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这回倒是释然的笑了。其中有一半是因为自己的担心落了地;另外一半是因为他赫然发现莫青檐的声音与项虞的很像;只不过前者略带温婉;后者稍显沉静。
“嘿嘿;你还真是把所有的可能都预想到了!不过经你这么一提;我倒还真有亏欠的感觉;毕竟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宋端午说道。
可是这边宋端午的轻松却好像并没有感染到电话那头的项虞;只听得她叹了口气的时候说:“亏你还有良心;也不枉我费了这么大的劲!”
说这句话的用心显然不在帮助宋端午脱困上;这点宋端午很清楚;项虞可不是那种时刻把自己对别人的好挂在嘴边的人;施恩莫忘报虽然是传统美德;但是现在却已然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但是很显然项虞是个例外。而她之所以会略显疲惫的叹气并说那样奇怪的话;宋端午知道是有原因的。
“我把你和你那把剥皮刀的故事讲给了我家老太爷听;他好像颇感兴趣!宋端午;敢不敢带着你人和刀;来我家讲故事给老太爷听?”果不其然;项虞这一出口就让宋端午彻底震惊!
“别误会;这可不是什么家长审核什么准女婿;再说你有没有那个资格还待定!不过我还是劝你好好准备下抽空过来的好;虽然我不能保证你能不能入了我家老太爷的法眼;但是至少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屁股只要挨上老太爷的客椅边儿;这会对你收取索菲亚或许有帮助???”
前半段话的往事重提是感性方面;而这后半段的话却是理性的不能再理性。项虞的话其实就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宋端午已经修炼到波澜不惊的心境里炸出了重重的lang潮!
项家老太爷是谁?那可是杀过鬼子、赶过老蒋、揍过美国佬的牛人!如果非要给这样的老人一个称呼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词四个字。
开国功勋!
项虞抛出来的这条橄榄枝可不是诱人不诱人的问题了;而是真实与否。所以宋端午在掐了自己一把并确定自己没有活在虚幻中时;这才知道原来自己面对的;不是验证项虞所说的真伪;而是自己能不能抗拒。
事实上是项虞说的确实是真话;而宋端午在不考虑其他的情况下确实也无法拒绝;更不能拒绝。
宋端午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虽然他在片刻的狂喜过后是深深的思索;但是他也知道这其实是一个赌注很大的博弈;中了赚的盆满钵盈;输了可就保不齐会失去项虞这条重要的助力。
项家老太爷的影响太大了。大到只要稍微掉下来一枝一叶就足够宋端午躲在下面好乘凉;可是宋端午却知道这枝叶一来不是那么好摇下来的;二来他也清楚自身的斤两。
之所以会被项家老太爷提及;功劳一则在项虞;二则在爷爷留下的那把剥皮刀上;至于说宋端午;他这身微末道行能否在项家老太爷的手下走上一合都算作胜利!毕竟一个懂事不过数年的青年同一个几近人精的老头相比;无论是人生还是阅历再或者经验;都差得太多太多!
可是尽管如此;宋端午却清楚这次应招自己是必须要去的;不光要去而且不能失败。因为这背后胜利的果实;实在是令宋端午无法割舍。
“那???要是老太爷真的看上了我;让我做重孙女婿怎么办?”宋端午按耐住心底的忐忑和狂喜;还不忘顺便揶揄项虞一句。
“哦?你倒还真想玩个蛇吞象啊?”那头的项虞的声音抬高了一个八度;不过语气却是值得玩味的;很明显;她也听出了宋端午话语里玩笑的味道:“不过你要是驯服了叶家二少;我相信老太爷倒是会对你另眼相看!”
项虞这话实际上是在给宋端午台阶下;而宋端午这犊子也正好就此借坡下驴;否则这一个难堪一个为难;双方谁都不好过。
没奈何宋端午只得以讪笑两声算作回应;而项虞也果不其然的大有将门风范的撂下了一句“我在星岛假日酒店的前台给你留了点东西;取时报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另外还有一句“另外如果你做好了面见我家老太爷的准备后;给我来个电话我好事先打点!”之后;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宋端午一人在对着诺基亚1200喜忧参半。
“怎么?有事?”早就在一旁莫名其妙了好久的莫青檐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出于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
宋端午没有想隐瞒什么;而他此时也确实想听听莫青檐这位神秘人士的见解;可是当宋端午和盘托出的时候;到头来却只换来莫青檐讳莫如深的表情和如拈花一笑般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时来运转啊!”莫青檐没有直言;只是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盖棺定论!
???
'vip'第二百五十章神仙镇魍魉!
在处理自己与项虞之间的距离问题上;宋端午把握的尺度一向很到位;虽然期间不时偶有小暧昧或者小旖旎;但那也是一时受气氛或者情调所致;可即便是这样;宋端午这犊子每回在与其打交道的时候;往往都是说七分而留三分。
正如那晚独自面对裹着浴巾的项虞一样。
这若是换了其他人;保不齐在面对秀色可餐的时候会把持不住来个饿虎扑羊!可是宋端午却没有;尽管在那个时候他确实有点灵台失守;可是最后的结果他还是挪开了眼光!
这也就是聂小纤对他最放心的地方。表面上那个妮子单纯到如同小白花一样;但是这女孩的细腻和独有的感觉却让她往往能看透一个人的本质。正如她看到项虞和宋端午在一起时有点小小醋意但绝不胡闹一样。
而这点也正是宋端午最为满意的地方。男人最怕什么?不就是怕自己一身清白的前提下;被自己人泼了一身脏嘛!
这瓜田李下固然令人怀疑;可是若行的正坐得端倒也没什么可辩驳的;但是若最后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反倒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给抹了一裤裆的黄泥巴;这可有够恶心的了。
所以宋端午敢于当着聂小纤的面介绍项虞;就敢对现在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媳妇’莫青檐和盘托出;而事实上这两人在通话的过程中虽偶有互开小玩笑;但莫青檐却也知道这里面还真就没什么嫌可以避的。
一个男人若是敢于正大光明的那基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