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冷的一挥,手指指向梵歌:“她,你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你这个蠢货,你信不信,抠下你的眼珠子也只不过花去我动手指头打一通电话的功夫。”
书呆子简克其似乎小温公子狂妄的言论给雷到了,就傻傻站在那里,温言臻每推一下,他就倒退一步,眼看,就简克其就要推到马路中央了。
“温言臻,你给我住手。”梵歌冷冷的喊。
温言臻回过头,皱眉,推着简克其的手变成抓住他的衣襟,在温言臻高大修长的身材压迫下一米七左右的简克其看起来更没有存在感了。
“温言臻,放开他。”梵歌惦了惦手中的头盔:“如果不放开他,我会拿着这个招呼你的。”
皱着的眉头松开,温言臻在笑,就好像她说了多么可笑的话,抚着额头似乎是十分头疼的样子。
“梵歌,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说些什么吗?要我放开他?不然就要拿那个打我,太有趣了,有趣得我想尝尝头盔的。。”
梵歌走过去,木然举手,头盔砸到温言臻的头上去,她不知道自己砸得重不重,只知道随着她的那一砸,温言臻闭嘴了,就拿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盯着冬夜里路灯冷冷的光,梵歌用同样冷漠的声音机械化说出:“温言臻,你的这张脸让我看烦了,如果你再这样继续闹下去,我想我也许会烦得不想和你处下去!”
简克其被放开,温言臻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梵歌,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梵歌张嘴,想说话,被温言臻打断,温柔重新回归到他脸上,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头盔戴在梵歌的头上,为她细心的系上头盔安全带,温柔的说着:“生气了?刚刚追过来是怕你冷,这么冷的天坐那种车会很冷的,不过,如果梵歌喜欢我也不拦你,坐那样的车是比较的刺激,以后,你喜欢的话就告诉我,我也开那样的车载你,对了,不是说要参加辩论会吗?快点去不然会迟到的,迟到了可不好,那我回去了,辩论会结束后我去接你。”
温言臻的这段话说得又急又快,说完后拍着梵歌的脸颊,急急回头,急急上车,一会车子迅速离开。
模拟辩论临近尾声,温言臻成了台下第五十一名志愿观众,和大家一样选手表现得出彩的时刻给以掌声支持。
辩论结束,温言臻把香港最为老字号的糕点送给梵歌这一组的成员,等轮到简克其时他向他道歉,说他只是被醋坛子冲昏头脑的小伙子。
最后,温言臻从自己外套夹层拿出热乎乎的咖啡,微笑,温柔好脾气的说着。
“这个时候当然少不了藏在男朋友怀里的咖啡了。”
全场口哨声此起彼伏,梵歌接过咖啡,这是她曾经盼望已久的时刻。
近五十年年轮的树下,梵歌身体靠在近百年的围墙上,借助着稀疏的树影和灯光。
“阿臻,在看到你和沈玲珑闹出那样的事情后,我跑到你的房间偷偷的检查你的鞋柜,我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终究是因为我们太过于年轻。”
温言臻的脸隐在树影之下,缓缓的手落在梵歌额头的刘海上,声音黯哑:“我竟然还让梵歌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和你解释的,梵歌,下次,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梵歌避开温言臻的手,转个身,背对着温言臻,艰难的说出。
“听我说,阿臻,正因为我们现在还年轻,所以,我们要才更要去学习,像真正成熟的成人们那样,去看待一些事情。”
“所以呢?”
“所以,我想我要说出那句很多女孩子都会对她们男友说的那句,我想,现在,我们都需要给自己冷静的时间。”
在这座大学里,很多的女孩子都会对她们的男友们说这样的话,也有很多的男孩子们都会对他们的女友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代表的是分手,他们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这样的话。
在这个星球上,大都市广场的广告牌越是的炫酷就代表这这个城市的越发繁华,越是繁华的都市面包的份量就会越重,情感的份量就会越轻,这股潮流也蔓延到校园,梵歌看着自己的同学们频繁说着分手的话。偶尔,梵歌也曾经劝过他们,不要那么轻易说出那样的话,她的同学们说她,那是她没有体会到生活的压力。
也许吧!可至始至终,梵歌都认为,在有生之年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对一个人的爱恋之中是一件好的事情,现在,这件事情变得不美好了。
所以,梵歌也说出那样的话。
背后的人笑出声来:“梵歌,你闹够了没有?”
梵歌也笑,一边笑着一边走着,自顾自的:“明天,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爸爸妈妈。”
相信,那两位应该会无比欢迎,他们的小臻会值得更好的。
走几步之后,马上被温言臻拦住,高大的身影压迫着她:“洛梵歌,不要和我说那些我们还年轻的那种鬼话,说老实话吧,是不是看上了别的男人了?嗯?那位来接你的小矮人?坐他的机车坐着坐着是不是擦出火花来了?嗯?”
在温言臻的那句“嗯?之下,梵歌皱紧眉头。
下一秒,温言臻把梵歌抱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手掌捧住她的头强行让她的身体去依附着他,不住的呵着:“好了,好了,梵歌,梵歌,听我说,我知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你讨厌的地方我改过来就是的,为了梵歌,我会努力改掉自己自以为是的脾气,我发誓。”
“最近因为我的事情烦恼了吧,嗯?你的同学是不是嘲笑你交了一个风流鬼的男友,梵歌,相信我,以后我一看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会远远躲开,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胡说八道。”
梵歌静静的呆着,仍凭温言臻语无伦次的保证这保证那,最后,温言臻这样小心翼翼的问她。
“梵歌,你说,这样好吗?”
“不好!”梵歌回答。
气氛顿时像暗沉的黑夜。
顿了顿,温言臻一字一句:“洛梵歌,你了解我的,你也知道从小到大,只要我想拥有的就从来就没有让它流失过,你也一样。”
“阿臻,最近的我让我厌恶极了,我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所以,阿臻,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