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哦,这个不凡啊也是我最近才认识的,一直在帮老虎管理生意场上的事儿,前些日子老虎管理层上出了点事儿,都是这个不凡帮着解决着,所以老虎就很器重他。这事儿,老虎没跟你说过?”
我骂到:“*,虎哥从来都把我当成小孩儿,这种事儿他提都没跟我提过,那按照老大你这么一说……这个不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正说着呢,蛇爷打断了我们:“万事都有可能,对人还是小心一点好。这个不凡,我明天派人去查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这条船如果沉了,被淹死的可不单单是我们几个。”
老大冷笑着,那笑容让我的心都在一阵阵颤抖。
我顿了顿,说:“老大,当晚我被偷袭的时候,我怀疑是虎哥派出来的那个小弟做的。”
老大摇着头,说:“那小子死了,是被人勒死的。出卖你的另有其人,我估计只有抓了那个带头偷袭你的秃子才能知道内鬼是谁。”
…
清晨,天气阴冷,海州忽然变天了,乌云黑压压的一大片,好象要从天上掉下来砸死谁似的。狂风呼啸着,其中还夹杂着雨点,那雨点打在人脸上就好象刀割一般,平时要是遇到这种天气我肯定是躺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着电视,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有正经事儿要办。
我来到田旺警局去保释那几个‘审讯专家’。
办理了手续之后,交了一笔数目不大的赎金,名正言顺地我将他们带了出来。
不就是摸了摸女警察的屁股,在警察局门口打了一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嘿嘿……九哥早上好!”带头的叫庆子,一身黑皮,我都怀疑他的祖籍是不是在南非。
“少说废话,问的怎么样?”
庆子摇摇头:“只知道他确实是炎帮的人,其余的这小子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他见到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立刻说:“九哥,咱们哥儿几个是什么招都用了,你看老五都牺牲色相了……这小子还是不肯招啊。”
我奇到:“谁是老五?”我记得昨天进去的时候没有女人啊。
庆子指了指身后那个一米七五,面目猥琐的男人:“除非了老五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还有谁啊……”
“*……你们昨天晚上不是把那个年轻人给……给那个了吧?”我大吃一惊,同时想象着那恐怖恶心的画面。一个男人被四个壮汉按住手脚,这个老五从后面…
“*!”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庆子苦笑:“九哥,这也是没办法的,咱们这是在警察局里审问那小子,什么工具都没有……要是换成在咱们总部……肯定是…”
我打断他:“好了好了,这事儿也确实难为你了……呃……老五是吧?”老五一听我在叫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从皮包里抽出一千多块钱,扔给了他:“唔……拿去……拿去补补……我先走了…”
就在我走了差不多五十几米远的时候,老五在身后叫到:“九哥,如果下次有需要再喊我,我不介意多干一次的…”
妈的,做流氓做到这种地步,老子代黑道祖师爷鄙视你!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不凡不凡
来到医院,站在门口就听见狮哥的吼声:“操,猫头鹰,你他妈的跟老子出老千!”另外一个声音响起:“狗屁!出什么老千?对付你我还用出老千?你是不是输不起?”
“你他妈的…”
“我操,你再骂一句!”
我推门进去,嘻嘻哈哈地,极其乖巧地向二位天门的老大哥打招呼:“鹰哥,狮哥……小九来看你们喽。///”
猫头鹰个子不高,此时正斜躺在病床上,单手握着一把扑克。他回过头笑到:“原来是米九小朋友回来了。快进来坐!”转过脸:“妈的,老子绝对没出老千!”说完把扑克砸在床上。
要不是因为老狮腿上打着石膏,我估摸这两个家伙肯定得打起来。
老狮看着我哈哈一笑:“小子,长的越来越精神了!”
我将路上买好的水果往桌上一摆,老老实实地装出一副小绵羊的样子,听两位大哥上政治课。
如果不是老大下了命令,让我来医院探病,现在我早就倒在床上睡觉了。
猫头鹰和老狮虽然都是天门的大哥,但是和我的交往并不是很深。任何组织都一样,拿我来说,交情比较深的就是老大、蛇爷和虎哥,而猫头鹰和老狮则是有自己的交友圈子。
来这里探望两位大哥也是蛇爷的意思,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又是自己的长辈,不露个头道义上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猫头鹰扔掉扑克抓起一个没洗的苹果,在被单上噌了噌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还是你小子懂事儿,‘郑王’这个王八蛋听说老子被人弄了,不仅不来看我,竟然顺势挖我的小弟,米九啊,有空你跟老大说说,这事儿他要是不出面怎么能行!”
我赔着笑脸:“那是那是,一定!鹰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么……呵呵,呵呵呵呵。”
老狮敲了敲那厚重的石膏,说:“米九,听说你也惹祸了,连老窝都让人给端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是啊,老狮哥还是你消息灵通啊。”
猫头鹰不屑地说:“灵通个屁,天门老九吃鳖,人间地狱被炸,整个海州黑道上有谁不知道?”说完,他看了看我,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老喽,要是再年轻二十年,我也不用躺在这里,唉!”
和前辈们聊天是我最不喜欢做的一件事儿,可能是混社会混久了,骨子里就带了一股不服人的劲,可偏偏这些‘老字号’动不动就跟你提起十五年前,二十年前那些辉煌的战例,什么五十个人单条人家一个人,或是一人群殴五十几个。我听了心里在想:“如果你早生个五百年没准比关二哥还狠呢。”
深夜,行人稀少。
我走进酒吧,老大邀了我来喝酒。按照老大的话,那就是:“仗得打,生意得做,酒一定得喝。”
老大一干人等早就包好台等我了,看了看周围糜烂的气氛,我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这种夜生活。
三个女孩儿都呆在公司没出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