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模运慌隆?br/>
“你放开我。”沉晚生气了,这个人总是这么自负,身份特殊就了不起了吗?
周绍言更抱紧了她,凑近她的脸,暧昧的说道:“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刚才聊得很开心吗,怎么对着我就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可我偏偏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他眼睛盯着她的唇,挑起唇角,好想咬上去尝尝她的味道。
“你无耻!快点放开我。”
“请你放开她,我要送她回家。”唐彦礼保持着礼仪,眼睛却是不放松。
“你没看到她现在是我的吗,哪里轮得到你送她回家。”周绍言盯着唐彦礼眼神冷峻,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周绍言,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磨蹭,表情很暧昧。她制止他的手,却是力不从心。
“我的身份,就是让我玩女人的。”他使坏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嘴角含笑,腰身纤细柔软摸上去好像一把能攥住。
“你混蛋!”
周绍言哈哈大笑,捏着她的脸,高兴的说道:“阿晚也会骂脏话,好可爱啊。”
沉晚推打他,他不动任她打,脸上却还是气死人的笑意,“阿晚在跟我撒娇吗,我很受用的。”随即眼睛看向唐彦礼,冷笑道:“你还不走吗?”
沉晚无力,被他气得不知如何,平生哪遇到过这种场面,何况他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让人有气都没处发泄。
唐彦礼上来拉她,他死死抱着不撒手眼睛瞪着唐彦礼,威胁道:“赶紧撒手,不然让你后悔。”
“该松手的是你,没听见她让你放手吗?”唐彦礼不肯示弱,却也在忍耐。
周绍言松开手把沉晚挡到一边,冲唐彦礼重拳挥过去,唐彦礼猝不及防倒退几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抬手擦了擦嘴角,有血迹。
周绍言走上前继续挥拳,唐彦礼也不肯被打,躲过他的拳头回手给了他一拳。周绍言吐了嘴里的血丝冷哼一声,恨声道:“跟我抢女人,今天就不让你好过。”他发狠抬腿冲着唐彦礼的小腹踢去,唐彦礼一个闪身堪堪躲过一脚,却被他补上一拳,没等站稳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脚。
没想到他们会真的打起来,何况以他的身份,唐彦礼是肯定吃亏的,就算今天打赢了,以后在京城也是难混了。沉晚一时着急愣在了那里,哪里想得到长这么大竟然还有男人为了她打架,唐彦礼后面可是吴叙和沈家平,而对方偏偏又是他,事情真闹大了,谁也难收拾。
“你们不要再打了,松手。”她拉扯着两人,几个站不稳要摔倒,最后无奈之下她抱着唐彦礼瞪着周绍言,吼道:“要打你就打我好了,你凭什么打人,跟他没关系。”
周绍言气呼呼的喘着气,看着她竟被气笑了,是怒极反笑的那种,指着她咬牙切齿,“夏沉晚,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想让他死就赶紧放开。”
“我不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威胁我?”
周绍言冷哼一声板着脸上前拉扯她,“我说要你就是要定你,别人都给我滚蛋。”
“你松手!”
唐彦礼挡住他的手,沉声道:“不管你是谁,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我就欺负她了,你能动的了我吗?”
两个人瞪着对方谁也不肯放松,眼看着两个人就又要打起来,她松开唐彦礼,转身对他说,“你先走吧,不要理他。”唐彦礼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今天也是他倒霉,还没跟她怎么样就招来一通打。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先走好不好,我自己可以解决。”她是真的不敢再让他留下,万一真的再打起来,出了什么事牵扯的何止一家。唐彦礼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转身离去。
沉晚看着他,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一个字都不想说,转身走开。周绍言拦住她,吼道:“我他妈的还没为一个女人打过架呢,你真有本事。”语气里的恨意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从昨晚憋到现在,如果她一开始跟他走他是不会动手的。
沉晚不看他,也不说话,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吗?是有多熟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过是他对她有些兴趣又求而不得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女人还少吗,缺她一个吗?不缺,他从来不缺女人,那她又何必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她还没有闲心去给一个男人做几分之一的情妇。
“夏沉晚!”她的冷漠让他怒极,他,从来都是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即使当年对那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这是什么态度。那么不屑一顾。
沉晚的手被他攥得生疼,感觉他的怒气正在向她四周散发,她冷冷的转过头,看着他,冷然说道:“如果真觉得这么不值,就请你放手。”
周绍言恨极,怒极,甩开她的手,她被甩的一个踉跄。他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轮胎在地上急速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发动声,他的车瞬间冲出了她的视线。
沉晚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阵阵恍惚,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一场应付式的相亲也能招来风波,他和她,如何能发展到今天这一幕。如果这也是他玩女人的一种招数,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
生病没好好休息再加上这一刺激,彻底病倒了,请了假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闭门不出,电话短信不接不看,有人来敲门她充耳不闻,有人在门外喊话她就当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