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紧张,只有从容的冷静。
去,还是不去?
去了,被大老板吃干抹净,成为人家猎艳名册中的一员,然后大家在相互一段时间,便因为某些原因自然而然地分手,最终,他做他的大老板,我继续做我的设计师,他捧我,我在他手下本分的做事。
拒绝?大老板又会怎样?
恼羞成怒,封杀我。
不以为意,继续追求,直到把我拐上床为止?
这两种那种可能性最大?
电光火石地猜想中,最后,我以无比冷静的语气说:“好,等我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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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一身孤清
打扮一新,抹了口红,描了眉,穿上才穿两次的dior时装,鲜红的桃红色,充满法国激情的活力,华丽优雅,性感自信,里边是性感的红色内衣,黑色丁字裤,脚蹬白色迪奥,天气阴寒,外罩米色burberry风衣,再拧着意大利欧米雷特,色彩缤纷的有色宝石,鲜艳的石榴石,晶莹剔透的黄钻,沉淀的青金石,活泼的紫水晶组成的经典提包,是继lv后我最新喜爱的名牌包。
一头亮丽的乌发被简单地用镶彩钻的发夹管住,顺其披散而下,在镜中转了一圈,对今天的打扮非常满意,然后上战场去也。
可能我今年大走桃花运吧,刚下楼,走出小区,在马路边等候的的士,便有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我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颗头颅,是雷烨,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修剪有型的个性头发,看上去不驯又英俊,夹着冷冽的邪气,像优雅又致命的吸血鬼。
“上车!”他对我说,脸色冷冰冰的,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集中在我脸上身上。
我拧紧了提包,对他说:“我已经与人有约了。”
“和谁?男朋友?”他的眼光似乎在喷火。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朝前边张望着,刚才出门前打了电话,的士司机答应了五分钟就到。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这看这款车如何?”
我打量黑色布加迪,黑亮的车身,气派的座椅,造型优雅的线条,“非常不错。”
“如果把它送给你,你是否答应做我女朋友?”
我愕然,瞪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眼里没有玩笑的成分,冷冷地说:“何必这么大费苦心?雷先生,如果花那么高的代价只得到一个不是处女的女友,你会吃亏的。”
“你说什么?”他瞠目。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已不再是处女,你花那么高的代价与我上床,我都会替你不值。”
他一脸震惊,冷邪的脸上闪过失望、愤怒…
我没再理会他,因为的士车已经来了,我坐了进去,司机带着我驶向帝星酒店的方向。
此刻,幕后渐浓,象征夜景的霓虹灯开始光烁在夜幕里,五彩缤纷的炫亮,自是华丽非凡。
道路两旁路灯齐亮,车辆川流不息,被霓虹灯闪耀成白昼的夜空,偶尔闪过一群象征和平的白鸽,白羽纷腾,回旋于天际,掠过高楼大厦,掠过公园草地,飘向深蓝色天穹,终只见一抹细小的黑点。
又一群白鸽飞入眼睑,映着这萧然暮色,散落一层层寂寥凄然的哀鸣。
仰首望向车窗外的深蓝天穹,闭上眼,清晰地听到坚硬的心灵,有破碎的破落声…
华美的灯光,充满情调的至尊豪华套房里,优雅水晶桌上,布置了帝星酒店的招牌菜,独特美味的法式鹅肝、香浓入口的辣子鸡丁、美味营养的鳗鱼三鲜汤、浓郁香醇的蒜味烤田螺、西式味美的德国猪脚,高脚水晶杯,红艳夺目的葡萄酒…
灯光柔和,气氛浪漫温馨,优雅古典的钢琴声,以缓慢悠扬的声调,凑出华美又休闲的乐章。
桌前,男人笔挺西装,气度不凡,洁白衬衫,充满现代时尚味的黑色蝴蝶结,上边别上拇指大小的蓝宝石,英挺绝伦,有贵族式的翩翩风采,眼神暧昧柔情,白马王子人选非他莫属。
女人神情娇俏,美丽温柔,粉脸含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男人,欲说还休。
在悠扬的音乐下,品酒、聊天、吃菜,然后起身共舞,优雅的华尔兹,带着情欲的悸动,暧昧的肢体交缠,不必用语言开路,男人的一个暧昧的眼神,一个暗示性的动作…我微微一笑。扬起在镜子里演练多时的迷人微笑,与他很自然地滚到了床上…
优雅的钢琴声继续弹奏,法国红酒的芬芳继续在空中发酵,室内迷人的芬芳继续蛊惑人心,豪华宽敞的席梦思床上,柔软的真丝被单,轻触柔美的肌肤,带着轻轻的悸动与紧张,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正逐一褪去我身上的衣物,露出性感魅力的红色内衣,他的目光沉了下去,他的动作开始粗鲁,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我闭眼,感受着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我轻轻呻吟一声,他用唇舌吻遍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用赞叹的低喃讲着我身材的完美、气质的清纯。
我听了只是轻轻微笑,没有言语,伸着雪白藕臂环上他的脖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笑意并未达进眼。
他的吻在我的脖子处悠转留恋,最后,在我饱满的胸部上来回吮吸,他一边吻着,一边对我说:“好美的胸型。”然后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着两团白嫩嫩的山峰,身子动也不动。
我被他的动作迷惑了,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继续刚才的动作,分开我的双腿,一鼓作气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轻吟一声,还未完全湿润的私处带有淡淡的刺痛。
“你不是处女?”他忽然说话。
我冷静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那双精明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我无声地笑了,带着嘲讽的笑盯着他,说:“你也不是处男。”
他定定地望着我,蓦地冲我邪魅地笑了一下,接下来,他在我身上律动。
他的动作不算怜惜,带着粗鲁的狂野,好像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