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正顿住,随着有想了想,很从容地抛下了话“袁湘。。。,梅西她没有欠你的,他们两人已经走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选择吧,若是容家少爷心里头装的是你家女儿,我自会劝阻老爷子,若不是的话,你也就别操那份闲心了!”
袁湘看着苏维正一副老迈的样子笑开了嘴角,眸子里精光一闪,“呵呵,有了苏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家秦素和阿恒是打小就好的,我就不信你半路捡回来的丫头真的跟她娘一样有通天的本事不成!”袁湘说了这句话,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瞥了眼外头要进来的人,低声地说了一句“估计,苏太太还不知道吧。。。。。。。苏大哥你这家里的事,还真是得操心一番。”
“我还忙着,就先回去了。”
袁湘起身,跟对面走进来的苏妈妈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苏维正锁着眉头,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袁湘居然知道!?她居然知道秦穆和秦梅西有女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心底炸开。这么多年都不动声色,真是个善于隐忍的女人。
。。。。。。
已经开学了一个月了,苏以荷已经从一个新生逐渐过渡到被许多人喊的学姐。
苏以荷不知道容恒为什么许久都没有来。明明说好了暑假的后几天要回来的。
可是不该,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啊。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打潭缪晨的手机,很多次他都是支支吾吾地,然后突然告诉苏以荷一句,“容恒他很早就回去了。他说他会自己跟你说,你好好上学,不要乱想。”
听了这话,她怎么能不乱想,苏以荷再笨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以荷担忧地去问秦翊,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苏以荷这时候才发现,若是他不来找她,她好像就对他的世界无能为力。苏以荷心焦地上完了课,现在谭子秋也已经毕业了,她尚且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
苏以荷灵机一动,想到了容远。
她知道,容远似有改变,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搅和容恒的生活了。
苏以荷正想去找章笑,她肯定是知道容远在哪里的。
苏以荷还没走,就接到秦素的电话。
“苏以荷,容恒他出事了!”秦素在电话那边,苏以荷接了电话,她就急忙地说。
“他要退役,现在容家正闹得不可开交,你能不能联系上他!”
苏以荷心里一惊,站在当下,“他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在家里,听说被容伯伯打了,过了一个多星期了,现在军区里事情闹得也挺大的,他刚刚提了干,可正是要命的时候啊!他突然不想当兵了,容伯伯的老脸往哪里隔!”秦素在那边似是生气地说。
苏以荷心里砰砰地跳着,握着手机,“我找时间回去,我打他的手机没人接听。”
“妈妈回c市谈生意去了,我现在走不开,你回去劝劝他,他绝对不能转业,你知道么苏以荷!”
“不会有事的。你别急。我放假就回去。”苏以荷没有回答,只是安慰道。
苏以荷挂了电话,等着下个星期的国庆假期。
不想当兵,就不当兵。
容恒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踏出的一步。苏以荷担心的是那同样刚性的两父子杠上,容恒该是有多为难。
而秦素终于是能如愿地让苏以荷回去。
苏以荷,你跟容恒所有的纠缠就在这短短的七天,结束吧。
坏女人不该我来做,可这冥冥之中却是天意,是你们压根没有那个缘分。
秦素从母亲柜子底留下的照片中抽出一张。指尖有些颤抖,她不知道母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这些泛黄了的照片一张张地压在箱子底下,上面的每一张都是爸爸和另一个女人亲密的影像啊。
她最尊敬的父亲。怎么会这样?像是心中的天都塌下来了。
无意的发现,居然是这么耻辱的一面,她心中神一样存在的爸爸,居然有别的女人。
她以为母亲吃斋念佛的习惯是因为想念得太深,难以排解。
她以为母亲执意要把首都和c市的房子建造得一模一样是因为习惯。
可是照片熟悉的背景里,那个女人在池塘边娇笑着,若是她没有猜错,这栋房子压根就是爸爸为那个女人盖的。
而这些泛黄的照片,拍得或是背影,或是远距离的姿态。
她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照片,是偷拍来的。
天!母亲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住在这里。秦素红了眼眶,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过得这么辛苦。
苏以荷,都是因为你的母亲。。。。。。
她知道每次母亲在外头做生意受到屈辱了,都是锁上房门在里头呆上一整天都不出来。
看着照片上灰白底色的人,俊朗的男人无语地站在女人的身后拉住她转身欲走的胳膊,那样的目光深情而沉重。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而那个女人像极了苏以荷。
一样秀美的轮廓,远远看去,不是衣着的差别,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瞎子都能认出来,那是谁。
秦素在照片的背面写好字,把照片放进信封。
将两张信封贴上邮票,一张给苏家,一张给容家。
塞进了邮寄箱里,手上豁然变得轻松起来。
两封匿名的信里裹着同一个秘密。苏以荷,你陪着它们一同覆灭吧!
1983#
78、囚禁。。。
苏以荷放假的头一天就坐车回了c市。
把东西放好,苏以荷再次拨打容恒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苏以荷咬咬唇,跟苏妈妈说了一声,就去了容家。
苏以荷走到门口,见容家的门是关着的。苏以荷摁响了门铃,开门的是王叔。
“王叔,容恒呢?”苏以荷见面就问,伸了头往里探了探,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还是那种冷森森的气氛。
“老王,是谁?”里屋传来了男人粗犷的声音。
苏以荷一听,是容伯伯。
“闺女,容恒他不在家,回去吧。”王叔没有回答,压低了声音对苏以荷说,同时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回去。
苏以荷看着王叔不太自然的表情,坚持道,“王叔,阿恒不在的话,我就找容伯伯。”
说完苏以荷绕过老王进了屋。
容凯新此时正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