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对着她笑,迷人的,令她牵挂的笑,笑容是丰满的,就是这样。
不会再多,也不会再少,不多不少,正好。
她记得回他住所的路上,许多鸟儿会停留在密树林里,每当他们从那里经过,男人就会抱住她,轻轻的走过,像一只大猫,从他的猎物眼前经过,而这些鸟儿却反应迟钝,有时已走过去了,它们才会受惊的飞走。
他哈哈的笑出声来。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没有勇气去说,实际上,就算说了,也必定得不到什么结果。
那群鸟儿陆续的飞走,最后几只有些犹豫,然后去追随同伴,一只不剩。
他将她放下,又对她说,我的小小鸟儿,我放开你飞吧。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信任,没有一丝的不肯定。
她猜不到,他早已知道她不会飞了。
从她童年开始,就认命了这囚笼。
他知他定不会飞了,这她也一定知道,所以才会笑得这么开怀。
不需要别人告诉,从她的依恋、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少女,这种柔弱、胆怯并冒险的心理,使她总有一些不平静,并为自己解释开脱,这不过是一点点刺激罢了。
是的,她总推托这种欲望,这种欲望自己也说不清,总之她认为自己不是上了瘾,只是好奇,或者其他。其实谁代她的角度去讲,也未必要讲得清,她对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冒险,我终究会回去的。
我会一路平安。
于是她放任自己,做自己随心所欲的事情去了。
19、就这样。。。。。。
19、
就这样,若浮无数次徘徊在他的家里,那亦是她的家。
她看见整个房间,客厅所有墙面上,都挂着一个女人的画像。这些画像是不同时期画的,大部分已显得很旧,一些画有些泛黄了。
这些画像中的女人,有的裸着身体,有的只有头部,还有的坦露着乳房,或者敞开着*,双手向后撑地。这个女人的表情亦不单一,大部分是充满笑容的,少部分显得很严肃。
长大之后,她发现自己脸上也显现出这种表情,才知画中的女人是多么虚伪。
虚伪,从旁人的角度看来,是一种凄凉的美,这凄美丝毫也不做作,甚可以说是一种真实的冷。
她偷偷的去看,却不显懦弱,他亦毫不在意。
每当这个男人谈及这些画的时候,就开始语无伦次,有时说这是他的女人。有时又要说,这是他的妹妹,有时又说她母亲。
他对她喋喋不休,没有顺序,逻辑混乱。
最后他讲完了,却不再去理她。
许久,他对若浮冷眼相向,面孔布满了埋怨之情。
她也继续不理他,她知道这个男人开始懦弱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不说话,直到最后才说她讨厌这种表情。
她曾无数次地对他说,你不要跟我讲,这些事情,我都不喜欢。
这些事情,每当提起,他的神经就要面临崩溃,若浮便要挨他的骂,但他不打她,并且这种情绪时短时长,有时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和蔼。
这个男人真让她着迷,他比她的父亲,比她遇见的任何人都要使她好奇。
她不知是什么原因。
若浮保持着这种好奇,使自己身陷其中,并尝试逃脱,引诱。
有时,她看见他的眼睛忽然暗淡下去,就听他说,你还太小,太多的事不明白。
她对他说,我喜欢你,但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这么讲着,她的眼睛就湿润了,在那个年龄,同她幼稚的童年时期不一样。
她并不喜欢哭,可却忍不住噙满泪水。
他把她抱在怀里,双手轻轻拨弄她,脱去她的衣服,露出小巧的身体来。
然后他抚摸她,抚摸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最后集中在一个地方。
他的神情不同寻常的专注,这女孩光滑的*,弱小的身躯,在他手掌里更像一个稀世珍宝。
也许,她更像一个玩具。
(bsp;对她初恋的男人来说,美中不足。
他这样抚摸着她,她的身体无数次由这个男人来抚摸。
她颤抖着对他说,她觉得就像是醉了。
她喃喃地说,也许她真的是醉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这种醉意让她全身轻松,欢快的搂住他的脖子,发出咯咯的笑来。
他也对着她笑,那种笑让她满脸通红,他对她说,你真不像一个孩子,真不像。随后他收起笑容,仿佛很得意一般。
有时若浮以为自己是真的弄错了。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象的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说的话,又有多少是真的呢,从第一次见他起,又有多少次对她是真心真意的?
她不知道,她曾对他说,他的任何话,她都一丝不苟的相信。
她不希望他对她有所欺瞒。
就算是有,只要像是真的,那她就毫不犹豫的接受。
他那样目不转睛的盯住自己细小的身体,自己却丝毫不感到羞耻,虽然怕自己不够美,却仿佛很有信心似的直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