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谢教主抬爱。」
费鹏拱手称谢,脸上仍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属下觉得这三位姑娘都不错,能够与任何一位匹配都是属下的荣幸,就不知道这三位姑娘意下如何?」
「三位姑娘,你们怎么说?而且,我要补充一点,我希望三位能够一起嫁给我教这位大总管,因为我要传他的功夫,没有你们三位一起协助他,还真是练不成。」
我转头看着那三个现在已经红了脸的女孩。「不知道三位姑娘是否愿意嫁给我教的总管,也算是帮我一个大忙?」
三个女孩子同时红着脸,低着头,对於我的问话彻底不回答:这早在我意料之中,我早就知道她们会因为害羞而不回答的。
「那么,如果三位对於我的安排没有意见,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可好?」
我继续敲钉转脚。「如果三位姑娘不喜欢,尽管提出来没关系,一切好商量。」
正如我预料的,三个女孩仍旧是低着头不说话,一来是因为害羞,二来她们大概也觉得,就算不能嫁给我这个教主,能嫁给一个总管也算是有头有脸了,所以三个人都没有表示反对意见。
「很好,那就恭喜你了,费总管。」
策略成功,顺利地将三个麻烦送出家门。「三位姑娘,请先回去准备,费总管很快就会去迎娶三位:费总管,请留下,我现在就传你功夫。」
三个女孩红着脸,低着头出去了:留下来的费鹏好奇地看看那三个女孩,又好奇地看看我,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要他娶三个女孩回家。
不过,当我将『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口授给费鹏之后,费鹏就明白为什么了:这个精明干练的汉子在听完我讲解『阴阳诀』之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我还要在这边留上几天,你不妨趁着这几天先开始修炼这门功夫,有问题可以来问我。」
我交代着。「对了,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修炼这门功夫,务必要保密。」
「属……属下遵命!」
看到费鹏那副老脸通红的德性,我想我就算不特别嘱咐他,他大概也不会让人知道的吧?
第四回:真作假时假亦真(一)
由於吕晋帲Ц业募倨诨褂惺熳笥遥也幻ψ呕貛'麓山,再加上要指导费鹏练习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我决定先在萧家堡住下来再说,顺便在这段时间内加强我自己的内功。
我要加强的可不是『阴阳诀』,而是『昊天正气诀』这门内功。
之前洪宁明明已经回复记忆,却假装失忆的经历提醒了我,如果我那个时候有搭洪宁的脉搏替她把脉一下,我一定可以发现洪宁早已回复记忆的真相,但是我却偏偏没有这样做,以致於被洪宁小小地欺骗了一下。
可是,等我这一个月过完之后,回到帲瓷缴鲜保澜鷰'肯定会测试我修炼『昊天正气诀』的进度,要是我一点功夫都不会,那摆明了就是在打混,只怕吕晋帲Щ岵桓咝恕?br/>
而比起惹吕晋帲p桓咝嘶挂现氐模褪峭蛞宦澜鷰'在测试我的『昊天正气诀』练功进度时,发现了我身上竟然还有其他种的内功,就算吕晋帲p恢滥鞘恰阂跹艟鳌坏哪诠Γ澜鷰'肯定也会立刻知道我是装傻扮懵、混在帲唇e芍形缘椎摹?br/>
到时候该怎么办?和吕晋帲t蟠蛞患埽肯炔惶嵛掖虻霉虿还澜鷰'的问题,身分暴露之后,我就没有办法继续在帲唇e晌缘住4蛱桨椎婪矫娼嗣鹛跎窠痰募苹恕?br/>
几经思索之后,我所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等到我回山、吕晋帲6蕴轿夜αΦ氖焙颍宏惶煺鳌涣烦隼吹恼嫫夥拧6諝a『太阴神功』的内劲:吕晋帲6蕴轿业墓αΓ灰哪诰14缓臀彝夥诺年惶煺嫫嘟哟ィ河Ω谩痪突崾栈厝ィ庋筒换岱11治乙仄鹄吹奶跄诰17恕?br/>
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究竟行得通还是行不通,但是至少可以嚐试看看,最糟糕就是仍然被吕晋帲Ц镀啤11殖『吐澜鷰'开打而已。
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当然得好好地修炼我的『昊天正气诀』,否则到时候我的昊天真气太弱、遮掩不住我的太阴内劲时,被吕晋帲6皇裕昭且┌锫断诘摹?br/>
由於练『昊天正气诀』很容易因为分心而导致前功尽弃,因此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练:而在人挤人的萧家堡之中去哪里找安静的地方?费鹏倒也聪明,他把我安排到储存冬粮的地窖之中去练功,这些储存冬粮的地窖都是深挖进地底的,以便保持低温,外面的噪音自然也传不进来,还用石头和灰粉砌成墙壁,不但防潮还可以防老鼠,用以保护过冬必须的粮食是最适合的了──当然,把我塞在里面、让我能不受打扰地练功,也是挺适合的。
别的武林高手是去深山野地之中练功以免被人打扰,我却是躲在装满粮食的地窖之中练功以便不受打扰,不知道『大隐隐於市、小隐隐於野』是不是这个意思?
在地窖之中练了一整天的『昊天正气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了。
虽然说我感觉自己练这『昊天正气诀』也算是颇有进境,但是练这功夫实在是太无聊了,远远比不上练『阴阳诀』有趣,而且也缺乏让人勇猛精进的动力──练『阴阳诀』的时候可以欣赏女人被阴阳诀的内劲给刺逼到高潮的模样,这让男人相当有成就感,当然也是下死劲地去催劲练功,就是想让女人能在自己『阴阳诀』的攻击之下叫得更浪荡些:可是谁会想要用力练『昊天正气诀』这种会让人不举的功夫?难道嫌自己阳痿的还不够快?
从地窖里出来,正好看到洪宁拉了张躺椅放在大树下,迎着夕阳在阅读着手上的书。
「你在看什么?」
好奇地来到洪宁身旁,看着洪宁手上的书。「咦?诗经?你看得懂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