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觉得无比的安全。於是指著桥那头,说,叔叔,这个桥真长,好像伸到大海那边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叔叔说了句好,背著我踏上了那座桥,桥上每走几步就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得一切越发
不真实起来。
很安静,漫长的海岸线、广阔的大海都在屏住呼吸,仿佛整个世界空旷地只有叔叔和我
两个人。
我抱著他,轻咬他的脖子,牙齿还没用力,就被轻柔的舌头代替,轻舔、吸吮那里的皮
肤,有些咸味,
是海风的缘故麽。
桥并不平坦,
有些颠簸,这让我的前胸和胯部不断上下磨蹭叔叔的後背,
担心掉下来,
我只好两腿夹紧叔叔的後腰,身体却感受到摩擦带来的更大的刺激。
叔叔幽雅清淡的古龙水味在海风中似有似无,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紧紧贴著身下完美、修长的身躯,本能地扭动,以得到更多的接触和安慰。我,好想被抱紧,身体内空虚的洞穴,
好想被硬邦邦的大鸡巴贯穿,抽插,狠狠地用滚烫的精液将它填满。
叔叔察觉到我的动作,颠了一下,说,这个姿势舒服麽。
我轻轻摇头,叔叔看不到,只好换个姿势,像搂著一个婴儿似地,
从正面脸对脸地抱
我。
我的两腿依旧跨在他腰上,额头抵上他的下巴,糯糯地说,叔叔,我不舒服,好难受,
我们明天再去探险好不好。
叔叔温热的手,似乎听见了我心底的召唤,隔著我的短裤,在臀尖打转。我情不自禁地
耸起屁股,迎合他的抚摸,喉间逸出细细的呻吟。
叔叔的声音在寂静的星空下,分外性感,带著无限的诱惑,他说,是这里难受麽,叔叔
帮你揉揉吧。
我双颊酡红,羞涩地点头,颤抖著双手搂著他的脖子,
试探著亲吻他的眼角、高挺的鼻
梁、花瓣似美丽的唇,那里肉肉的、有点咸,带著酒香,我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响。
叔叔捋起我的t恤,使我光裸的前胸紧贴他透著体温的衬衫,我呻吟,左右蹭,感受柔
软的面料带来的电流般的刺激,敏感的皮肤更加渴望被抚摸。
接著,他解开我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大手滑进去,摩挲、揉捏因迟来的抚摸,而兴
奋地瑟瑟发抖的臀瓣。
我扭起胯,难耐地把渴望被疼爱、被操弄的小嫩穴迎向叔叔的手指。细细地咬上叔叔的喉咙,我记得他很喜欢被舔咬那里。
叔叔喷著湿热的鼻息,指尖如我所愿地轻触饥渴的小蜜穴,在我耳边说,
宝贝,
这里
麽,是这里难受麽。
我点头,几乎要哭泣出来,口水顺著叔叔的喉间流淌,
娇喘连连,说,是,是,那里。
痒痒。
指尖坚定地缓缓刺入。打著圈,似乎在探索里面的宽度,测量里面的热度,它模仿著性交的动作,急进慢出。
叔叔的喘息更粗、更热了,嘴唇寻找到我在他脸上乱亲的嘴,给我一个湿漉漉的、成人
式的热吻,底下探索的指头也增加到两根。
随著叔叔的探入,我舒服地全身颤抖。像终於盼来雨露甘霖的旱地,敏感又好客的肠道,
本能地吸允、挤压叔叔的手指。不多时,下面发出噗滋噗滋淫亵的水声。
心急的我颤抖著向下坐,希望叔叔的指头刺入再深些。
叔叔结束湿吻,喷著热气,舔著我的耳朵,低沈的声音说,
舒服麽。
眼泪控制不住湿润了眼眶,我带著鼻音,糯糯地说,舒…服。
两根指头随即用力一顶,指根卡在穴口,叔叔轻笑说,都进去了,你这贪吃的小嘴。
我碎碎地哭泣,虽然叔叔的手指头伸进去挺舒服的,但是那被男人的大阴茎养刁了的小
穴,又怎能满足於细细的手指呢,真的好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操进来呢。
我正在肖想叔叔白皙形状美好的阴茎时,叔叔却意外地抽出手指,刚被拓开的通道又渐渐地闭合起来,只留下无尽的欲望与空虚的洞穴。
失望的欲求不满的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委屈地眼泪和鼻涕齐飞,纠纠著的脸肯定很
丑,可我顾不上那麽多了,今天第三次被叔叔拒绝了。太过分了!难到叔叔真的对我没兴趣了,不喜欢操我的小屁股了麽!
好像晴天霹雳乍响在我头顶,我大力摇头,呜咽地说,别拿出去,我要,我要!坏蛋,
坏蛋。
一记软拳打在叔叔肩头,他吻著我的头发,说,小乖乖,最近脾气真大,
总是生气。
我搂著他的脖子抽泣,委屈地说,
你把手放回去,
我就不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盯著他的眼睛,撅著嘴,有些心虚地说,对不起,阿宝不乖,叔叔生气了麽。
叔叔笑著摇头,说,生气是小朋友的权力,而且叔叔喜欢偶尔会乱发脾气的阿宝,这说
明你已经把我当做心里最亲密的人了。
昏黄的街灯下,他的脸漂亮的不真实,是呀,什麽时候开始叔叔在我心中已经是爸爸一样的存在了,可以跟他乱发脾气,说气话,他也不会真正生我的气。
我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说,叔叔,你做我爸爸好麽,你真好。
叔叔倚著桥一侧的扶栏,深化这个吻。同时双手拽下我碍事的衣服、短裤,扔在地上。
然後一个肉肉的硬棒热乎乎地轻拍我的屁股,我一阵颤抖,心头小鹿乱蹦。只听他说,小笨蛋,我已经是你的爸爸了。
话音未落,肿大的龟头挤进我的臀间,流著淫液的马眼蹭著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瑟瑟地等待被刺穿的穴口,他难耐地说,乖儿子,爸爸要操你了。
我搂紧他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的脸,央求他说,嗯,好爸爸,来操我吧,儿子喜欢被
爸爸的大鸡巴操。
话音未落,叔叔硕大的龟头撑开紧小的穴口,挤进了紧窒的穴道。
我吸著叔叔的嘴唇,发出呜呜的尖叫,他温柔地吻我,撑开我的臀瓣,以缓解我因被进入而带来的疼痛,他喘息著说,疼就叫出来,
这里没有人。
幼嫩又尖锐的童声,在海岸线一角的白色桥梁上,毫无忌惮地响起,叔叔的阴茎,温柔又坚定地,全根尽入。
饱经男人们滋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