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有客户过来,晚上可能不能回来吃饭了,中午的时候再和你确定一下。”
经过昨夜的一场雨,今早的空气格外清新。莫龄龄提着公事包站在小区门口,微笑地与江涛亲吻告别,那样温柔,幸福地微笑,乍看之下,竟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种笑与她身上黑白经典色调的套装格格不入,又或许是她周身散发出的丝丝冷漠感,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待他的车逐渐消失在视线里,随同消失的还有脸上的笑容。这才是原原本本,真真切切的她。
江涛没开出多远,习惯性地去拿电话想打给小禾,通知一下早晨的例会推迟十分钟。手机却不在原来的位置,只得u转掉头回去,心里还想着不知莫龄龄走了没有。车子缓缓开近,前方确实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刚刚想按喇叭叫她,手却生生地停了下来,路边的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omg;今天貌似是传说中的“儿童节”~礼物都没准备好,早知应该来章甜蜜点的。。。我这个觉悟啊真是。。。anybsp;补完,不晓得在写什么,有点卡,终于是到了瓶颈了?~
早晨看新闻,又是噩耗,法航的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生还希望实在不大,祈祷吧。划船失踪的两名中国留学生也还没找到,父母已经过来了,大家还在努力,再祈祷一下。
接下来打算以莫龄龄第一人称写一章,现在的情况太不明朗化了,有看的云里雾里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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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无关正文。。。
我很坏,又开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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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35章。。。
从前我没有喜欢过人,总是习惯性的把别人与自己的距离拉开,远一点,再远一点,认定一个想法:相互靠近的人,靠得越近,越会有矛盾,越会争吵,越是伤心。我很相信这个说法,因为在爸妈身上,我见证了全部的过程,到最后竟十分期盼能有个方式结果这段感情,可惜他们很不争气地不愿放开,全身心地投入争吵,讽刺与冷眼相对中。所以,这个理论在我心里是根深蒂固,以至于现在仔细想想,是不是意识里一直想与人疏离,久而久之,突然靠近了一个人,竟然不知如何相处。
这些天,我在很努力的想要弄清楚一个问题,究竟对江涛是怎样一种感情?我想我是爱他的,有他在,甚至就算他不在身边,只要仅仅是想着,就觉得温暖。我在意有关他的任何事,希望他开心,担心他生气,心疼他胃疼。世界上几乎全是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无法把他忽视成普通过客。我愿意在他面前做回真正的自己,以最自然的方式。可是,人都说,爱一个人,情愿让自己受苦受累也要他幸福,要他离开烦忧,要他每天容光焕发,要他不再经受心灵的折磨。如果真是如此,江涛,对不起,这些我都没有做到,只是因为自己的底线,不能让人碰触的底线,有些可笑的底线。
我也有个很荒唐的家,是,我不想说,不想告诉你我做小间谍的历史,不想告诉你在读小学的我在爸爸应酬的饭局上被教会了喝酒,不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支烟也是在类似情况下学会的。不止是你,谁都不想说,早早地埋了它们,宁可烂于心底。其实,这些对和家里走近一些的亲戚朋友来说都不是秘密,他们看我的眼神里有深深的同情,背后的议论也都是怜悯的口吻,我看得见,听得到。看着周围的人个个家庭幸福美满爸妈捧在手心里宠着有求必应,我竟有种自卑感。所以才不喜欢回家,想跑得远远的,没人认识的地方,让我很放松很自在。回忆把我圈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试了很多次很多次,怎么走也出不去,谢谢你,原谅了我并给我机会。
我隐瞒所有这些,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不想出卖自己的过去,来换你的同病相怜感。
心头有刺的人,总是不敢与人靠近,因为靠得越近,心越痛,我痛,也刺伤了你。请给我一点时间,为了你,我想我能放下这些负担,完完全全地和你分享我的生活。
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秦医生,是莫龄龄。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秦韵是莫龄龄的医生,她的名片上印得是“心理理疗师”,
35、第35章。。。
等同于心理医生,和莫龄龄接触两年有余。在外留学的时候已经在接受这方面的治疗,那时的医生是秦韵做研究课题时的导师,后来回国,这个个案就转到秦韵手上。看心理医生的人大多不是自愿去的,合情合理,谁愿意自动自觉地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谁能不排斥。
秦韵再见到莫龄龄,很是诧异,因为她终于主动要求见面。对于专职是研究人的心理活动状态的秦韵来说,这个个案很有趣也有挑战力,她曾经锲而不舍,花了很大精力,可是莫龄龄实在不容易对付,两年下来,几乎无果。
约得是中午,莫龄龄午休有一个小时。六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待她与人告辞,走出秦韵的诊室,背后的人坐在办公桌后,手拿着钢笔轻击桌面,嘴角噙笑。
“江涛?”与秦韵谈话时,按规矩关了手机,这会才开机,江涛的电话便进来。“中午有点事,没接到你的电话。”
“嗯,”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疲累,只一个音节,再无其他。
“那个,晚上不回来吃饭?”莫龄龄怎么会听不出他的不高兴。
抵着腹部的手用力按了按,从打不通她的电话起,心浮气躁,上腹也跟着隐隐的痛,午饭没吃,一点胃口都没有,这会儿疼痛又像以前一样转移去了下腹,先是肚脐周围,最后停留在右边,疼得很是厉害,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其他的身体机能出了状况。
那边停顿片刻,才又说,“改了时间,回家。不太舒服。”
“怎么了?胃又疼了?”
“还好。回去再说。”
“那个…”莫龄龄深深吸了口气,“早上同事堵车,没来得及接我,所以我自己打车去了,一路上被司机骚扰了耳朵,你…几点下班,可不可以…来接我一起回家?”
原本以为会瞒着他不说,没想到这回竟坦白地这么彻底,从来没主动要求过他做什么,也是第一次问他能不能去接她下班,像个做错了事又想吃糖果的小孩子,问得小心翼翼。
先前心里的沉闷一扫而空,“恩,六点是不是太晚?”
“不会,客户这边差不多下午就可以弄完,我会回办公室,那六点在我公司楼下见?”
“一会儿见。”
收了线,心情轻松不少,再去想秦韵的那句话,“认清自己,你的生活范围有多大,你的能力也就多大。”说的不错,自己不是圣人,三百克如拳头般大小的心脏就那么点空间,只填塞而不释放,堵得自己难受,也扰乱别人的情绪。过去与现在,唯一的不同就是江涛的出现。生活里多了一个人,喜怒哀乐相对的也就会多影响一个人。不是什么高深的道理,想了想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