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戈壁的,还不下来是吧!操!”又是狠狠的一下,这下大巴车的前挡玻璃完全被打得脱落下来。
万般无奈之下,司机也只好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嗤”,前后的车门同时打开了。
“师傅,我没事的。让我去吧,不然其他人就要遭殃了。”陈光宗用力地摆脱开朱师傅的手,率先从后门冲了下去。
“小陈,千万小心啊!实在不行就跑,他们追不上你的。”朱师傅那焦急关切的声音在身后远远地传了过来。
“就是这个小子。”车头旁一个手拿镀锌钢管的寸头青年大叫了起来。
围在交通车旁的十几个穿着皮夹克加牛杂裤的小混混一起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围成个扇形,将陈光宗困在最中间。
“你自己挑吧,废条胳膊还是断条腿。”为首的一个魁梧汉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他叫阿彪,昨晚被打伤的阿豹是他的哥哥,到现在都还躺在市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吸氧不止,嘴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陈光宗的名字,再加上现场呕吐不止的裴元俊亲口证实,阿彪这就带着十几个兄弟找上门来了。
看这架势是跑不掉了,不过陈光宗的心里并不紧张,对于自己的功夫他还是相当自信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别人要是找上门来,那我也绝对不会认怂装熊的!
想到这里,他冷冷地说:“你们想怎么样?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
彪子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把黑漆漆的手枪来,指着陈光宗就骂:“操!还敢嘴硬!都tm给我上,他要是敢反抗我就一枪崩了他。”
一见老大这次连枪都用上了,周围的小混混们哪还敢不卖命。
只见他们舞着手里的钢管、铁条和链子锁就攻上去了。
……
第一百七十一章玩枪真不地道
不过陈光宗可不管什么枪不枪的,他就像一只刚刚下山的饿虎一样,摆着那两条粗实强壮的腿就狠狠地踢开了。
别看围着他的这批小混混人数众多,但再多的绵羊还不都是老虎嘴里的肉么。
陈光宗是戳脚翻子拳的正宗嫡传弟子,这套刚猛快速的北派腿法从他脚下使出更是凌厉无比。
只见他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地趟扫腿使出,逼近到他身旁一步范围内的三个人马上就被扫得四脚朝天、屁股着地了。痛得他们连忙丢了手里的家伙,抱着小腿上最脆弱的迎面骨哇哇大叫了起来。
紧接着他原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纵身就使出一个空中翻身横扫。
只见那只穿着解放牌劳保鞋的43码大脚,狠狠地在右前方两个举着棒子的小混混脸上扫过。
那两个脑袋就像打了弯一样狠狠地向左扭去,同时传来一阵颈骨扭曲的脆响声。
还未等落下的步子完全站稳,陈光宗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迎面赶来的一人胸口上。
那股强大的蹬力竟将这个足有一米八的壮汉,给生生踢飞了到厂门口一个敞开的窨井口里,只听得一阵救命声断断续续地从地底下传了上来。
还没到半分钟的时间,十几个手拿凶器的小混混就被他踢倒了一半,剩下的几个虽然还各自手舞凶器佯作围攻状,实际上心里的斗志早就怯了一半。
“砰”!只听一声略带沉闷的枪响后,刚才还神威凛凛的陈光宗此刻却是一脸的痛苦表情。
那条套着红色工裤的右腿上赫然被刚才那一枪给硬生生打出了个血洞。
泊泊的鲜血从腿上的伤口里涌了出来,转眼那条红裤子就被染得更红了。
车上的工友们转过头了去不忍再看,刚刚还围在陈光宗身边装腔作势的小混混们,这下受了老大枪声的鼓舞,齐齐举着手里的家伙攻了上去。
“马勒戈壁,你真tm以为自己是打不死了?告诉你,就算你是陈真、李小龙,我也照样一枪放倒。”举着枪的阿彪得意无比。
这把钢珠枪他可是花了5000块钱的高价从黑市上买来的。
本来身上挂着谭四爷的那块金字招牌,道上根本就没人敢和他对着干。
这把枪买来以阿彪也就是平时在郊区打打麻雀小兽的,想不到今天却派上大用场了。
“都tm给我下手狠一点!我们混社会的要说话算数,不给他废掉条胳膊断条腿不算完。”阿彪舞着手里的枪嚣张地嚷着,这一刻他彻底找到了那种传说中的小马哥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维持了几秒钟而已。
阿彪只觉一阵疾风刮过,很快眼前就是一花,手里那把沉甸甸的钢珠枪居然一下子就被人劈手夺走了,紧接着他的裆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阿彪就算是再彪悍,也无法抵挡住每个男人都扛不起的撩阴腿直踢,更何况刚才这一脚对方显然已经用上全力,他已经开始感到鸡蛋碰上石头后的破裂感了。
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英挺潇洒的身影。
这人一身黑风衣外套配上深蓝色牛仔裤的造型,手里把玩着那只刚刚从他手中夺来的钢珠枪,嘴角上带着一撇轻蔑的微笑,可不正是王一凡么。
“别人用真功夫你倒来使枪,真tm不讲究。”话音未落,手上那只结构精巧的钢珠枪就他随手拆成了一堆零件。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从交通车后闪出十几个高大威猛的壮汉,领头的正是昨晚才做了一半就迫不得已拔出来的巍子。
巍子憋了一晚上的邪火,二话不说就带着那些刚刚晨运完的保安弟兄们上前揍开了。
这群训练有素的退伍兵和那些小混混干起仗来,就像是正规军打土匪一样轻松加愉快。
清一色的响尾蛇甩棍拿在手,见人就扫,见腿就抽。
管你什么钢管、铁条、链子锁的,直接一把揪过来就抽,一棍下去就破皮,两棍子下去就碎肉,三棍子就连白生生的骨头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