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记得了?”她笑吟吟问我。
我摇摇头。她媚眼流波地问,“那你也一定不记得对我做过的其他事了?不记得我给你的特殊服务?不记得自己快活得大叫?”
我疑惑地摇摇头,可她话里的“服务”两字,让我有了猜测,但我又有点不好意思确认,期期艾艾说,“那你是,你是——”
“是啊,你猜到了?是的,姐姐我是性工作者,你们都叫我们妓女,对吧?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奥,我忘了,你那时是白痴,没印象,现在不是。——你白痴的时候可依恋人了,现在清醒了,是不是瞧不起人了?”她半讽半逗地乜着我。
我很尴尬,心里又暗暗生气,干吗请个妓女来伺候白痴?这不是毁我形象吗?爷爷李叔琳姑玥姑怎么会同意这么做?真是见鬼了!
我接着她的话,喃喃说,“没有没有,妓女也是工作,没有什么丢人。”
“你真这么想?”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有点狼狈,但也不想让她难堪,就安慰她说,“至少比贪官污吏要好一百倍。”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说,“你现在起来,出去吧。”
她又娇媚地说,“出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让姐姐再陪你玩一回,好不好?你醒过来的样子,真让人舍不得。”说着,她的腿缠上了我的腰,丰腴的三角地摩擦着我,让我怦然心动,手忍不住按上了她的丰挺,手心里感觉到的丰满柔软,在身心里扩展开来。可是,我突然想到了琳姑玥姑菀姐菲姐艾妹馨妹,她们的形象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但眼睛里似乎都充满着怒意。我不知道琳姑玥姑为什么会招来妓女,但肯定是为白痴而招,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究竟是什么不得已?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琳姑玥姑一定很伤心,而我现在已经醒过来,如果再和她做一次,无疑是在琳姑玥姑的伤口上撒盐。想到这一点,刚刚立起的小弟弟,又慢慢倒下。我催促道,“你还是赶快走吧,我要见我的家人。”
她看我心意已决,有点伤心难过,说,“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瞧不起我们,只想玩我们。你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是吧?”
我的毛病是对女人心软,就含含糊糊说,“那,那也不一定。”
她面色大放光彩,惊喜地说,“真的?那姐姐我把通信地址留给你,你有空给我电话。”又哄我道,“姐姐的技巧可高了,能让你欲仙欲死,醒过来不试试,太可惜了。”
我含糊答应,她起来穿衣服,又找到纸笔,写下一行字,交给我,叮嘱道,“要记得给姐姐打电话啊。”看来她还真有点喜欢我。
我知道应该把这张纸条扔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外屋传来尖叫声,我鬼使神差地把这张纸条塞到了枕头底下。
尖叫的是保姆,她旋风一般冲进来,叫道,“你醒了!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我想起我以前和保姆的荒唐事,知道也许只有她们,明白白痴和我不是一个人。趁着周围没人,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保姆说,“你昏过去了,白痴没有昏过去。”
我心头剧烈一震,虽然我知道她明白,但听到她说出来,依然让我吃惊。我很想问她琳姑她们是否也知道,或者想知道她是否这样对琳姑说过,但又怕显得我太心虚。我故作迷惑地问道,“你说的白痴和我是什么意思?”
保姆忸怩地说,“我也说不清,反正觉得不是一个人。”
我正色道,“这种话不能瞎说,爷爷琳姑听了会非常生气!”
保姆慌乱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少爷,我不会乱说的,少爷,你原谅我吧。”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阿姨,你们从小照顾我,我不会亏待你们,以后你们就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们的后半辈子就包在我身上了。”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对了,我昏过去时,……说什么了?”我差点要说成,“白痴说什么了?”可她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其他的人也开始进来,保姆退出去了。
我望着走进来的人,想到了自己的裸体,有点心慌,赶紧用手抓着被窝,好像有人会来掀我被窝似的。
玥姑琳姑并不是第一个进来的,而是其他姑姑,她们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一个个进来,但却并不和我说活,也不靠近我,而是站在离床至少有二三米远的地方,望着我,眼里充满复杂表情,我能感觉到有好奇,惊奇,嘲笑,痛心,疑惑,甚至害怕。琳姑玥姑也是如此,她们进来也和其他姑姑一样,站在那儿打量我,并不靠近我。而我的姐妹们,没有一个进来看我。
我心情非常难受,显然我昏过去这段时间里,白痴不知道做了什么荒唐事,最疼我的姑姑们也不愿意亲近我了,我很难过,也很羞愧,我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脸。
玥姑终于走上来,把我的头搂起来,搂进了她的怀里,琳姑熟悉的体香和她丰柔坚挺的摩擦,一下刺激得我挺立起来,想到这么多的姑姑在边上看着,我感到羞愧尴尬,更加用力地抓着我的被子,唯恐它们会被掀掉,竖立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丢人就丢大了。
我听到玥姑带着哭音对大家说,“醒了,醒了,痴儿醒了!痴儿真的醒了!”
房间里又哄的热闹起来,她们围上来,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