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国庆你休息几天?”
“三天吧,得去c市办点事。”
“唉?不是八天长假?还得出差?我真同情你们公司的员工,被资本家这样剥削……”
“你就不心疼我啊?”
“……要我心疼也行…”她故意正色道,拉开他绕的她腰的手,侧了身和他面对面。
“还学会讲条件了?”他笑,伸手拂去她脸上挂着的发丝,“说说。”
“多放几天假,晚些再出差……好不好?”他晚上应该是刚修理过胡茬,莫龄龄用指尖轻触下巴上那片极淡的青色,皮肤有着健康的光泽,干净清爽,并且散发着在须后水的清香。
连着应酬了好几天,疲劳,压力加上酒店那些油腻,辛辣,粗糙又不和胃口的食物,江涛这几日也觉得不太抗得住,半夜常常疼醒,偷偷起来吃药,不想惊动龄龄,怕她担心。
往往是这样,相爱的两个人,都自以为是地藏起病痛和烦恼,美其名曰地称这是不忍对方担心,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却不知其实那样爱着,彼此心思缜密,一点点不适怎么隐瞒得过,不说,硬撑,只会让人心痛,和更加担忧。
“这里,还疼不疼?”薄被底下,暖暖的掌心覆在右腹,小小的伤疤,其实不仔细去摸,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甚至是看,也是极淡的一点点印子。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疼得煞白的脸,汗涔涔的,紧抿着唇说不出话的样子,莫龄龄还是忍不住发颤。
“傻瓜,都过去了,已经好了,一点儿不疼,真的。”江涛晓得她敏感,心细,自己忍得再辛苦,恐怕她也是察觉到他的不适。
“别多想,我答应你就是,多休息几天,你准我出差了我再去。”
“真的?”她果然欣喜起来,抬着头,撑起身子,一双黑眸闪闪发亮,就这么盯着他,
“真的,不过啊……”江涛的眼底尽是狡黠的笑意。
“唉?我就知道…。还是有条件的,商人哪有那么容易妥协,”莫龄龄悻悻地重新躺好,一幅认命地模样,“说吧,不过什么?”
“我才
53、番外-国庆。。。
说了个不过,你就委屈成这样,”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平日清冷气势逼人的人竟然也可以有如此柔软的嘴唇。亲吻这个姿势让两人靠得极近,脸与脸之间差不多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莫龄龄看着这个五官俊美的男人,长而翘的睫毛正上下轻轻颤抖,有些发怔,忘了闭眼,忘了回应,这果然惹恼了他。
“闭眼!你就是这样心疼我的?”
看着漆黑的眼里泛起一丝不快,她才回神,趁他不留意,稍稍用力咬了一口他淡色的薄唇,“让你凶我!”
他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随即立刻弯了嘴角,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顺着她的勃颈一路探索。瑟动一点点开始,燥热一分分上升,他喘息粗重,她娇喘连连,两人的身体紧密地契合在一起,被欲望与激情包围,一夜无梦。
第二日,江涛睁眼,思维刚清晰起来,听见的就是敲锣打鼓以及运动员进行曲。他下意识地去捞枕边的人,却扑了个空。
“龄龄?”
“唉?在这儿,在这儿!”床沿边突然探出个脑袋,“醒啦?”
江涛朝她摊开掌心,示意她上来,这才看清楚,她盘腿靠着床坐在地上,身边是他的旅行箱和一堆衣物,电视里正实况直播着庆典。
莫龄龄乖乖躺回他身边,轻轻点了点他的唇,又扯了薄被给他盖好,手心覆在胃上,
“感觉怎么样?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已经没事了。你在收拾什么呢?还早。”
“慢慢收拾。该办正事还是得去办,昨晚我说着玩儿的。”
“原来真不心疼我啊?”
“说什么呢,当然心疼,那也不能防碍你做事嘛。不然谁养家啊?要不我们都出去蹭饭去。”
江涛大笑。
“在看什么?”
“国庆阅兵,挺有气势的吧?起来洗个澡,我准备早饭去。”
“上来再陪我睡会儿”还没说出口,门铃便响了,“叮咚叮咚”,歇斯底里。
咦,这么早,会是谁?莫龄龄以为是搞推销发传单之类的,所以连衣服也没换,就套着江涛的大衬衣,打算在猫眼里看看来者何人,结果小孔里印出的居然是她。
“封璇??”她刚开了门,还没来得及问出了什么事,来人就一阵风似的进来,呼啦一下歪进沙发里。
“出什么事儿了?”莫龄龄这才发觉自己穿得实在太不合适,江涛的衬衣罩在身上,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时尴尬,想听封璇说到底怎么了,又想冲回房换衣服。显然,沙发上人也注意到了,
“嘿嘿,你俩大清早的在干吗呢?”某女笑得诡异。
莫龄龄大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解释,卧室里就传来江涛的声音,
“龄龄,是谁?
53、番外-国庆。。。
”然后,两个女人眼见着他翩翩而至,上身是紧实的肌肉,挂着点点水珠,□只围了条浴巾。钟摆彷佛都有片刻停顿,这人,在这样的早晨,实在性感。
“你来干吗?”
“快把衣服穿好!”
“哇哇哇!!”
三人同时开口,怕是谁也没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
“江涛你想生病是不是?!”赶紧推着他回房穿衣,“封璇你坐会儿,makeyouselfhome。”
她哪里会客气,扬手甩了甩,嘴上还是不饶人,“别走,再让我看看呀~~我给钱!”
“她来干吗?”江涛坐在床边,看着她在衣柜里翻来翻去。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问呢,可能是又吵架了………快点儿快点儿,把这件穿上!”
“太厚了这件…不穿……唉,头发…”
“一会儿着了凉,感冒还不怕,要是胃受了凉,又该遭罪了,就只有这三天休息…”莫龄龄才不理他,直接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