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瑞达顿时哑口无言。
彩停下脚步抬头笑道:“呵呵!放心吧!信里面的东西和你无关!”
“你怎么知道?”
“以我对玫瑰的了解,写告发信,算是多此一举……她应该直接一枪蹦你了……”
“额……”
“但是她没有,所以,你这次是捡到宝了!”彩眼珠子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
玫瑰是什么人?千杯不醉的酒坛子!就算醉倒了十个瑞达也醉不倒她。再说蝎子能让她在那待着收集情报也是看中她心思细腻,做事谨慎。玫瑰能在烟花之地这么多年依旧守身如玉,足可看出她对自己的爱惜程度。
忘记关门这种事只有瑞达才干得出。只要细细斟酌便能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思。彩想到这便嘴角上扬,看来玫瑰也是心有所属了,何不帮他俩凑了这好事,只是便宜了瑞达。
“什么意思?”瑞达看着她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着,便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
彩摆了摆手转过身走着。
“喂!你确定里面不是?万一是的话我不就惨了……”瑞达急忙跟着她说道。
“那也是你活该!哈哈!”
彩话音刚落手机铃声便响起,她拿起来看,是羯的回信。
“嗯!没关系,你先忙,下次再约也行!”
身在五环区的羯刚在花店里选好一束玫瑰花便收到彩的短信,良久他才将这条短信发过去。他有些失望,却也能理解她。
羯将玫瑰捧在手上,转身透过栅栏窗户望向远处时,却看到了那抹让他久不能忘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一路跟踪
“我要去易潇家一趟,你先回去吧!”
琪琪依旧长发飘飘,背着双肩包,手里提着个保温壶,身旁还有个绑着高高马尾辫的同行女生。
“啧啧!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先回去咯!你自己路上小心!”
女生说完向她摆摆手,便转身离开。每次看着琪琪一如既往地坚持着,她便一阵心疼。可除了心疼,她也不能再多为琪琪做些什么,只得感慨了罢……
“嗯!你也是!”
琪琪笑了笑,待她离开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公交站。
“老板娘,我花先放着,晚点来取!”
羯将花放在老板娘的花台上便冲了出去,他看见琪琪正搭上一辆黄色的公交车。羯急忙上了自己的车子一路跟了过去。
车子一路开到了十环区,羯一路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面的公交,终于,她下车了。羯迅速地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
她沿着小路走到了别墅群,滴的一声,门开了,她将钥匙收进了包内,这是易潇以前留给她的钥匙,这样她来找他也方便些。她走了进去,大铁门又缓缓地关上。
羯跟到门外,见她往里而去,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彩曾经说过的话:我们没有身份,这些东西识别不出来的……
“对,只要站在大门前……”
羯向四周瞟了几眼,见周围没人,便迅速站在门前中央。果然,门缓缓地开了,他急忙跑进去,向着右手边那抹身影最后消失的角落飞奔而去,可惜一转身便消失了踪影。
他失望地甩了甩手,好不容易跟到这,竟然跟丢了。
羯看了看四周,本想打道回府,却想起了彩带他走过的小路,他转身朝着小路走去,胡同里依旧是一片清净,大中午的时光,阳光总是最温暖的,两旁的花儿依旧鲜艳。
羯总觉得这些地方,他似乎在梦里走过了好多次,他抬头看了看周围,左手边墙内应该有一片紫色的藤蔓,下面还有一个破碎的木桶。他不知不觉地走到墙边,往栏杆里瞧去,不瞧不知道,他竟起了身冷汗。
怎么会?他记得上次和彩来并没有看到这些,他急忙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庭院里有秋千,右边的房子后面是爬山虎……”
他一路走过去,一路看着,所有的景象竞合他在梦里面十分吻合。
“那人呢?人呢?”
羯的脑子开始有些混乱,他的眼前变得有些模糊,他拔腿便跑了起来。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他分不清了。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伯母!请你让我留下好吗?”
羯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争执声,他停下脚步喘了口气,抬头转身一望,却看见琪琪正被一个老妈子拦在大门口,另一个中年妇人则转过身去。想来便是这家的主人了。
那间似曾相识的房子,那不正是他曾停驻脚步的地方?一切竟来得这么巧合,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隐隐约约,他的心渐渐明朗。羯躲到了栅栏后面看着他们。
“琪琪小姐,夫人是为你好,听话,回去吧!”陈妈拦住琪琪劝说道。
琪琪是少爷喜欢的女孩子,是少爷第一次带到家里的姑娘,她也打心里喜欢这女孩,只可惜她与少爷有缘无份,如今可不能再留人家姑娘的心了。
“不,陈奶奶,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只想替易潇尽尽孝道!”琪琪依旧挣扎说道。她不能离开,她也不愿意离开。
‘易潇’?难道是白易潇?这世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莫非那是白易潇的住处,是白督察的家?那日他却莫名其妙停在了他们家门口……
“陈妈,放开她!”
妇人良久终于开口了,她叹了叹气,转过身走近琪琪,将她抱入怀中。
“伯母,不要赶我走好吗?”
琪琪的声音有些啜泣,要让她忘记易潇犹如骨肉分离一般撕裂的疼痛,她宁愿这样静静地守护。
“孩子,你的心意我懂,我也糊涂了好些日子,如今却是清醒了,很感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只是……你该懂,伯母也是为了你好……”
夫人松开手,轻轻地拨开她披散的碎发。琪琪她自是喜欢的紧,如此乖巧的女孩儿,只可惜与白家缘分浅薄。她感激这些日子琪琪对她的照顾,如今她已清醒,断不能再耽误了她的大好青春。
“伯母,我……”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我以为我放不开了。我的潇儿……可如今,我已经想通了,逝者已矣。你的心意我和白伯伯都懂,不过也该放下了,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男人嫁了,忘了潇儿吧,我相信潇儿也希望你过得幸福……”夫人劝说道。
“不,伯母,我只是……”琪琪着急地说道。她知道夫人对她好,正因为如此,她才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
“什么事这么吵?”
琪琪话音刚落,屋里便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躲在一旁的羯寻思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