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敛去所有伤痛
苏连语的话,让她再次感动,每次她受了欺负和委屈都是苏连景和苏连语替她遮去所有风霜,让她有时间喘息,有时间平复自己。
书房的门在她还来不及躲开时,猛的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聂秋野那张阴骛的俊脸,像是没意料到她会在门外一样,聂秋野眼底划过一抹惊讶,稍纵即逝。
“九儿,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他问得很轻柔,轻柔得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简如抬眸,冷冷的看着他,像是要透过他深邃的双眼探究他的灵魂一样,“我找连语。”
径自的越过他,走进书房里,看到同样惊讶的苏连语,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九儿,你怎么在这?你听到我们说的了?”苏连语小心翼翼的问出声。
刚才她和聂秋野的谈话,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我们家的隔音效果很好。”简如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就把苏连语拉回卧室,经过聂秋野时,心间还是会微微的发疼。
但她不会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她不会让他看了笑话!聂秋野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心口狠狠的揪痛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百般折磨。
这些疼他必须承受着,如果爱她,注定要走一条满是荆棘的路,那么,他宁愿为她敛去所有的伤痛,自己一人承担。
简如拉着苏连语一路回到卧室内,什么都没问,躺回床。上就拉起被子睡觉,苏连语轻轻叹息一声,也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
第二天,简如洗漱好,下了楼,在餐厅里意外的看到了聂秋野!
“你怎么在这?”看着简父简母阴沉这怒容的脸,简如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这里是她家,他凭什么要进来,难道连一个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聂秋野看着她冷漠的脸,眼眸一沉,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轻启,“九儿,先坐下吃早餐吧,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他说着,伸出手就要把她的身子抱住,简如眸色一冷,躲开了。
他以为在她家里,还能任他为所欲为吗?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和韩菲菲的事情她会就这么算了?
他到底把她简如当成什么了?!
聂秋野看着她厌恶躲避的样子,手僵持在半空中,俊美的脸上阴沉不定,眼底是幽暗的华光流动,隐隐的像是在悲伤。
“九儿,过来坐吧。”简父这时开了口,打破僵局。
简如顺从的点点头,在简父身旁坐下,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早餐。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注意聂秋野,可是眼睛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总是佯装不经意的去瞟他一眼。
感受到她的目光,聂秋野抬眸对上她,眼底有清浅的笑意流动,稀释了他脸上的阴霾和悲伤。
“九儿,今天你还要拍戏么?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苏连语突然开口,让简如把视线快速的抽回来,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她急急的答应,“好啊…”
、手疼不疼
“九儿,今天你还要拍戏么?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苏连语突然开口,让简如把视线快速的抽回来,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她急急的答应,“好啊…”
急切的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今天根本就不用拍戏!
因为韩菲菲受伤住院的关系,所以剧组也停拍了,等韩菲菲伤好后全局组才开工。
正要跟苏连语解释时,聂秋野清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九儿今天没戏,不用你陪。”
苏连语‘啪’说完一声放下刀叉,恨恨的等着聂秋野,口气不善的说,“没戏又怎样,就算我不陪也轮不到你来陪!别忘了,是谁伤害了九儿,识趣的就不要出现在这碍大家的眼。”
苏连语的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面,直白得伤人。聂秋野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深邃如浩瀚大海一般的眼眸就直直的看向简如,别人的想法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她,简如。
最后,他还是失望了,简如连一个余光都没有施舍给他,面无表情的吃着早餐。
聂秋野腾的一下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简如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也把彦风和黑衣人一并都带走。
简如眼帘微颤,心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她强制性的忽略掉。
聂秋野走后,简父简母脸上终于不在那么紧绷了,语气也带着温柔的让简如和苏连语多吃一些。
吃过早餐,简如拒绝了苏连语陪同去公司,苏连语也没再坚持,就看着她坐上了简家的车,向天域出发。
车子一路快速的行驶着,简如一手支在车窗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好似心一直都空荡荡的,失落得难受。
“小姐,我们的车被堵了!”突然司机焦急的说了一句。
简如回过神,才发现公路前后都有黑色的宾利在堵着,把他们的车死死的困在了中间。
又是聂秋野!
他到底想干什么!
简如愤恨的拉开车门下车,刚想去找聂秋野理论,身子蓦地就撞进一具坚硬的胸膛里。聂秋野一把抱住她,把她塞进林肯内,黑色林肯快速的落锁,在公路上疾驰起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你明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简如失控的捶打着他,心里的愤怒、委屈、不甘一瞬间就在胸腔内迸发,让她快要崩溃。
聂秋野双手圈抱住她,眼底是一片温柔的溺毙之色,他什么都没说,就静静的让她打着。
等到简如打累了,骂累了,他才用指腹轻轻擦拭掉她不小心流出的泪水,疼惜的说,“手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