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的神奇之处也还在于此处——一旦蛊术师的蛊术被对方更高功力的蛊术师解除,那么这个蛊术师是会遭到自己所施放的蛊毒的反害的!
而反害的后果通常十分严重——非死即伤!
除非,对方手下留情,或许遭到反害的后果会小一点儿。
思虑到这些,迪卡才仓皇做好了逃离滨源敢接回泰国的打算。
他是蛊术大师,自然知道燕荃阳如果是对他反施蛊术的话,一定要知道他的方位、生辰八字或者是有他的身体上的东西(例如mao、指甲或者是穿过的衣服等等)。
而他的生辰八字不要说燕荃阳,即便是祁耀扬也不可能知道。
在泰国,普通人对自己的生辰八字都是守秘如命的,唯恐被别人拿去了做蛊,而蛊术大师对自己的生辰八字更是讳莫如深。
更何况,这是在远离泰国本土的中国,根本就没与人认识他迪卡,故而迪卡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有人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至于说迪卡身体上的东西(例如mao、指甲或者是穿过的衣服等等),作为一名资深蛊术师,深深的知道这些东西一旦流传到他人手中的害处,所以通常情况下,迪卡都是把自身遗落的一切物品都收拾干净,回收到自己专用的随身携带的回收袋子里。
否定了这两项,燕荃阳即使要对他下蛊,最有可能用的载体就是探知他的方位(因为他在中国不认识别的人,只能是住在祁耀扬的家里),从而对他施蛊。
所以,迪卡认为只要自己从中国回到泰国,离开祁耀扬的家,那么燕荃阳就无从知道他的方位了,也就不可能对他下蛊。
离开祁耀扬的家,迅的回到泰国去,是迪卡为自己选择的自认为可靠的退路。
迪卡之所以还留在祁耀扬的家里没有回到泰国去,正是因了那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依然还在惦记着祁耀扬许诺的五百万!
在没有获悉燕荃阳的蛊术功力高于自己的确切的情况下,他还惦记着那五百万!
迪卡虽然是蛊术大师,但是他没有什么文化,他的蛊术研习来源于师父所教。
在泰国,有许多这样的蛊术师,自小因为家里贫穷,家里便将他们给老蛊术师做徒弟,以求得日后的一门生路。
这样的蛊术师,没有学过文化,从懂事的时候起接触的就是蛊术。
正是因为迪卡没有文化,所以不知道蛊术的老祖宗其实在中国,是中国的苗人明,后来因为中国的文化经济等在大唐时期鼎盛,东南亚一带小国家的人都纷纷来学习效仿,故而才随着各种jiao流流传到了泰国,并渐渐扬起来的。
这样,迪卡也就不能理解燕荃阳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从不会蛊术到蛊术功力高高在上了。
燕荃阳学的《苗家秘蛊》因为其年代久远,可以说是目前仅存在世上的一切蛊术的老祖宗。跟老祖宗学的东西,能不比n代孙子什么泰国的蛊术强得多吗?
迪卡一直认同泰国流传比较久也是范围比较广的一个关于蛊术的渊源的说法。
这种在泰国流传比较久也是范围比较广的说法是,泰国蛊术是从印度教传来,当唐朝三藏法师到印度天竺国拜佛取经回国时,路过安南境内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逻的湄江河上游,为乌龟精化渡船至半边潜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后唐僧虽不死,但所求的经书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捞起,但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经,另部份小乘的谶,被水流入暹逻,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泰国蛊术。
另一说法,这部谶的正本,流入与南安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泰国蛊术因此而来,而手段比较高强,所以有人说,暹逻的泰国蛊术,是从中国的云南传来的。
又有人说,暹逻的泰国蛊术,是谶的膺本,或手抄副本,其中缺少许多正术,所以工夫比较茅山为弱。
(中国古书记载:茅山是中国江苏省,句容县东南的一个山名,原名是曲山,汉朝的茅盈和他的两个弟弟茅里,茅固来此山居住,世人称他为三茅君,并称这山为茅山,茅山术就是三茅君所创的,又名yu女喜神术。
又有人说:茅山术是张天师五雷正法以外的道家另一支派,亦即是南法的一种。那个圆光术、祝由科等术,都是这茅山的术法。
到了宋朝,宋人笔记中,颇多关于茅山邪术的记载,可知当时茅山术是相当流行民间。此后华侨南渡日多,就利用它来抵御“泰国蛊术”的侵害。
根据中国历史记载,茅山法术是明在汉朝,依传说:泰国蛊术是唐三藏西天取经,取回沉遗的谶。不管它是否属实,可见泰国蛊术的现,较之茅山术为后,由此,我们可断定茅山术必较泰国蛊术为高明,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蛊术在泰国被叫做降头术,降头术有的也写作贡头术,这是译音而来,亦有称它为狂头术,这是译意而来的。
原来降头术的意义,基本上是蛊术师的一种崇高的愿望——愿自己能学会蛊术的最高境界——飞头蛊。
据说当降头师修炼降头术到成功时,他会将自己的头连肠带肚,一齐脱离腹腔,腾空而出,其飞如疾矢,咻咻风声过处,便是降头师的夜游魂。他的灵魂出游,必在晚上午夜睡时。
但有的说:凡是自己的头,能够脱离躯壳的,乃是术法炼不成功的结果,那叫丝罗瓶。这大概是暹语译音。如果降头炼成功的,那就不会受自身身异分的痛苦。
因为这丝罗瓶每晚出游,便变成无主游魂,带肠肚出游;肚子时常饥饿,到处寻找小孩遗粪充饥。凡粪被吃的小孩,命运会衰败,不死也病,或遭劫难。
所以南洋人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