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_圣女炼狱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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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2 / 2)

崔长风离席道:“快请。”

谈罢,匆匆迎至门外,江海亮与玉大师也随后迎去。

只见赵仕豪手提一根熟铜棍,站在门厅里等候。

崔长风抢上一步,握住赵仕豪的手道:“兄长当日在南阳弃小弟而去,小弟心中一直好生思念。今日得见兄长,小弟好生高兴。快快请进,小弟当陪兄长先浮三大白再说其它!”

赵仕豪道:“且慢,容愚兄先见过礼来。”

说罢,拜道:“霸主门南阳分坛主赵仕豪,见过少主人。”

崔长风大吃一惊,以至语言有些结巴:“什么?兄长……

怎会成了霸主门的坛……主?”

赵仕豪是个直肠子人,见过以后,反倒若无其事地道:“我这坛主,是令尊大人在俺喝醉时封俺的。叫俺去南阳只管喝酒,只管打架,其它一概不管。前不久,一辆马车到南阳来接我,叫我到这太原来陪兄弟喝酒。小兄上车一看,还有一个好美丽的姑娘在车中,小兄一问,才知道这姑娘也是令尊大人送俺的。”

赵仕豪说到这里;向门外喊道:“小娘子,快快过来见过俺这兄弟。”

随着话声,从门外高墙的阴影下走出一个少女。这少女好生美丽,莲步轻移,就好像正在笙乐中曼舞一般。

崔长风一见此女,顿时张口结舌,更加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美丽的少女登上台阶,走进门厅之中,对着崔长风作礼道:“小嫂子见过兄弟。”

崔长风仍然张口结舌,不言不语,反倒退后了一步。

赵仕豪不乐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你若看得起这女子,愚兄送你便是!”

崔长风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兄长说哪里去了!兄长又将小弟看作什么人了?只是……小弟便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这事情怎么会弄成……如此一团糟……”

“什么事如此一团糟?”

“这女子……明明是家父的十二小妾之一,小弟还曾拜过婶娘来的……如今家父将她送与兄长,一下子成了小弟的嫂子……哎,送与兄长倒也罢了,却又令兄长将女子带来崔门老家……岂不是将这人伦五常弄得一团糟么?”

众从尽皆摇头叹息。

赵仕豪拍着脑袋想了一阵道:“是了是了,愚兄想明白了。”

“兄长想明白了什么?”

“令尊大人一定是在路上被疯狗抢了影子,失心疯了,才会变得如此颠三倒四,办事情失了常理常性。”

“哎,兄长这民间的说法,又哪能作得准头?”

“如若不是如此,兄弟恕愚兄直言,令尊一定是气兄弟反对他称霸,故意如此乱封乱赏,气气兄弟。”

崔长风苦笑道:“如若只是这样,倒也没有什么。兄嫂一起请进去同饮一杯吧。”

赵仕豪道:“且慢。我赵仕豪虽然人穷,又好饮酒,却也不会喝得如此下作:明知霸主对兄弟如此不贤,仍然高居堂上狂饮滥醉。告辞!此事小兄自有分晓,异日与兄弟江湖见面,再谋一醉不迟。”

说罢,伸手挟起少女,掠下台阶,连马车也不管了,沿街掠去。

崔长风此时心乱如麻,也不强留。他不多言,别人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众从入内,不欢而散。

次日,传说城外的汾河边上发现了一具少女的尸体,是被人用棍棒打破脑袋打死的。官府查了一阵,没查出凶手,便将尸体草草掩埋了事。

崔长风明白这是赵仕豪干的,只在心中叹道:“兄长行事,怎地如此鲁莽?这女子有何罪?为何定要杀她?兄长此番再入江湖,又是饱一餐,饥一餐的,却又何苦?”

崔长风心中闷闷不乐,这几日便只在书房中独自喝闷酒。

刘小瑶忙于小孩子,白茜珠快要临产了,谁也没有更多在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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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魔杀

崔乙叔从关外败北之后,一路上恨得满腹杀机,不断筹措除去崔长风的种种计谋。但种种计谋又被他自己否决,思去想来,最后还是只有一种计谋可行。

数日后,崔乙叔抵达太原北郊,总管许太和与仲火在城外等候。仲火一见崔乙叔的神色,便明白此行不利。当下先道:“启禀师尊,数日前,八大门派的主力在武当山誓师之后,杀下武当山。八大门派杀下山之日,密探便已放飞鸽飞报武功山、宜昌和郑州各处。目前,钟祥师弟兼程赶去。武功山中的八大王已赶去宜昌,会同四大护法和总护法,目前正与八大门派在荆山一带僵持不下。钟祥师弟带人南下增援时,我等曾会同商议,打算趁少林空虚,将其一举挑了。只是少林寺中,地字辈的老和尚,闭关不出的尚有二人,功力皆在弟之上,所以,等候师尊回来定夺。”

崔乙叔想了想道:“我那逆子到了没有?”

“少主人先于老主人半日回到太原。”许太和禀道。

崔乙叔道:“你二人暂且不动。后日前去辞行,就说我早已悄悄走了,你二人要回武功山寻我。余下的事情由我亲自去办。从今日算起,五日之后,齐集郑州地字堂,老夫带你们去将少林寺一举挑了。”

当下,各人便分头行事。许太和与仲火走后,崔乙叔于半夜时分,又偷偷出现在水月红的房中。

水月红此时已经入睡,她被崔乙叔唤醒后,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感情:既怕、又厌、又恨。崔乙叔是何等样人?岂有看不出来之理?但他却不声张。他明白这姑娘已经真心爱上了崔长风,所以才对自己有那么一种感情。他深夜潜来,已经不是要水月红再为他办什么事。他已不需要水月红为他办事了,明白了她对崔长风的感情后,他已不寄希望于水月红。他来不过是要对她再事摧残,然后便弃之南下。

崔乙叔假作慈疼地道:“甜女,你何处不适?为何显得如此不安?”

水月红皱眉道:“女儿近来身沉力乏,心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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