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犹豫了半天,小声说了句,“要不我帮你。”
那边有了反应,“你会吗?”
“我可你学习。”张景说的很干脆。
她再没经验,也是个医生,对人体再熟悉不过,何况当年她大学的时候,室友拉着她一起看过□的。不过,她一般看不了太久,因为太直接了,感觉和畜生□没什么两样,而且里面的□叫的声音太吵。
曲治尧正盯着她,眼里冒着绿油油的光。
张景闭着眼睛,牙一咬就摸上去了,心里还在想着,这东西还挺热挺粗挺硬的。
良久,那边咬牙切齿的传来一句,“你还真把我当成试验品了。”
张景估摸着是自己的方法不对,本着虚心求教的原则,一个劲的请教,仿佛他就是老师。
曲治尧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腕,“放手,谢谢。”
“不用谢,这个我做的还不行。”她这个倒是学的快。
“再不放手,我可要来真格的了。”说完后,曲治尧都觉得自己太窝囊,怀孕了又怎么样,那更好,一举几得。自己的女人,就在身边,看得见,却吃不得。传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可全毁了。
张景一听,吓得赶紧松手。
真如曲治尧所说,她都已经洗好澡准备睡觉了,程玲还没有回来,张景想打个电话给她,被曲治尧制止住,“你想打扰人家的好事?”
当然不想。。。。张景默默的把手机收回去。
程玲是没有回来,可曲治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自顾的走进洗手间,半响从里面传出声音,“哪些是你的洗具?”
张景无奈的走进去,默默的指指左边一排,顺便又找出一块没用过的浴巾给他递去。
躺在床上,她有些疲惫,真想倒头就睡。可一闭上眼睛,白天里在曲家老宅的一幕幕就浮在脑子里,转个不停。
从认识曲治尧到现在,心中那个拥有温和笑容,举止优雅的曲治尧,身边这个时而狡猾,老谋深算的曲治尧,还是赣州乡下那个可以下田地熟练干农活的曲治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张景困惑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不小心撇到刚从浴室里出来只围着浴巾的某人,条件反射的将被子拉上,蒙住了头,心里默念: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曲治尧掀开被子,钻进去,光溜溜的胸膛就正对她。
张景紧闭双眼,装睡觉。
“小景,睡到枕头上来。”曲治尧喊了一声。
张景装作没听见。
曲治尧突然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见她睫毛轻颤,低声说了句,“我说了不会怎样就不会,睡觉吧,用被子捂脸,对身体不好。”
说完伸手顺带将台灯啪嗒一声关上,房间暗了。
张景睁开眼,往上挪了挪,头挨到了枕头上,可原本疲惫的身体又像被打了兴奋剂,又来劲了。
张景转过身背对他,瞧瞧把身体朝他那边移了移,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又移了移,贴着他的背,声音小小的,带着试探性,“曲治尧,你睡了吗?”
“没有,睡不着。”曲治尧的声音也是低低的。
“你说要是我妈一直不答应该怎么办?”想到她母亲那天的反应,她嘴上说等母亲气消一点就回去,可真就是回去了,她又能说些什么能让母亲答应呢。
大约隔了半分钟,那边才传来声音,“放心,有我在。”
“还有,我有点担心以后做不好你老曲家的媳妇。。。。”张景闷闷的声音再次传来,自古以来婆媳都是最不好相处的,曲治尧母亲一看就不是个能好相处的对象。
曲治尧翻过身,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腰上,“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我们以后不跟他们住在一块。”
张景把头往他胸前抵了抵,感受到他坚韧的胸肌。
心这才安了。
第二天,张景下了班就回了母亲那里,晚上回到家,家里意外的安静。
只有母亲刘素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织毛衣。
“妈,小诚和彩霞他们呢?”
“出去散步去了。”
张景小心地坐在沙发对面,看着母亲织毛衣,毛衣用的是特小号的针,一看就是给小孩织的。
墙上的钟指向八点,这个点都是伦理电视剧时段,一般都是母亲看电视的时候,此时电视剧里的第三集开演了,女人正哭哭啼啼的求着男友,“不要丢下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男人很冷静的说出了两个字,“打掉。”
刘素云突然间关掉了电视,审视地看了女儿半天,“小景,你真的决定要跟曲治尧在一块?”
张景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间这样问,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我想跟他一块,不后悔。”
刘素云的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某个人,目光从遥远的某处收回了焦距,“今天曲治尧过来了,跟我说他们家人想找个时间把事情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