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在校门口蹲坑呢,”小q擦擦脑门儿上细小的汗珠,“守株待兔,不信逮不着!”
蝈蝈摸摸下巴,很惆怅地叹了口气。
“好事多磨啊!”蝈蝈仰望苍穹。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棍,”蝈蝈问我,“有何良策?”
“同小q!”我说。
“还需要再补充点吗?”蝈蝈满怀期待。
“一切唯蝈蝈兄马首是瞻,赴汤蹈火,”我想了想,接着说道,“管饭就行!”
“俗,”蝈蝈吹胡子瞪眼,“为人民服务哪还有提要求的?”
小q笑。我也笑。小q笑得很灿烂,像颗爆米花,我笑得很牵强。我被忧伤所困扰,心不在焉,精神恍惚。
蝈蝈问我渴吗,我说渴,问小q渴吗,小q说渴,蝈蝈说他也渴。
“走,”蝈蝈长胳膊一甩,“到食堂弄点东西喝喝!”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蝈蝈跟小q晃在前面,边晃边侃后天晚上的意甲比赛。我跟在后面,内心空荡,少言寡语。
快到食堂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
“是我!”一个女孩低沉的声音。
我猛一哆嗦,两腿发软。
“你好!”我呼吸急促,脱口而出。
她笑。声音仍是那么柔和。
“这么客气?”
我的眼泪涌上来,在眼眶里打漩儿,我变得哽咽。
“有事吗?”我问她。
“想你了,打个电话不行吗?”她喃喃细语。
她竟说想我了!我咬牙,咬得咯嘣嘣响。我的泪珠滚落下来。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过得还好吗?”我哽咽着问。
“好啊,”她说,“挺好的!”
(bsp;“哦!”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你没课吗?”她问。
“有,没去,”我说,“陪朋友办点事,你呢?”
“我在昆明!”她笑。
我有些吃惊。
“怎么跑那了?”
橘红色的天空中,一只麻雀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