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人有着各种种族,白颜色黑颜色黄颜色形形的人,夜少辉看着他们大致打扮和脸上气息就看出他们中有学生、商人、白领阶层、艺术家、流浪汉等。他们或一人浅斟独饮,小坐片刻;或呼朋引伴,开怀畅饮,一醉方休。虽然只是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喝进肚子里的却不仅仅是美酒,而且还是一份闲适轻松的心情。
(bsp;夜少辉两人的到来,本来应该是没有人给予多大的关注,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呢。
不过夜少辉分明是个小鬼的样子,夜少辉右手旁边的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几个酒鬼哈哈大笑道:“呦,小娃娃,这里可没有大的女人,你来这里想做什么呢?!”边上的几个浑身酒精气息的人哈哈大笑着。
“随意得罪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夜少辉撇了眼他们,淡淡道。
“那又怎么样,小鬼,至少我得罪你没有一点点事。”这个络腮胡子的白人壮汉满脸不屑一顾的大声嘲笑道。
他的话再次迎来了几人的嘲笑,听见这么大的声响,酒吧内的人都把目光放了过来。
夜少辉用淡淡的语气道:“看来你们是想死想得急了,那我就送你们一程!”
“小鬼,你找死!”那个络腮胡子十分暴怒的站了起来,好像屁股坐了一个弹簧似的,其余的几人也生气的站了起来。
“去死吧!”络腮胡子男往前走了一步,怒气冲天的看着夜少辉,手上已经有动作要去拿桌上的酒瓶,夜少辉淡然的看着络腮胡子男的举动,莳雨也看见了络腮胡子男的举动,却淡定的一动不动,酒吧里的人还以为他们被吓傻了,有些人甚至惊呼出声。
“死吧!”络腮胡子,右手拿起酒瓶,骂着夜少辉就朝夜少辉头上砸去,但酒瓶停在了半空,两根看起来还有些白嫩修长的手指,便那么突兀地捏住了络腮胡子男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络腮胡子男眼中带着无法置信的迷离,此时络腮胡子停在夜少辉头顶上方的酒瓶突然间落在了上“呯”的又一声,酒瓶在地上摔碎了。
“啊!”跟着就是一声惨叫,身体在惨叫声中同时被踢倒在桌子上。
由于夜少辉的速度实在太过快,在场的人竟是完全没见到夜少辉怎么出手的,只是一眨眼就见到夜少辉夹着络腮胡子的手,跟着就是被踢倒,
剩下四人中的一人只是惊恐的一句小心之后,他只觉得喉咙处一凉。耳中也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清脆的折断了,然后他便惊奇的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见到了自己的的屁股,随即死不瞑目的摔在了地上。
看着被割去头颅,摔倒在地上滚动的头颅和一动不动的无头尸体,酒吧内顿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之声。
人们想要逃跑,却见一个蓝色身影堵在了门口,身上带着血腥的冰冷气息,让他们脑袋稍微清醒的顿足,惊吓的看着夜少辉看似慢悠悠却是行云流水,如玩杂耍一般的把剩下两人残忍杀死,惟独剩下刚才那个断手倒地哀嚎的络腮胡子男。
夜少辉向前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俯视着他道:“现在你后悔了吗?!”
“后悔!”络腮胡子男看到夜少辉的狠辣手段,吓得哽咽道。
嘎嘎嘎嘎…
夜少辉病态的长笑一会儿,又低语道:“晚了!”
第一卷ゆ185丶地狱的惩罚,夜帝不可被顶撞⊙
接近两个钟头来,络腮胡子男没有别的经历,只有承受极度的疼痛——永恒的、残酷的、不断更新的、从不减轻的巨痛。
他被皮带捆着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已经一个半小时了,一米八五的魁伟身躯几乎占满了整张吧台,使吧台显得狭小短窄,不过那是刚躺上去的时候了,那具猿背蜂腰完美骨架上成年累月练就的硕大肌肉,那高挺翻凸的宽大胸肌、那沟壑深裂的块状腹肌、那树桩般粗壮的大腿以及布满全身暴突怒张的青筋血管正在一点一点被蝉蚀,现在吧台已经显得有些合适了。
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络腮胡子男的十指被钉竹签钉满十指,拔出来后,用更粗更长的签子继续钉,而脚下一些脚指甲也已经被从指甲基部剥离,剩下的插着细细的钢针。夜少辉缓慢地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钢针插入他的脚趾的甲缝中,看着他嚎叫,在痛苦中扭动、纠结。随后,夜少辉用这些钢针作杠杆,慢慢地将指甲从脚肉上分离开来。
在酒吧内已经接近被吓的崩溃的人们知道这不是唯一的方法,这个俊俏的男孩他就是地狱魔鬼的化身,他至少有上百种让络腮胡子男他嘶嚎、呻吟、吼叫的方法,这些夜少辉却面带冷笑的看做是在为他歌唱。在开始的时候,络腮胡子男乞求夜少辉停止伤害他。他不停地乞求。但是夜少辉只是面带笑容听着他怪笑对他的折磨外,没有注意到他的哀求,仿佛他不懂他的语言。很快,他学会了不用语言来沟通。不必费心使用词汇或思维。他学会了释放他的动物本能,不再顾及辨别语言的发声,只是在无法忍受的痛苦狂躁中嘶吼、嚎叫。
最痛苦万分的莫过于他的男性特征,它被捆绑、拷打、夹扯如此多次,以至于它看上去已经不再是个光滑的圆柱体,而是肿胀得仿佛随时会裂开带有些凹凸伤茧的锯齿型。仅仅半小时前,夜少辉将他的包皮剪开,他每割一块包皮,就用不知道哪里变出来再烧得火红的钢针灼烧、烙凝伤口边缘。络腮胡子在夜少辉剪割、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不断地昏迷过去又被轻而易举的弄醒。
他巨大的发紫的龟钭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十分钟前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络腮胡子向夜少辉叫喊,他撕声嚎叫。夜少辉给了他回报,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络腮胡子男脆弱的龟钭,在热力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龟钭,然后缩回。他为夜少辉和在场快疯癫的人们做了精彩的表演。他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但这一切都没用,夜少辉会帮他在吧台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夜少辉用香烟帮助他,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他向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直到到络腮胡子男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落下来了两道眼泪,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死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没有受过夜少辉这个魔鬼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原来死亡也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
夜少辉却没想那么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