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龟公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放出个屁来,只见李伟越过众人,拉着徐子明,轻声道:“明哥,他们想要拜你为老大,以后为您马首是瞻。”
我日,拜堂口来了,一句话,收了,人多好办事。徐子明大手一挥,笑道:“你们想跟我?”
“誓死效命明哥。”
我日,这口号哪个孙子想出来的,不错,马屁拍的挺响。徐子明道:“以后没事就到处宣扬宣扬我的聪明才智,高风亮节便好。哈哈,好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不过我这人没有收小弟的习惯,你们日后就跟着李伟好了,额,叫他伟哥吧,喔,不对,还是叫李哥吧。”我嚓,差点把这么风光的名字给了这小东西。
李伟唯唯诺诺踏前两步道:“明哥,我,我做不来。”
徐子明一巴掌拍他后脑上:“老子说你做得到你就做得到。你要相信我,放开手脚去带着他们,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就告诉我。有我给你做后盾,你怕啥?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个龟公给人踩脚底下吗?”
李伟愣了一下,抬眼道:“嗯,我会努力做好的。”
徐子明拍拍他肩膀,嘿嘿一笑:“以后那花你可要亲自去拿,旁的事给他们做就好,尤其是体力活,你小子就别忙活了,细胳膊细腿的,瞧着也没力。”这才转身道:“还不呼唤你一下你们的李哥?”
众龟公计划落空,多少有些失落,可是当着徐子明的面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李哥。”
徐子明凑到李伟耳边,道:“一人给个二两银子。”
李伟这一下子就散了近四十两,还真有些肉疼,那些龟公得了银子,也不含糊了,齐声道:“李哥好。”
哥乃才子
更新时间:201111718:35:33字数:3038
李伟这才觉得气势增长,昂了个脑袋随在徐子明后面进了潇湘馆,这次也不待徐子明吩咐,李伟道:“都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自己立即搬个椅子开始收拾,让徐子明眼前一亮:“身先士卒,这小子倒也识得道理。”
徐子明从不管这些琐事,直接跑上二楼,心道,不晓得这小妮子今天又在干什么,想起昨日情景,依旧心跳不止。推门而入,却见石水儿正一本正经的坐在床沿,双目紧紧的望着自己。
我日,这娘们在捉我,徐子明就像是一个小偷被人逮了个正着,大脸微微一红,石水儿却嫣然一笑:“你这个恶人竟然也会脸红。”
嚓,这娘们在调戏我?徐子明老脸皮厚,脸红也就是一刹那的事情,转瞬恢复如初:“想不到小姐竟在床上等我。”
石水儿本来还未意识到,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可不是吗?不由面红耳赤,啐道:“你要死啊,就会乱嚼舌根。”
徐子明嘻嘻一笑,见好要收,再说下去就真的成了无耻之徒了,石水儿见他不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怒道:“你做什么。”
哎,这娘们就不能偶尔小鸟依人一下吗,凶巴巴的,幸亏长的够美,要不然老子才懒得理你,便道:“我不是欠小姐银子嘛,要好好地帮你出谋划策啊,早点把银子还了,也好还我自由。”
石水儿轻声道:“你不想呆在我们潇湘馆吗?”
我靠,这娘们,推倒她又叫,不推倒她又闹,还真是叫老子为难啊。徐子明老老实实道:“小姐,好歹我是个大老爷们,要是给你做个宰相啥的也算是出人头地了,您总不能指望我一辈子给你当个龟公吧。”
石水儿轻哼一声:“便是真的要走,你也要给我把银子还清了才准走,不然我去官府告你。”
徐子明道:“小姐放心吧,本人身价不菲,言出必践。好了,今日又弄个主意,不过这办法不能立竿见影,却能收个长线效益。”
石水儿虽然不喜这人一张大嘴胡说八道,却知道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闻言道:“此话怎讲。”
徐子明道:“小姐,你怎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来青楼?”
石水儿面光一红,暗道这人说话好不知好歹,呸一口道:“还不都是些不要脸的家伙,都要欲望控制了脑子。”
徐子明难得没有与她打趣,反而道:“此话差矣,男人,虽说大多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人一般也都会想要些面子,面子才是男人的生命。公子哥儿都喜欢约上几个狐朋狗友,来这楼子里喝些酒儿,谈些诗词歌赋,卖弄风骚,显得自己好歹也算是个艺术青年,而不是浪荡子弟。因此,才气,乃是他们最为重要的东西,可以说,青楼,便是展示他们展露才气的最佳场所。”
石水儿尚是首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暗暗一想还真有些道理,听到后面却愤道:“若是为了展示才气,何不苦苦读书,到了殿试,金榜题名,岂不是衣锦还乡,威风的很?”
徐子明道:“读书本是为了陶冶情操,这为了金榜题名的已经落了下乘,那真的高德之辈,便是不读书也必是一方人杰,他们为官才是为了造福百姓,实现心中的抱负。而这类人多半不易被人理解,常需借酒浇愁,一来二去,也成了一方的风流人物,只是他们浪荡形骸,再想被人赏识已经不易。因此,真正成了状元郎的,若非书呆子,便是大大的天才了。”
石水儿道:“想不到你这人口花花,识的道理却是不少。”
徐子明心道,老子还会十八般武艺,把你推倒一个个试个爽你才知道我的能耐,面色却端正无比:“因此,这青楼想要开得好,就得玩些花活,玩点高雅艺术,他们喜欢对对子,我们便陪他对对子。”
石水儿也不说话,知道他必会往下说,也不着急,果然徐子明瞧她眼光只往自己身上招呼,叹气道:“小姐,您这眼神真能把小人给吃了。这事情说来简单,我们便设置五个雅座,底价便是一百两,谁要想做,只管拿银子来也可以坐得。不过我写下一道对联,谁若是可以对上,我们便将他雅座上面挂个他的牌子,以后这雅座只他一人坐得,小姐以为如何?”
石水儿倒抽一口凉气,这家伙赚钱的法子还真是吓人啊,昨天刚弄了个新奇的拍卖,一晚上便轻轻松松的多挣了一百五十两,现在要是这五张椅子再弄了出来,只怕五百两银子举手而来,这家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忽然凤目一圆,道:“这法儿就依了你,不过你老实说,你昨夜到底挣了多少银子?”
徐子明嘻嘻一笑道:“卖花挣了三四百两,那座位,嘿嘿,也三四百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