
“有没有看最近香港的八卦杂志周刊?”温言臻突然问出的问题唐突的很。
“没有。”梵歌纳闷,一般她不大关注那些的,有大事件才会去关注。
“这次的主角是一对艺人情侣,有狗仔拍到他们在家里,女的给男的擦身体。”温言臻压低着嗓音,鼻子在梵歌的头发上蹭着,蹭着:“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温言臻,这个变态,他干嘛和她说这些,梵歌一想到那对男女的画面被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就觉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缓过劲头,才。。
“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是的,刚刚,温言臻最后的话是这句。
干巴巴的,磕磕碰碰的才问出:“温。。。温言臻,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擦身体吧?包括。。。”
咽了咽口水,梵歌下面的话怎么也问不出。
瞧把她吓的,温言臻暗自发笑,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腰间。
“梵歌,想不想看我?”
梵歌摇了摇头。
“如果说,我想让你看看我呢?”
梵歌口干舌燥,温言臻在说这句话时半眯着眼睛的,温言臻半眯着眼睛时眼线会微微上扬,配上他的眉形那种风情是无与伦比的。
“解开它。”他在她耳畔呼气:“梵歌,我们是夫妻。”
手指开始不停使唤的,去触碰系在他腰间的浴巾,摸到毛巾的接口,颤抖着手解开,浴巾虽然是解开了,可梵歌没有勇气去看,即使。。。
就是有人不乐意,他微微的倒退了一小步,让两个人拉开两个拳头叠在一起的距离,他硬是抓着她的手到达那处所在。
轻轻去触碰时,已然坚硬如铁,不,不,在她的身体因为害羞贴上去的时间里已经感觉到了它在蠢蠢欲动着。
“梵歌,看看它!”他诱惑着她。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梵歌垂下了眼睛,。
那是一种类似于在充足的日照和雨水之下,刚刚来到最初的成熟阶段的淡色葡萄颜色,不丑。
“梵歌。。”他愀着她。
很可爱的愀着,和任何时候的温言臻都不一样,没有盛气凌人,没有温柔谦和,没有冷漠疏离,没有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哄着。
他可爱得就像那只叫布鲁的松貂,在和她撒着娇,暗示着它所喜欢的,所渴望的,所想要的。
颤抖的手就这样去握住,也看着自己的手放在上面,不再因为害羞逃避,他们是夫妻,需要一起度过很漫长,很漫长的岁月。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小篆,那是他的小名,他的名字叫温家籇,名字一听就会让人猜到是不是来自于香港。
名字是温景铭从印度请来的大师给取的,孩子出生在五行干燥的月份,需要一个温润的名字来压住。
是的,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老是把这件事情忘了。
手掌中握住的又胀大了一些。
他喘息着,诱惑着她。
“梵歌,让它爱你。”
这一次,是梵歌主动的迎上去的,用颤抖的手带领着让他进入她。
蒙蒙亮的黎明时分,她坐在原木做在的流理台,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第二次让他释放在自己的身体里。
天已经亮透,梵歌头枕着温言臻的手臂弯,倾听着外面的声响,这里是这座城市最为安静的区域,在当初心理医生的建议下温言臻拆掉这里的隔音设备,因此,梵歌总是可以闭着眼睛去猜测现在的时间。
后门小扇铁门关上的声音,阿姨来了,一会,左边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响,法国邻居要去送他的两个孩子去上学了,那是一个单身爸爸,他开的是不受中国人欢迎的雷诺车,梅甘娜系列,这一款车和它的名字一样很温柔,发动机和噪音一级棒,从你身边经过悄无声息潇洒得像一阵风。
瑞典人发动他的车子就意味着时间走到了七点,梵歌推了推温言臻,哼着,不去上班吗,温公子。
温公子懒洋洋的哼着:“他们都认为我现在在飞机上。”
一会。
“温言臻,我想,下次如果你和你的朋友们有聚会,我想,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真的可以?”
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梵歌点了点头。
一会。
“温言臻,我想,也许,下次你回香港的时候,我也可以和你回去,我想,你可以带我到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温言臻从来没有提过那些,他们以前住的地方,他们以前一起念的学校,他们一起去到过的地方,他们结婚时的教堂,甚至于连他们的结婚照也没有留下一张,偶尔觉得奇怪,梵歌也有问过温言臻,他说他只是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久而久之,类似这样的问题就变得模糊起来。
“嗯!”这次,温言臻的回答更为的简短。
一会。
“温言臻,我想过一段时间,去见见那个孩子。”
到了最后,小籇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那个孩子,始终,那两个字总是特别的拗口。
这次,温言臻连给梵歌的回应都没有。
一看,这个男人已经在呼呼大睡。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有必要为我的性别辟谣一下,俺可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一枚,所有,可以很言情很言情。
我摔,你们这些小妖精,都是你们给闹得,看吧,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