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那是一位大公级别的恶魔。在恶魔里,地位最高的便是帝王(princeofdarkness),接着便是大公(greatdukes&princes),第三位——阁僚(ministers),第四位——将军(generals),第五位——王(kings),第六位——侯爵(marquis),第七位——伯爵(earls),第八位——总统(presidents),第九位——王子(princes),也被称为贵公子,第十位——公爵(dukes),第十一位——恶魔(devils),而最后一位,便是使魔(imps)。
而霍克的等级正是仅次于帝王的第二位!
霍克大公在炼狱里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在自己的地盘上更是称霸一方,座下高手无数,霍克大公府更是雄伟屹立,防御坚固!所以,墨夜此行注定了不轻松。
夜里,宁静柔和,大公府里守卫众多,每一个黑暗一族都坚守着自己的位置,一丝不苟,然而,这些站得笔直的人却不知道此时正有着两个黑影悄悄地穿行在各处。不用问,这两个人正是墨夜和魇。
“你说的大厅呢?”两人停下脚步没入暗处,墨夜挑着眉毛问道。
魇抓了抓头发,不太好意思回答墨夜的话,这大公府是在太大了,光是厅堂房间就不下数百,他对这里又不熟悉,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来。
“忘了。”很快,魇又理直气壮起来。
墨夜抚额,她怎么就一时冲动相信了这个家伙呢?冲动害人啊害人啊!
算了,今天还是先走吧,等到调查清楚了再过来找。
“听说了吗?今天有人见到那幅画的真人了!”
“哪幅?那个异色双瞳的六翼堕天使?”
“对,就是她!可惜她跑得太快,转眼就不见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你知道那可是谁不?”
、第三十七章危险
脚步声传来,正式两个边走边聊的巡逻。听到他们的对话,墨夜眼睛一亮,一个闪身就干掉其中一个,抓住另一个低声问道:“那幅肖像画在哪里?”
那人从背后被墨夜挟持着,感觉到抵在心脏处的手,当下就慌了:“在大厅,左转百米处的大厅!”
嗯,位置这么简单就到手了。墨夜吟吟一笑,然后手指一动就把他给结果了,毁尸灭迹后才拉着目瞪口呆的魇按照路线走去。
墨夜的运气很好,大厅里没有任何人,一片寂静。在一片浓郁的黑暗中,唯有正对着大门墙壁上的肖像画尤为显眼。
“就是他!”魇指着肖像画叫道,当墨夜的目光触及整个画面时,她一片呆怔。
墨发张狂无风而动,一双标志性的一色眼瞳在黑暗中仿佛闪着莫名的光亮与邪魅的笑意,那眉眼,那脸庞,那神色,那姿态,几乎与墨夜如出一辙!每一分肌肤,每一分形态都鲜活无比,仿佛那少女真正站在两人面前。
更让人心惊的是,即使知道那只是一幅没有生命的油画,远远地两人都可以感觉得到画上那人传来的压迫感。
可以说,这幅画的作者绝对是对画中之人了解到了即便,也观察到里极点,手法也高到了极点,否则又怎么能够以假乱真呢?
肖像画上的人是她!没有为什么,一种强烈的情绪涌上心头,墨夜下了十二万分的肯定。当墨夜的目光转到画面之人背后的六翼时,她瞳孔一缩。
六翼!不多不少,正好六只羽翼!
六翼堕天使背影的油画,之前的肖像画,现在的这一幅,无数念头冲入墨夜的脑中,千丝万缕,似乎每一件事情之间都有着致密的联系,在墨夜周围不断地编制出一张巨大的网,而大网的中心,是她!
被遗忘的从前,她究竟是谁?
——lucifer,汝何竟从天而降?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堕落?你这攻败列国何竟被砍倒在地上?
——你心里曾经说过,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之上,我要做到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上位者同等。
——然而,你毕竟堕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
“滚!不要说!”捂住杂乱的头脑,墨夜闭眼一声大喝,本事沉浸在肖像画之中的魇一惊,同时外面的巡逻被惊了过来。
“靠!你发什么神经啊!”魇大叫起来,墨夜这么一喊可是惊动了大公府上的人,这下完了,也不管墨夜反应如何,魇拽起墨夜就往外跑。
“操!”当魇出了门口的时候,他又火大地喷了一句。大公府的行事速度真快,这才多久啊,大厅外就围了整整一圈人,一个个手握武器就等着他们出去落网。
“我们是路过的,随便看看画而已。”这时墨夜已经冷静下去,看着这一大圈不善之人随口丢出了这么一句。
魇无语,鬼才相信你,赶快杀出去才是正道!
只是魇的想法还没付之于行动,一根细丝已经带着一圈黑暗本源横扫出去,完全没有预料到墨夜出手的护卫们已经倒下一层。
“然后,顺便把拦路狗清理掉。”墨夜手上勾着戮魂说得云淡风轻。
“上!”事已至此,护卫们也发起了攻势。
“上你妹啊!给本大爷滚开!”魇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就展翅迎了上去,而墨夜仅仅是操控着戮魂,原地不动地杀开一条路。
围上来的护卫只是贵公子以下的恶魔或而已堕天使,再加上墨夜的力量莫名增强,两人解决起来非常轻松,很快就扫出一条路奔离大厅。
“有入侵者!快!那边!”这一会儿整个大公府都被惊动了,大量的护卫往墨夜这边搬来,而两人却像砍萝卜一样,一路走得畅快。
“大公府就这实力?”墨夜一边敲掉几个护卫,一边问道。
“当然不是,这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