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每一次的质问,都粗暴的在她身上留下淤青。
她的双腿间原本白皙的肌肤早已是青红交接,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祈篁涂的药,她现在应该快痛的大哭吧。
“嗯唔……景羽,我没有……嗯啊……除了你,没有别人……”
始终,她都坚持著这一点。不论是面对刚才愤怒的他,还是现在那副似乎不在乎语调的他。
嘶吼著又一次将炙热灌溉入她的花壶,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旁。趴著的晨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努力的喘气调整呼吸。
“最好是真的。”
显然,或许是因为她一直的坚持,杜景羽竟然慢慢的开始相信她的说辞。
将她转了个身搂入自己怀中,用被子盖住了两人赤裸裸的身体。
理智也渐渐地恢复,黑暗中的杜景羽微微的张口调整呼吸。原本被情欲浑浊了的黑眸一点点变得清澈,就如同他此刻的脑子一样。
他在做什麽?就因为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所以他就变的完全不像自己了吗?
怎麽会这个样子!那个冷静的杜景羽,处变不惊的杜景羽,到底去哪里了!
“景羽,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她对你的影响力。”
简子墨的话如同一道闪电一样劈入他毫无防备的脑中,惊愕的竟然忘了此刻晨媛还在身边,有些呆滞的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老师之间才没有发生这种关系。”晨媛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著一些委屈和哭音。
“你能和惜姨同进同出,可我只是和老师一起去买点东西,你却那麽生气。”索性翻了个身,背对著杜景羽。
轻咬下唇,略微的痛楚,将她一直隐忍著的泪水逼得滑落脸颊。
发现晨媛的声音不对,杜景羽立刻侧过身,撑起了身子,却看不到背对著他的她到底是什麽表情。
“我……”
想说什麽?他想解释什麽?
解释自己接近苏惜的真正目的?还是解释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
扶著额头,他甚至连自己都越来越搞不懂自己。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慢慢的转过身,却让杜景羽撞入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眸中。
“杜景羽,是不是我爸爸妈妈伤害过你?是不是我爷爷奶奶伤害过你家人?”紧抓著手中的被子,泪已经将它染湿。
“没有,从来没有。”
“那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不懂,真的不懂。
他想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伤害和痛楚,到底是为了什麽。别过了脸,她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软弱。眼泪,那是属於弱者的东西,可她偏偏流个不停。
紧握双拳,竟然要用克制才能压制住极力想要安慰他的话。
接近她,绝不是因为他们冯家做了什麽。只是,有这麽一个念头,想要占有她。一直说服自己,只有让她痛楚,他才能得到快乐。
“对不起,媛媛,对不起。”
他的道歉让两人俱是一怔,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不认为这句话会从杜景羽的口中说出来。
伴著渐渐微弱的抽泣声,累极了的晨媛也慢慢入睡。
“媛媛?”发现没有了声音,杜景羽这才试探性的呼唤。
梦中的晨媛只是略微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回答。
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著四周一片的黑色。表面上温柔的杜景羽,实际上却是和这片黑色一样,不断的靠著光明的白色隐藏自己内心的黑暗。
是因为她的清澈吧,所以让他想要毁掉。
就算知道这件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忍不住想要毁掉她的光明。
略微的转过头,却发现因为自己坐起来而让她的上半身半露在空气中。将被子从自己身上扯去,将她完全盖住。
“我在做什麽?”
看著自己的手,他有点不知所措。这不是杜景羽,这不是他!
“景羽,你又把她带回来了。”
杜景羽只想到外面倒杯水,让自己冷静冷静,却被客厅中的简子墨吓了一跳。
“你什麽时候又跑回来了?”瞬间恢复冷静的杜景羽倒了杯水灌入胃中。
简子墨皱著眉,杜景羽身上的气味实在是太浓烈。瞧他只是套了一条长裤,赤裸的上半身有细小的抓痕,可想而知刚才多麽的激烈。
“别管我什麽时候回来的。景羽,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吗?为了你好,我劝你快点和她断掉。等你深陷的不可自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才是简子墨最担心的,他自以为是的自制力,只会让他变得刚愎自用而忽视了自己的沦陷。
“我自有分寸!子墨,我不是你,我有我的自制力!”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杜景羽的语气略微的上扬。
“你什麽意思,我哪里没有自制力了?!”
原本还一派平静的简子墨立刻变的火爆,将火爆性格压抑著的他,实际上是激不得的。
“那你现在又是做什麽?”冷冷的一句话堵住了简子墨。
愣了一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好吧,他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
两人一坐一站静默了许久,沙发上的简子墨才站了起来,拿起了西装外套。
“我先走了。”说著走向了门口。
只是,才将门拧开,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回头。
“景羽,把你身上的味道洗洗。还有,你太激烈了。”
拿著玻璃杯的手僵住,杜景羽的眉头深锁。
杯中的水剧烈的晃动,破碎的玻璃扎破了垂下的手指。
他不会!绝不会!
(12鲜币)62心魔
被子拉过了胸口,赤裸的双臂从被子中伸了出来,抱住了曲起的膝盖。
明明是隔音的墙壁,可她好像听到了杜景羽在和什麽人说话的声音。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是她想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