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天发表了那番皇帝和女乞丐的言论以后,他就彻底的被台湾当局封杀了。
龙槽天、蓬莱甚至是皇帝这些词都成了违禁词。
蓬莱教在台湾的势力也遭到了严厉打击。
很多台湾的名嘴说龙槽天太自以为是,连续遭到大陆和太晚的封杀,这是自寻死路。
闽西某会所,张经济搂着两个漂亮眉毛心猿意马,对面是一个自称来自东北的财主,不过张经济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来自台湾。
用美女的嘴喝了回酒,张经济只觉得浑身清爽:“赵兄第,你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咱们都是兄弟是不是,说,无论什么事儿,只要是在闽西这块地界上,没有我办不成的。”
吹牛是人类的天性,而喝酒往往能解放人的天性。
姓赵的抽了一口软中,把烟圈吐得又圆又大:“我听说龙槽天是你们尊皇旗下的艺人?”
张经济的酒清醒了许多,他意识到这是有人要拿他当枪使了:“是,怎么了,你想跟龙槽天合作吗?你怕是找错人了,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指挥不动人家,人家可是堂堂就教皇呢。”
赵白天露出奇妙的表情:“张哥你说笑了,再怎么说龙槽天也是尊皇的艺人,他现在在国际上大肆宣扬邪教,借机敛财,消耗的可都是尊皇的名声和地位,对了,我听说龙槽天赚了不少钱,尊皇收钱收到手软了吧。”
“这怎么可能?!”
张经济把身边的姑娘推开,恶狠狠地抿了一口酒,道:“呵呵,直播网站是陈导的,那老家伙向来奸猾,龙槽天开的那个直播间,是用蓬莱新教的名义租用的,而蓬莱新教其实是一家公司,公司的法人是安财主的女儿,所以那个直播间产生的所有收益,都进了安财主的腰包。”
“那他们不是用了龙槽天的形象了吗?”
“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简单来说就是蓬莱旧教的祭典开始之前,云天就与这个公司签订了一份志愿工协议,而且一签就是三年,这份协议还特么的经过了尊皇的公证……当时谁也没想到他还能有翻身的时候,谁会在乎这些,所以这份导致尊皇损失重大的协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公证了。
一想起这个,张经济就觉得肝疼!
“这些法律上的东西,难道你们事务所的律师解决不了吗?”
张经济苦笑道:“能,当然能,可龙槽天像现在是蓬莱新教的教皇。”
张经济又干了一杯酒。
赵白天陪着他喝了一口,然后道:“既然无法为贵公司创造利益,干嘛不乘机将其驱逐呢。”
“驱逐?!”
“现在海峡两岸,很多有良知的公知都在批判此人,如果此人一直挂在贵公司,又有着协议在,到时候如果他惹出了什么麻烦,贵公司怕是要受到牵连,别忘了,他可是你引进的公司的,到时候,你就左右不是人了。”
张经济又想起了龙槽天在祭典前夜打来的电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呵!
现在这个家伙怕是彻底地恨上自己了,之所以没有对付自己,怕是没抽出空来,可要是这家伙得空了呢。
龙槽天他掌控不了,公司这边又有诸多非议,自己凭什么要帮他扛这些压力呢。
酒精刺激着张经济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不过他好歹压住了自己躁动的心情:“用什么理由?”
“破坏海峡两岸和谐稳定的关系,发展邪教,蛊惑人心,图谋不轨,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能让他万劫不复。”
张经济也不表态,抱着左拥右抱地离开了会所。
第二天,网上就爆出小道消息,说是尊皇有意与龙槽天解除合约。
张经济在娱乐圈人脉不少,又背靠尊皇这棵大树,一旦出手,就是雷霆万钧。
短短几天时间,这条新闻就传得到处都是,网上非议云天的帖子四面开花,就算有几个脑子清醒的,知道云天怼湾湾的言论实际上是为大陆张目,可众口铄金之下,屁民们早已晕头转向,纷纷加入讨伐龙槽天的大军当中。
云天在国内的围脖账号被张经济偷偷地开通,这几天在他的围脖下谩骂的人已经超过了数百万人。
国内这么大的阵仗,云天在美国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他趴在泳池边上,欣赏着陈导别墅里的美女:“我不是被封杀了吗?”
陈导翻着白眼道:“对呀,所以他们能骂你,你却不能张口。”
“该死!”
云天噗通一声跳进水里,他的头一直露在水面以上,四肢一直在捣水,姿势看上去类似于犬科动物,在水里扑腾了十多分钟,他才游出两米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