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言也眨了眨眼睛,不过和郑中军那痞子一般的眼神相比,他的目光就冰冷多了,很显然,他是在跟郑中军说:郑中军,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郑中军却完全没有把堂堂宇殿的警告放在嘴里,他依旧是不痛不痒地笑着,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无论什么都没不能阻止我看“戏”的热情!为了一场“好戏”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你们两个人怎么一直眨眼睛啊?眼睛痛吗?”
方菲菲见程一言和自己的表哥一直眨眼睛,不禁“关心无比”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被那个黄金皇后像闪到眼睛了吧。”郑中军说话的时候,突然转身走到郑倩面前,很认真地凝视着她。
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郑倩。
大约看了整整一分钟,他又突然更加靠近郑倩,把头凑到了她颈部的位置,用力地嗅着。
“你干嘛?”
“不仅仅是长得像,就连身上的香味都和皇后身上的一模一样呢!”
郑中军一脸陶醉地说道,按照他自己的言论,他认识女人不是靠视觉,而是靠嗅觉,所谓闻香识女人……
“郑中军,你瞎扯什么啊!皇后像被透明的高端材料密封隔离着,你怎么可能闻得到它的气味啊……”
郑倩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这个有着“大仲马”之称花心大萝卜,看着他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在她身边嗅来嗅去,她正想躲,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一股强硬的力道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扯,然后,郑倩就看到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程一言上前一步,站在了她原来的那个位置,而她则被她拉到身后,因为力道很大,她没稳住重心,她整个人往前一跌,撞到了他的背上。
他背部的线条很结实,撞得郑倩有些痛,她感觉整个人仿佛跌进了一个薄荷的世界中,周边全是清清凉凉的气息……和程一言身上的一样……驱走夏日的炎热和烦躁……
郑倩伸手摸了摸自己撞痛的鼻子,站直身体,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前方。
她这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是的!
郑倩傻了!
她彻底傻了!
不仅仅是她傻了,旁边的方菲菲也傻了,她那双媚眼瞪得跟鸡蛋一样大……
郑中军和程一言居然……
居然在……
居然在kiss!
原来刚才程一言突然上前一步取代了郑倩的位置,而郑中军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依然还站在原地,一脸陶醉地闻着女人香。
这本来也没啥的,谁料程一言拉郑倩的时候用力过猛,郑倩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往程一言的身上倒了过去,而那时候程一言也还没站定,因为郑倩突然倒过来,他的重心也发生了变化,整个人微微往前一倾,孰料这个时候,郑中军发现了气味的不对劲,正欲抬起头来探个究竟,两个人一个脸朝下,一个脸朝上,于是发生了旷古绝今的一幕——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男男kiss啊!
而且还是两个旷古绝今、倾城倾国的绝世美男!
这使得周围的行人忍不住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尤其是腐女们,更加是激动地尖叫了起来……
程一言和郑中军瞪大了眸子,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呈石化状。
一秒
两秒
三秒
大约过了三秒种,两个人终于从强烈的刺激中反映过来了!
就在那电光石火间,两个人迅速分开,朝着相反的方向,各自作呕吐状。
“呕——”
大约干呕了足足有三分钟,程一言和郑中军终于算是有点缓过来了。
“你没事吧?”
郑倩走上前去,有些担忧地看着不断干呕的程一言。
“没事,没事。”
程一言朝着她挥挥手,示意她别担心,然后站直身子转过去想看看他的倩妹妹,可谁知道他转身的时候郑中军也转过身来。
一时之间,四目交接,两个人不约而同、含情脉脉地看向彼此完美的唇瓣,然后……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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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郑倩你会是谁的新娘还不一定呢(红包加更)
午后的阳光在天空中叫嚣着,似乎想要将人间炙烤了一般,不过温玉度假村是在湿地的基础上改建的,周围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湖泊、水渠,不时有风从湖泊和水渠上吹过来,,带着潮湿的凉意,缓解的夏日的炎热……
五月末,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美丽的度假村四周,全是青青欲滴的小草,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机盎然。
好不美丽!
让人流连忘返!
度假村里到处都市美景,吸引着游客驻足,美丽的不紧紧是花草树木、水榭楼台、雕栏壁画,有时候人也是一种风景。
就像那句诗词: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时此刻,温雨渡假村最美的风景便是那两个当众kiss的绝世美男。
“哇——老公……你看——你看——男男kiss耶——现场版的g——v啊!”
不远处,一个甜美的女子伸手推了推自己身边的男子,激动地说道。
没错!
这个人就是资深腐女王佳佳,而她身边的便是他心爱的老公、被外界成为“死神”的陈言恪。
陈大总裁难得今天有空,带着自己的出来走走,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两个小鬼头,一个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宝贝女儿陈小麦,还有一个则是古灵精怪的小小花少花形源。
“老公啊……我们靠近一点看吧!你说他们会不会现场爆菊花、菊花朵朵开啊?”
王佳佳很兴奋,非常兴奋,衣服跃跃欲试的样子,转过头来,却对上老公冰冷的眼睛,原本灿烂的小脸顿时黯淡了下来。
“老公,我错了!”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头也不敢抬一下。
“你错在哪里啊?”陈言恪挑了挑眉,脸上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