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如雷,他的动作,他的语言,无不冲击着我的视线,我的感官,我的理智,我的思维。
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并未挣扎,只是昂着头,盯着他邪恶的眸子:“你确定你要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他毫不犹豫:“对!”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邪气的眸子,“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嘛…”我故作垂睑,然后从容笑道:“当然可以。”他脸上并未有多大喜悦,反而只是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自在满满的摸样,我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再度挑眉,毫不意外的样子,又变成玩世不恭似笑非笑的摸样,“你说!”
我歪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与我结婚。”
他脸色猛地变了,我紧抿了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只是一脸嘲讽地瞅着他:“你呢,你的答案呢?”
他盯着我,半晌才说:“除了婚姻,车子,房子,珠宝,首饰,钞票,我都可以给你。”
果然是有钱花花公子的德行,以为只要有钱,女人就会乖乖俯首称臣,我轻轻推开他,后退一大步,说:“你就只有这点招数?”
他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瞪着我。
我笑容扩大,“还花花公子呢,就这么点本事。”
他继续瞪我,估计被我打击到自尊心了,可怜
我四处转了一圈,笑道:“这房子很漂亮,地段也不错,装的也很好,与你还真的非,常,般,配。”
他皱眉,终于说话了,“这是褒还是贬?”
他眨眨眼,“你说呢?”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奶水已开始胀了,得回去喂孩子奶了。我说,“我走了,不送。”
他捉住我的手腕,“你还没回答。”
我看了他紧捏我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很修长,不算白晰,是亚洲人特有的淡黄,只是手腕处得肌肤感觉到他手掌心的坚硌有些讶异,成亦城兄弟手上也有些茧,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做过活儿,但却经常玩枪所致,那么他呢?
心里开始紧张了,这男人隐藏在斯文花花公子的表相下,却是颗狼豹般得心,还有可能有着不算太差的身手。
若真是这样,那我曾经学的三脚猫防身术恐怕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了。
想到这里,我聪明地不再惹怒他,而是轻声说:“请放开我,好吗?”
他眯眼,皱着眉,渐渐松了些力道,但并未放开我,“你还没回答我,什么叫这房子与我很般配?”
我笑了笑,说:“这房子很漂亮,很气派,很富丽堂皇,也很拉风。”拉风二字是用白话说的。
(bsp;“拉风?”他用不太标准的白话重复了遍,然后皱眉,“什么叫拉风?是夸奖么?”
他忍着笑,点头,“对!”
“我不信。”手腕又被捏紧了。
我故意叹气:“不信就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请放开我好吗?我真的要回去了。”
“可是,我不想放开你,怎么办?”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又邪恶的花花公子样了。
我笑道:“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你马上和我结婚。”认定这男人视女人为玩物,总爱玩爱情游戏的,只喜欢用银货两讫来上床,要让他结婚,估计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或是立马放开我的手,让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果然,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花心男!
晚爱by可爱桃子(79…84)
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哦?”我挑眉。
他一脸厌恶加鄙夷,“我承认你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并且还是前所未有过的。但,若你想凭我对你的兴趣就妄想登上聂太太的宝座,是不是不太自量了点?”
果然是花花公子,行事,说话,与传说中的极品花花公子的想法、行为,几乎没什么太大的改变,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命不凡且爱以己度人。
对付花花公子的办法,就是尽量不要激发他内心的征服欲,尽量表现得俗气一点,尤其现在夜深人静,前不着村呃,四下无人时,更要表现得专业一点。
我说:“既然被你看穿了,我无话可说。”
他盯着我,语气不屑:“是不是无法报复成亦城,又拴不住成亦海,所以就想从我这里打主意?”
“你说什么?”
他唇角勾起嘲讽地弧度,“你不必否认了。你和成亦海暗通款曲,你以为瞒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了。只是,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道:“还真有你的,妄想勾引成亦海来报复成亦城,说你聪明呢,却又笨得可以。”
“”我想,他应该去当编剧的,编出来的故事,肯定狗血,但一定会大红大紫。想象力真的太丰富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会这么想,实在是,一来他花花公子的性格使然,好像在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拜金,虚荣,小心眼。
二来,与成亦海上床,不管是不是单纯的在一起,但在外人眼里,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我确实如他所想,确实拜金,确实虚荣,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