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连城,丹尼尔身材比你好多了。”慕梅目光上上下下的在尤连城身上巡视着,微微的敛起了眉:“丹尼尔,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差一点,不过你如果坚持健身的话我觉得你还是有超过他的潜质,到时,好得身材在加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我……”
慕梅停了下来,没有把话继续下去,因为,尤连城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枪然后一声闷闷的枪响,赵锦书床头的叫醒闹钟霎时破碎。
“林慕梅,收回你刚刚说的话!”他就这样拿着枪,面无表情。
“什么话?是我和丹尼尔一起睡这句话吗?”慕梅遗憾的看着闹钟的碎片:“可是,连城,怎么办?我真得和丹尼尔一起睡了啊!”
尤连城手一挥,枪指向左侧,这次应声而裂的是房间里鱼缸,一对美丽的热带鱼在地板上欢脱的跳跃着。
“尤连城,你这个疯子。”慕梅怒不可歇,拿起了枕头狠狠的朝着尤连城的脸丢去,那可是赵锦书的养了多年的宝贝。
“林慕梅,昨晚和丹尼尔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尤连城手再一挥,枪口指向了一边赵锦书的相片。
相片上赵锦书抱着一只火鸡笑得傻兮兮的,那是前年圣诞的时候在威尔士慕梅为他照的,赵锦书喜欢得紧。
“尤连城,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在尤连城想把赵锦书那张傻兮兮的脸打出一个大窟窿的时候,听着她喊出,没有,我没有,没有和丹尼尔一起睡。
尤连城心里紧紧蹦着的弦松了,霎时,骄阳万丈,霎时,如最谦卑的信徒匍匐在地上感谢着神明。
如果,昨晚和丹尼尔在一起的女人是她的话,那么,他就会万劫不复,因为连他都做不到原谅自己要怎么来让她来原谅自己。
“昨晚和丹尼尔在一起的女人是一个站街的,我给了她三百磅。”生病常常让人变得胆小,对着黑黝黝的枪口慕梅大声的说着,喊着:“如果你想……”
接着,慕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尤连城抱住了她,很紧很紧的抱住,他把他的脸埋在了她的怀里。说着,不停的说着。
“慕梅,慕梅,吓死我了,这次真的把我吓坏了,慕梅……慕梅,我错了!”
天知道尤连城有多么的害怕丹尼尔口中和他抵死缠绵了一夜的女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他就只想林慕梅属于尤连城,谁都不能碰她!
缠(09)
“慕梅,吓死我了,慕梅,我错了!”他如是说着。
盯着在地板上跳跃的鱼,慕梅想都没有想的攥起了锦书床头柜上摆着半钢化摆设品劈头盖脸的朝他砸下去,要有多怨恨就有多怨恨。
突如其来的刺痛导致尤连城松开了手,她兔子一般的窜到了地板上去,尤连城就看到白花花的大腿横过了自己的面前,此时此刻,尤连城才想去了林慕梅现在正住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睡在别的男人的床上穿着别的男人的大罩衫。
现在,她正穿着别的男人的罩衫蹲在地上紧张兮兮的在抢救着地上别的男人养的鱼,尤连城恨恨的盯着林慕梅包裹在罩衫下均匀的大腿,微乱的头发一半的搁在了背上一半的垂在胸前,秀气的颈部,白皙的皮肤再配上林慕梅那张刚刚睡醒的脸,这样的她很是撩人,这样的她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一想到也许赵锦书也许看过她这般撩人的模样,也许也想入非非了尤连城就把自己其实自己是来请求原谅的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尤连城想到的是,靠!解决了一个丹尼尔又冒出了一个赵锦书。
巴掌大的热带鱼离了水在地上慌张的跳跃着,慕梅好几次都快抓到了还是让它们从手掌中溜走了,慕梅觉得着急,越着急就越是抓不住它们,偏偏,尤连城还臭着一张脸挡在了她的面前。
“林慕梅,你怎么可以乱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尤连城在握着她的肩,吼。
“林慕梅,你怎么可以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尤连城还在握着她的肩,还在吼。
慕梅屏住情绪,等待着比较小的那条热带鱼跳到了她的脚下。
“林慕梅,你和赵锦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睡他的床还你穿他的衣服?”尤连城指责到:“林慕梅,你可不要随随便便糊弄我。”
慕梅欢呼了一声,她终于把那条热带鱼牢牢的抓在了手中了,谁知,她欢呼刚刚落下她手中的热带鱼就这样被抢走,那条美丽的热带鱼就这样从慕梅的眼前飞过狠狠的砸在了墙上,从墙上掉下来的时候它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地板上。
慕梅目瞪口呆,尤连城抓起了地上的那条热带鱼再次砸到了墙上去了,尤连城很满意的看着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的热带鱼,很满意。
很好,这该死的鱼再也不会抢走她的注意力了。
林慕梅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可爱尤连城现在很想吻住她微微张着的嘴巴,只是,赵锦书还没有解决。
“林慕梅,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赵锦书到底是什么关系?”虽然两个人是蹲在地板上的,由于高矮的关系形成了尤连城现在是居高临下的在盘问着林慕梅。
由于太生气的缘故导致慕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碰到了他放在地上的手枪,慕梅操起了那把手枪,毫不犹豫的再一次一阵劈头盖脸的朝尤连城的身上脸上一阵乱打。
意识到手枪可能在她手上擦枪走火,尤连城想躲走她手中的手枪,慕梅当然不会给,她太生气了,那两条热带鱼可是她和赵锦书一起养的,他们还为给它们取名字争吵得脸红耳赤,谁知道一个眨眼之间就没了。
于是两个人为了那把手枪扭到了一起,最后,不出意料的擦枪走火,倒霉的是枪口对着房间的天花板把小吊灯从天花板上打下来了,在知道了擦枪走火的第一时间尤连城用自己的身体盖在了慕梅的身上,几乎在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时天花板上的灯就掉落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背上。
那吊灯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砸在他的背上挺疼的,那时,尤连城想,还好,没有砸在她身上,那时,尤连城想,在危险来临的时刻先于自己之前你想到的是另外的一个人的安危,这,应该也是属于爱情的一部分吧?
一种奇妙的情感就这样溢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