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琼道:「娘娘还请见谅,今次只好委屈了。娘娘暂时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便当作是自己家好了,屋外的花园,娘娘亦可以随意走动。」
上官婉儿道:「妳……妳不怕我会偷走?」
紫琼摇头道:「娘娘是走不出这个花园的,若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看。而娘娘的容貌,待咱们灭了那妖孽,自会为娘娘回复过来。」
上官婉儿终于无话可说了,目下只好相信紫琼的说话。
彤霞化身成上官婉儿回到府中,才走进大门,便见两个年轻公子坐在大厅上。
彤霞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便认出一个是崔家的老二崔液,而另一个却是老四崔莅。
她自从打算化身上官婉儿后,一连十多天,彤霞都暗暗潜进来探查,早已摸清屋里的人,这正是知己知彼,亦能知进知退,现看见兄弟二人,当下微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这么夜还到这里来?」
二人赔着笑脸站起来,崔液正要上来牵她的手,彤霞把手一缩,说道:「不要多手,你二人先到我房间等着,我还有一点事要办。」
兄弟二人听说,崔莅随即笑道:「也好,但不要太久呀。」
彤霞斜睨他一眼:「你这个人真是,早上已给你缠了一天,还不够吗?」
崔莅笑道:「像妳这样的大美人,便是一天三次也不够。」
彤霞道:「你这人越来越不成话!好了,还不进去?」
待得二人进入内堂,彤霞走进上官婉儿的书房,看见几案上放着几道奏章,拿起第一道展开一看,却是宗楚客弹劾魏元忠的奏章。
奏章上的意思道:「俟君集是李唐的开国元勋,在他谋反失败后,太宗(李世民)向文武百官为他求情,想要免他一死。但文武百官不肯,最后还是含泪处决。接着房遗爱、薛万彻、齐王李佑等叛乱,虽然这些人全都是皇亲国戚,但仍是遵照国法受处。魏元忠只是一名臣子,功劳不及俟君集,身分不及皇亲国戚,但他串谋李多祚等发起叛乱,儿子更在叛徒之列,自该全族诛灭,但他的党羽却歪编营救,迷惑圣上,陛下仁爱,打算掩饰他的罪行。臣冒犯龙鳞,违反圣上旨意,皆因这事关系咱大唐的命脉。」
彤霞看完,心想:「魏元忠是一代功臣,只因上疏阻止安乐公主当皇太女,便即给宗楚客诬害,集党营私,相互勾结,瞧来这个朝延当真乱得很。」
彤霞心里决定,魏元忠如此一个忠臣,岂能毁在乱臣贼子之手,须得想个方法帮他一把。
接着,彤霞一连看了几个奏章,全都是韦皇后党羽的呈奏,不是弹劾,便是要求朝廷拨银兴建什么。彤霞看罢,并不把奏章放回原处,而是放在一个木匣内,才缓步走出书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由呆了一呆,见那两个崔家兄弟竟尔脱得赤条条的,每人晃着一根肉棒迎接她。还好彤霞亦非善类,若遇着其它女子,肯定吓得掩口飞奔而去。
彤霞瞟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二人都给我过来。」
兄弟二人听见,自当欣然遵依,才来到她身前,只见彤霞双手一伸,各执一根肉棒,说道:「两个大男人在房间脱光衣服,莫非是在格剑比斗?」
崔液笑道:「不要和咱们开玩笑了,只因妳去了这么久,等得心焦,先脱掉衣服给妳一个惊喜。」
彤霞嫣然一笑:「原来如此!」
心里暗想,我今日就整一整这两个家伙。当即放开手上两根肉棒,说道:「你俩给我站着,不许动。」
说完走上木榻,和衣横卧下来,单手支起脑袋,盯着二人道:「今晚我兴致好,打算和你们耍个玩意儿,谁赢了便可上床榻来,若然输了,很对不起,就只能站在边儿看?」
兄弟二人听得满头雾水,齐声问道:「是怎样玩法?」
彤霞微微一笑:「你们便这样站着,我说一声开始,便一齐动手套弄自己的肉棒,要是谁先射了,那便得胜。」
二人立时呆住,崔莅有点不忿道:「怎能够先射会得胜,如果射了,便是上了床榻,也只是软柔柔一根,还能做什么?」
彤霞笑道:「若不是这样,你们又怎会落力,我宁可自己费点功夫,再给你弄硬。如果你们不想玩,便请了,不要阻碍我睡觉。我再问你们一次,是弄还是不弄?」
兄弟二人你瞧我,我瞧你,最终仍是点头,崔液道:「好,弄便弄!」
彤霞望着二人:「准备了,开始!」
一声下令,兄弟二人同时起动,握紧肉棒急急疾套。彤霞看得过瘾,一对眼睛越瞪越大,叫道:「快,再快一点,不要忍住,放开精关。」
这一番竞技,色男本色全然表露无遗,转眼便半炷香时间,崔莅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一张俊脸己胀得通红,鼻息呼呼,眼见便要丢了。
彤霞见状,笑道:「二郎你好厉害喔,四郎快不行了,你还不加把劲,站边儿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这番说话果然有效,只见崔液加紧手上的动力,拼命地死捋,整个龟头被套得红扑扑的。饶是这样,还是崔莅快了一步。忽见他大吼一声,一条白精疾射而出,在空中打了一个弧线,射出半丈有余,接着一连几发,颤悠悠的射到涓滴不留,方精尽而歇。
崔液见输了此仗,一跤坐倒在地上,呼呼的嘘着大气。
而崔莅却射得双腿发软,但仍是支撑着爬上床榻,喘声道:「终于胜了,现在该到妳帮我弄起头来……」
一声说完,像大字似的倒在卧榻上喘气。
彤霞抿嘴一笑,自己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
忽见地上的崔液翻身而起,疾步走到床榻边,双手一抄,便把彤霞整个人横抱而起,将她放在床边的地毡上。
彤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却佯作惊吓的叫了一声,骂道:「你怎么不遵守规矩,快快放开我,要不我就生气了。」
榻上的崔莅同时帮口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