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虽然说得是和颜悦色;但是斥责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而刘云长也知道自己确实失了职;毕竟姚汉桩能在自己眼皮底地下跑去袭击宋端午;自己如论如何都脱不开罪责。
“三哥!我刘云长一家子有今天;都是你安排的;我刘云长也没别的什么;就这一条命随时献给三哥!我刘老二自知这事罪在我;三哥你认打认罚;我刘云长绝不皱一下眉头!”刘云长愧疚的‘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宋端午的面前;一张国字脸因为自己的责任而变得悔恨非常!
“刘二哥你要是这么说;可就是把我宋端午往死里逼了!你还不知道我么?我端午是宁可自己不要命也不能让兄弟受一点伤的人!而且你也确实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刘二哥你的工作多的实在是忙不过来的程度;所以就想给你加派个主抓泥头车队的财务而已;这样既能分担你的工作压力;又能让你很好的做好统筹工作!我叫你来就是商量这个事;如果刘二哥你不愿意;也就当我没说就是了!”
敢情宋端午是借着这个事;来安插个人手!这也难怪;一对大老爷们打打杀杀或者花钱可以;但是这做生意;确实没有个精打细算的人也不行!
既然事已至此;刘云长也就没话可说;一来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有责任;二来他也不懂的经营;至于说三来;既然宋端午都说了;那作为下属的他;也真的无话可说!
“都依你;三哥!”
刘云长瓮声瓮气的说道;而宋端午这才笑着将他扶了起来。
借着姚汉桩的这件小事;宋端午这犊子又一次的玩起了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和西汉的加强中央职权!
···
'vip'第四百三十五章何以解忧?!
借着刘云长的空子宋端午给安排进去个管事的人;这倒不是显得宋端午有多么的小气或者不信任;只是他觉得在运营和资金方面;还是来得透明清楚一些的好。//
不积跬步无以成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宋端午知道;如果自己在该断则断的事情上优柔寡断;那么即便自己真的一统上海地下势力;那么产业再大;也是个糊涂账!
总而言之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宋端午用专业的人士管理泥头车队的运营和收支;而用刘云长和邢麻子负责安保和各项关节的打点;各司其职但又能保证良好的分工;这显然就是宋端午的打算。
刘云长在安然的接到命令后;带着愧疚就折返回了工地;把三哥的安排一说给邢少卿听;邢少卿先是脑筋转不过来弯的纳闷了一会儿;后来问了刘云长一句“那咱还有钱花么?”
刘云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不仅有;而且还很有可能比以前多!”的时候;邢麻子这才眉开眼笑的说道:“那你才愁什么!有钱花又不用操那么多心;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刘云长道:“事情倒是很不错;但是你的力气没尽到;这钱拿得不安心啊!”
邢麻子立即抚掌大笑;说道:“亏你刘二哥都称赞你义薄云天;这样的小事你咋还想不通呢?多出点力;多干点活;做的漂亮点不就结了!”
当局者迷的刘云长立马恍然大悟过来;看着邢麻子突然难得的笑了出来!宋端午不知道的是刘云长此时的脑袋里已然有了一个心思;就像他也同样不知道;宋端午现在实则正在跟司马青云吹胡子瞪眼一样。
其实司马青云之所以会不请自来;是因为他知道姚汉桩这一次绝对是死定了;就是宋端午不追究;他手下的那些个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司马青云此时还幻想着凭借着自己司马家少主的身份来要求宋端午;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宋端午这犊子压根就没有鸟他的意思。
这不怪宋端午硬起了心肠;怪只怪他姚汉桩太过于不顾道义;而宋端午自然而然的也想起了宁花翎老爷子当初的训条。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总之当司马青云从一开始的婉言相劝;到中途的苦口婆心;再到最后的恐吓威逼;宋端午始终都是坐在书桌之后对着司马青云冷眼旁观;不管他如何做跳梁小丑的姿态;这犊子显然都是以一种稳坐钓鱼台的姿态在冷眼旁观!
直到司马青云最后连自己都感觉到自讨没趣;并忿然拂袖而去的时候;宋端午这才冷笑着说了这天跟司马青云唯一的一句话。
“慢走不送!”
宋端午这犊子虽口头上说的是慢走不送;但是当他听到窗外那辆凯迪拉克赛威的发动机响起的时候;他还是隐蔽的站在窗边;直到看着司马青云开着车子离去的时候;这才拿起电话拨给了刘云长。
“二哥;司马青云走了!定位的遥控显示还在你那里吧?好;那你盯好了;有事随时跟我汇报!”
宋端午的这通电话的用意当然不是在向刘云长通报情况;而是在间接的提醒刘云长不要再出类似姚汉桩这样的岔子;而刘云长当然也不是傻子;在电话那边一再保证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边宋端午刚刚撂了电话;那边敲门声就准时的响起。宋端午没应声也没搭理;敲门声在响过了五遍之后;房门则被打开来;从外面闪进来一个人。
宋端午连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来人是狗头军师赖苍黄;因为那一脚轻一脚重的瘸子步伐就知道是这老货无疑。
“三猫!有烦心事?”
老赖嬉皮笑脸的进来就是这么一句;而他在说话的时候除了猥琐依旧外;就是摆的那个谱儿了!以前的时候宋端午曾经笑言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