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又向前走了两步,冷笑道:“装,接着装!”
他越往前走,那店长的心里就越沉重,面儿上,却是冷静了下来,坐在桌子后面,道:“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想让我把什么东西给你?”说着,他的眼神儿不断地瞥向墙上的石英钟。
时针啪啪地跳动着,在他眼中,却如同乌龟一般让人无法忍受。
你娘的,你就不能跑快掉?!半个小时,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才能跑到啊!!虽然从杨欣的那个电话看来,警察来了也未必会对杨欣造成什么影响,但总不至于当着警察的面儿做出什么出格地举动吧。
至此,他大约也知道惹上了麻烦人物,一个电话就能让京城一个分局长乖乖听话的,显然不是一般人物,不过这麻烦是不是铁板就不好说了,毕竟,京城这地方的水实在太深,敢吞了杨欣的翡翠,这家店的后台也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该考虑的事情了,眼下这店长就敢肯定,杨欣绝对是铁板,还是一块厚实的铁板,自己是万万搞不定的!
“看钟做什么?赶时间啊?”杨欣顺着店长的目光看了过去。
哗啦啦,一把钢弹还在他手掌中抛上抛下,下一刻,杨欣就做了个让店长头皮发麻地举动,他把手中的钢弹扔了出去。
然后,墙上的石英钟和周围的一块墙壁就如同被子弹扫射过了一般,坑坑洼洼,全是洞!
“嘶店长倒抽了口冷气。
牲口!
他给杨欣下了个比较贴切的定义。
做完这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之后,杨欣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店长,直看得他头皮都炸了起来。
不安地挪动了两下屁股,那店长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他眼前就刮起了一阵风。
杨欣动了!
如同闪电般跨越了两米的距离,杨欣瞬间来到了桌子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碳素笔,对准那店长放在桌子上地手掌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一阵非人的嚎叫响彻这不大的房间,可以想象,发出这阵撕心裂肺叫声的人正在忍受多大的痛苦。
杨欣上半身俯在桌子上,脑袋探到了那店长地面前,满脸狰狞。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东西交出来!”
那店长却置若罔闻,他倒不是存心无视杨欣,实在是手掌上的疼痛太过难以忍受,疼,真疼啊,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人,喉咙里扎根鱼刺都感觉要了老命,更别说手掌被笔杆扎穿了。
啪!
狠狠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杨欣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这次。那店长反应过来了,眼下根本不是叫疼的时候,眼前还有个催命地煞星呢,可是,可是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么做是犯法地,等着吧,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冒着冷汗。店长却是硬了起来,东西是黑了,但坚决不能承认,不然就是两码事了,而且东西根本就不在他手上,相比较而言,他宁可想办法把杨欣应付过去,也不想面对那个人地怒火。
杨欣好像是听明白了一般,点了点头。“好,很好,我最欣赏有骨气的人了,呜,刚过去了三分钟,不知道你地骨气能不能支撑你度过剩下的二十七分钟。”
说着,杨欣捏着笔杆搓动了起来,把笔尖从桌子中提了出来。却没离开那店长的手。
好死不死的是,这碳素笔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大约是为了提高手指与笔杆的摩擦把,笔的下端有一圈胶皮,胶皮上还有不大的凸起。
平日里捏着毫不起眼的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恐怖,可想而知,那圈胶皮和手掌上地筋肉摩擦是种什么感觉,说是疼入骨髓也不为过。
“啊这个疯子。变态。啊……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可怜的店长已经疼疯了。脸上湿湿的一片,如同刚洗过脸一般。
“杀了我?恩。我等着你,不过暂时看来你是没这个机会了……喂,你说我现在把这支笔轻轻一扯,会有什么结果?你的手会变成两半吧?或许你想试试是你的手结实还是笔杆结实?……我这个人其实很胆小的,见不得血腥,一会儿你的手上两半,什么筋啊,肉啊,骨头啊都跑出来了,多难看啊,也不知道医生能不能给接上……”
手上被钉在桌子上,尤其是杨欣还握着笔杆,那店长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听到杨欣的话,他地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的那点硬气早就被抛到了九天之外。
“唔,还不说啊,很好,那我们就试试吧……”
握着笔杆轻轻地向后扯动了一下,顿时又引起那店长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别,别动,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你别动了!”
撇了撇嘴,杨欣无趣地说道:“真是,还以为你是个硬汉呢,这也太不经折腾了,如果搁抗战时期,你一准儿是汉奸叛徒。”
叛徒?叛你妈的徒啊!
那店长恨杨欣入骨,在心里把杨欣骂了个体无完肤,嘴上却不敢有什么表示,“东西不在我这儿,在,在我们老板那里!”
杨欣眉毛一挑,“你老板?哪根葱?”
“我们老板姓王,王志庆,最喜欢收藏珠宝,*里很有名,据说他的珠宝藏品都可以开一个大型珠宝展了,人称钻石王老五,这次,也是他看上了你的那块翡翠,没办法,谁让你的那块翡翠那么特别呢,估计翻遍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块了,本来他是打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