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走。”陈碧兰心头涩涩的难受极了,为什么也只能是替身?以前是杨雪的替身,现在是沈修晴的替身?她明明爱他入骨髓,却只能成为一个影子。当真身出现的时候,连影子也当不了!
他枕着她的手心,薄凉的唇泛起安心的笑意,气息渐渐平稳。
有她在,他便可以安心了。
他睡着了,陈碧兰却倍受煎熬,她想到来时的那一幕。
“骆北辰,我带你上医院!”风雪中,沈修晴慌乱而无助。
她用力推开她:“滚,沈修晴是你把阿辰害成这样的!你不要再靠近她,你靠近他只会让他受伤!”
一直到他们的车子离开,沈修晴还站在那儿怔忡。
她应该还是爱着他的吧?否则也不会那么紧张。
至于骆北辰,宁愿被打死冻死也要守得她的原谅,那样的爱到底是有多深才能做到那一步?
他为杨雪跳海,为沈修晴挨打受冻,他却从来没有为她作过任何事!即使是有订婚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也是她一手去办,他不过是出席了仪式而已。退婚的时候就更简单了,在找她谈话未果之后直接找上她的父亲强行退婚。自始自终,他都不曾在乎过她的感受。或者这一场玲珑棋局,她才是多出来的那一个,可是她真的不愿意承认啊!
泪悄然滑落,滴在他的脸上:“阿辰,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
她颤抖的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她很少有机会这样亲近他的。
伸长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的脸,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她想起多年前他的吻,虽然是蜻蜓点水没有什么诚意的吻,却是她仅剩的回忆。如果,她也像沈修晴一样有个孩子,那该有多好?
她心虚的四下看看,没什么人,便大胆的俯身偷偷的去亲吻他。
他的唇线条凛冽分明,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叫人留恋,一吻就舍不得放开。她的理智渐渐散去,半个人都趴到了他身上。
火热的娇躯紧贴着他,她的吻由浅及深,像一只贪食的小猛舍不得松开,素手慢慢探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膛。
身下的骆北辰还在昏睡着,全然不知自己正人被人亵渎……南宫默无声无息的推开病房的门,用手机拍下了系列照片,然后快步离开。
陈碧兰不止心狠,还有色胆啊!想到沈修晴看到这组照片时的情景,他愉悦的弯起了唇角。
柔软的手摸上胸前的小点,她停了下来紧张的看着骆北辰,他虽然神智不清但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连呼吸都变得粗起来。这样的他,无限魅惑。陈碧兰咬咬牙,决定继续下去。也许这一次,是她仅有的机会,所以她要赌一把,当他起了欲望就算发现是她也不会拒绝的。没有哪个男人会在作爱中途的时候拒绝女人!
想到这里,她又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慢慢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有几处淤伤,但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充满了野性的诱惑。陈碧兰只觉得热血澎湃,脱掉自己的上装,颤抖的拿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他的手有些粗糙,薄茧划过皮肤有轻微的疼,带着异样的块感。她再也控制不住压下去用胸前的浑圆去摩擦他的胸膛,温热的舌大胆的伸进他的嘴里挑*逗着。
昏昏然间,骆北辰又梦到了和沈修晴那些缠绵的夜晚,他无意识的回应起陈碧兰来。
他的回应无疑是最好的鼓励,陈碧兰兴奋的满脸通红,左右晃动着身体让他最大程度的感受她的温暖。下面一根硬硬的棒子抵住她的裤子,她简直快要疯掉了!渴望以久的他终于要是她的了!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湿润的丛林酥痒难耐。她慢慢的探下手去解他的裤子。
当她的手握紧了那根棒子的时候,他全身一颤,猛的睁开了眼睛:“晴晴!”
满室旖旎瞬间崩解,他看到身上半罗的陈碧兰时被吓了一跳。
陈碧兰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惊醒,也被吓到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尴尬的看着他。他胸前的小点凸起来,湿湿的还残留着她的口水。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迅速反应过来,想也没想就把陈碧兰甩到了地上。他坐起身子,阴隼的目光紧盯着她曼妙的身躯:“陈碧兰,你太放肆了!”
白花花的半球晃了晃,泪水跌落,她看着他失去了语言功能。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骆北辰低头看看自己,皱了皱眉,“真恶心!”17385185
他跳下床朝卫生间走去,很快就响起哗哗的水声。他刚才一直在做梦,梦到他和晴晴的各种欢好,没想到一睁开眼却看到了陈碧兰!这个女人太胆大了,竟然想强了他!想到这里,骆北辰又是一阵懊恼,用力搓着身体,还好他及时醒了过来,不然让晴晴知道了他就死定了!
我搓我搓,我用力搓……1absp;水声哗哗,昂扬的身体映在毛玻璃上,连用力搓的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
陈碧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玻璃上他的身影,很久都站不起来。那些为爱鼓起有勇气在他厌恶的目光下变成了许许多的小虫子,啃咬着她的心脏。痛到极致!
他竟然用那么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她看了看自己,唇红齿白,皮肤白希,要胸有胸,腰是腰臂是臂,他凭什么那样看她?
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一脸,陈碧兰这一生机关算计,却从未这样失败过。空前的打击让她无以为继,沉默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病房前,她回眸狠狠的瞪了玻璃上的人影一眼。
骆北辰,你所给予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的还给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北辰打开门走出来,高级病房里空空如也,他松了口气,看了看刚才躺过的病床,心头又是一阵厌恶。刚才陈碧兰也躺过那床!他拿起衣服穿着上,拉开门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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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聊,风雪呼呼,寒意沁骨。
沈修晴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环胸望着外面。昏黄的路灯下,雪花片片落下,如梦似幻。可是她却没有了赏雪的心情,只是默默的看着外面,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被打得那么惨,又在风雪中站了那么久,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卧房里的笑笑已经进入了梦乡,她一手枕在枕头下面半抱着枕头睡得香甜。沈修晴的心忽的柔软了下去,那样的习惯自小就有,她不知给她纠正过多少次还是纠正不过来,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遗传自骆北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