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怒视着冷寒风愤怒,喷火的眸子,轻咬朱唇。迟疑了片刻,不怕死的说道:“冷寒风,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样对……”
“是吗?”话才说了一半,就让冷寒风霸道,不讲理的声音给打断了。眸子里的愤怒,像两把利刀一样,刺在赵梦娜的脸上。
赵梦娜让他独断传行的行为,和不顾她的感受,肆意伤害的动作,气的头顶冒火。如果可以,她真想抬起手来,狠狠的给这个男人一记耳光,愤怒的离开。无奈,她的肩膀让他紧紧握在手里,想抬的手抬不起来。想逃开他,更是痴人说梦。
冷寒风继续问道:“我没有资格这样对你,谁有?说!”最后这个说字,是用吼、吼出来的。气愤的冷寒风忘了,这儿是医院,医院是不能大呼小叫的。
从他第一次强要了她,说要对她负责的那一刻,就把她归纳成他的女人。甚至,还霸道的想禁锢她一辈子。接下来,他们因为谋种不同的原因,又发生了很多次关系。每要她一次,对她的占有欲就强一份。
赵梦娜让他气的眉头微蹙,刚想说话,还没来的及说,耳边又响起这个男人邪恶、霸道的声音:“说。”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赵梦娜让他吼的除了生气,还有轻微的委屈。他可以抱着高舒娅在她面前欢娱,也可以和程馨婷结婚。她只是他身边众多女人里,可有可无的一位见不得光的情妇罢了。
就算是她真的情归别处,他也没有权利,用这种声音、这种态度对她。她当时签的是协议,不是卖身契!赵梦娜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她现在就差站起身来,对着冷寒风大吼大叫了。不是她不想站起身来,是娇弱的身子让他握着,在他松手一前,根本就站不起来。
一向让人捧在手心里,宠坏了的冷寒风,那里受的住她这种态度。握着她的手再次用力,狠戾的说道:“我是你男人,你不告诉我告诉谁?”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闻听此话,赵梦娜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自嘲,坚定的说道:“你不是!”
“你看我是不是!”话音未落,握在她肩膀上的大手蓦然用力,把她推到在病床上。精硕的身子,在下一刻压上她娇弱,冰凉的身子。另只大手用力,狠戾的撕碎她身上单薄的衣服。
让他压在身子下边的女人抬起纤纤玉手,狠狠的捶向他的胸膛,生气的喊道:“冷寒风,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捶出去的小手,让他一只大手固定在头上。另只魔爪对着她吻痕交加的身躯,发狠的蹂躏着。
一边蹂躏一边说:“想让我放开你,除非我死。”她这辈子,只能是他冷寒风的女人。就算他弃了,毁了,别人也休想得到。
愤怒的占有,带来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她恨,真的恨死了身上这个男人,却拿他没办法。
停车场里,于霞坐在她那辆名贵的黑色林肯车里,手里夹着女士牌香烟,有点无奈的吸着。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十几支刚刚吸过的香烟。每一支香烟上,都写满了等待跟猜测。
她不知道,她那个眼高如顶的儿子,正在病房里作什么?还有那个赵梦娜,到底在儿子心里,占有怎样的地位?
楼上病房里,冷寒风狠戾的坐起身来,看着让他折磨过的女人。
赵梦娜脸色苍白、娇弱的身躯像一片秋天的落叶,瑟瑟发抖着倒在床上。身下,是一片刚刚欢爱过的液体。他的分身上,带着少量血渍。气愤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少量的血迹,正因为没注意到,才会发生一后,那么多事情。
赵梦娜明亮的大眼睛,痛苦、疲惫的闭在一眼。苍白的朱唇让她咬碎了几许,咬碎的朱唇上,是干枯了的血渍。颈项上,肩膀上、胸前,惨留着一圈圈牙印。这是他刚才折磨她时留上去的印迹。
62。062:抛不开的往事
这是他刚才折磨她时留上去的印迹。
看到她疲惫不堪,娇弱颤抖的时候,冷寒风愤怒的心里划过一抹不忍。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表情。心里说道:“对我温柔一次,有这么难吗?”
刚才作的时候,他一再问她,是否爱他?是否愿意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辈子。她给他的答案是:就算全天下所有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爱上他。就算她死,也不会留在他这个魔鬼身边。
既然她说他是魔鬼,那他就魔鬼一次让她看看。既然她说,她就算死,也不会留在他身边,那他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要让她清楚的知道,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力。
恨她、气她、怒她、恼她,也爱她,让他看着疲惫不堪,娇躯颤抖的她不管,他作不到。伸出修长有力的大手,碰了碰她娇俏、苍白的脸蛋,略带怒气的说道:“丫头,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我冷寒风的女人!”轻咬牙关,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倒在他身边的女人,娇躯还像刚才那样,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朱唇微启,好像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一滴伤心欲绝、悲苦无奈的眼泪。
这滴眼泪,像神奇的五彩石一样,丢进了他波涛凶涌的心湖里,击起一圈圈,名为痛苦的波纹。他知道,如果她有力气,一定会大声的骂他,诅咒他。
轻抿薄唇,抿起复杂的情绪,强调道:“丫头,记住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冷寒风的女人!就算我丢了、弃了、毁了,别人也休想染指。”狠戾的眼神里,夹杂着强烈的占有欲,狠戾的看着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