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妈妈不认识字;连自己名字也不会写,没有办法她就想到了莫丹红;她想问问能不能让她的律师帮她办理一下。
莫丹红现在已经可以走动,因此在吴妈妈进来的时候,她正扶着床栏慢慢的移动;每天都保证一定的运动量,免得身体机能下降。
莫丹红请吴妈妈坐下后,听了她的来意沉默了会;吴妈妈见状有些急切道:“丹红,你就当帮帮妈妈行吗?莹琳身体刚好,我怕她在里面时间长了会受不了。”
莫丹红抿了抿唇,有一丝烦躁。谁愿意去保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只是看着吴妈妈担忧着急的脸,只得点点头:“妈你也别太紧张,警局就算吓人但也不是牛龟蛇神那么可怕,莹琳在那多呆也一下也不会少块肉的。我的律师也是我朋友帮我请的,现在他已经回去了。莫家的律师倒是留在这里,只是并不是我的律师,我只能帮你问问看,成不成我也不知道。”
“哎,哎,行。”吴妈妈听了脸色放松了许多,只是心里对丹红有些愧疚,而垂下头。
莫丹红让护工把充电的手机拿过来翻出莫律师的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听了丹红的意思后,当下答应下来:“这个行,孕妇在法律上就是不能关押,我去办理也只是举手之劳,不存在帮帮的意思,也不违背莫总交待的话。”
“那就麻烦曾叔叔了。”莫丹红道。
曾律师爽朗道:“不麻烦,这其实也是帮我自己,吴莹琳的案件早先取证完毕,警局也能早点移交到台市的检察院。我也能快点回去。”
挂上电话,莫丹红便让吴妈妈在这里等曾律师,吴妈妈因心里有愧,态度就没往常那样自然,干巴巴的坐着总感觉时间特别长。
好在曾律师来的也快,和莫丹红简短的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吴妈妈去了警局。
莫丹红在他们出去后,轻轻的叹了声。
大概三个小时候,曾律师回来了,取保候审已经办好,只是吴莹琳是嫌疑犯想要现在会户籍地却需要再次申请,七天内警局会予书面同意书的形式告知她能否离开。
“那我呢?我也是要申请吗?”莫丹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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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律师推了下眼镜:“你当然不用,只要伤好了就可以回去,只是得告知一下警方让他们心里有个数,之后等案件移回到台市,等法院开庭就行。”
莫丹红淡笑。
曾律师踌躇了下道:“来的路上,吴小姐问我是否愿意做她的代理律师,被我拒绝了,后来她又让我推荐一位口碑信的过的律师,我便把我同个事务所的同事介绍给了她。”
莫丹红先是有些愣神,后来又了然一笑:“没关系的曾叔叔,打官司双方本就是要律师代理,就算您不推荐她也会另外找,这个道理我懂的。”
听她这么说,曾律师也放下了心,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了。
曾律师走了没多久,丹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莫爸爸打来的:“丹红,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莫丹红答道:“好多了,下床的时候也不像之前动一下就疼的受不了,现在我听医生的每天都下床走一走,让身体更快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爸爸一直都没时间过去看你,你可怪爸爸?”
“怎么会,爸爸不是每天都打电话过来关心我嘛,再说我这里有护工照顾着,一切都方便的很。”
电话那头莫爸爸的声音黯淡了许多:“哎,本来我打算这两天去看看你,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你哥管,可是这个时候你妈却忽然病了,弄的我一时也脱不开身。”
莫丹红一惊:“妈,病了?是什么病?”
等了好一会,莫丹红都以为是不是断线了,莫爸的声音才低沉的传过来,似有无限疲惫:“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病,带着她去医院什么都查了,除了血压稍微偏高点,别的什么毛病也没有,但是她总说不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也说不出来。还时常一个人发呆,你跟她说话她像没听到一样。哎……”
莫丹红不解:“怎么会这样?妈妈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嗯,开始前两天也就是满肚子抱怨我干涉她见吴莹琳,其余也都正常,能吃能睡的,后面慢慢的抱怨也不说了,只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最初我以为她自己在反省,也没去多管她,只让家里的佣人多看着她些。可是后面她便开始说身体不舒服,人也开始没精神,睡觉的时候也常常半夜惊醒,还总说有人想要她不好过……问她谁不想她好过了,她又不说了,只用眼睛瞪着前面,就那样不说不笑,有一晚就
那样坐到天亮。”
“爸,会不会是妈妈对我怨恨太深,以致压在心里不舒服,才会出现这些奇怪的举动。”莫丹红面色有些黯然,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妈妈出现这些说不清的病症,那她的心也不会好受的。她虽然生气莫妈妈的行为,想的最多也只是以后不再期望母爱之类的,却从没想过要莫妈妈出点事情来让她解气什么的。
莫爸爸轻叹了一声:“如果她真的是自己钻牛角尖造成,那旁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哎……也都怪我,总觉得自己忙于工作,很少陪你妈,心里愧疚,看到她和吴莹琳联系后,精神也明显好了很多,每天也有多有事情做。丹红,爸爸也不说谎,这些年看着你对你妈妈冷冷淡淡,我对你多少也是有点怨言,总觉得作为儿女的应当主动关心父母。不过爸爸也知道,造成你这样,你妈也要付大半责任。或许出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