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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明一下,这个故事不是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三纠缠不清的那种,也不是小三损到极致坏出水儿了那种,这背后都有因果关系,故事我编的脑袋直疼,反正男女主,处男处女,没什么其它的分支情感。
欢迎慢慢看~
、006人能成魔,能成疯
呼吸换气间,忽地,凌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酡红的女人,微醺着双眸索要过夜费那样儿,凌犀真是倒进了胃口。
“上你个婊子,除非我疯了。”
烦躁的起身,抓了抓头发,看都不想看冷暖,凌犀直接转身走人。
临走前还大力的踹了一脚门。
操!
他还真是疯了,他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想上那女人了!
……
房间内……
呼……
冷暖虚软的摊在沙发上,深呼吸,再呼吸……
幸好,她猜中了他有洁癖。
幸好,她赌中了他对她的感官。
他嫌弃她是婊子,她还看不上他呢,禽兽!贱男!
被翻搅了许久的口里到处充斥着那个禽兽的津液。
呕……
好恶心……
冷暖几乎飞到了浴室,拿起牙刷,挤上一整排的牙膏,开始全面的清洁口腔。
她刷,再刷,左刷右刷,上刷下刷,反复刷。
刷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手都酸麻了,才漱口,然后转手就把牙刷丢到了垃圾桶。
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嘴唇,冷暖郁闷了。
不为别的,因为这是冷暖的初吻。
从小深卷现实的她,从没幻想过什么王子,但绝对的她也没想过是一个禽兽。
哎……
算了,别人欺负自己就算了,自己再欺负自己就没必要了。
这么多年的压力生活,如果不是冷暖有着一颗强大到无法无天的心,那完全无法挺过来。
猪走,人睡。
冲个澡,冷暖尽量把刚才那一幕全抛开,把那个男人丢出几丈远去。
“阿嚏……”
才刚告别浴霸,冷暖就觉得全身发冷,有些乏力,看来也许是晚上着凉了。
而就是这么恰好,床头柜上居然放着两瓶抗病毒口服液。
这药,对症。
冷暖没管那么多,全身乏力的拿起来就喝了。
药很苦,很苦……
……
翌日,临近正午。
冷暖今天起得很晚,很晚,也许是因为吃了药,也许是因为昨夜梦里那个挥之不去的禽兽。
睡过一觉烦恼甩开,这点冷暖倒是想得开,浪费时间在纠结上还不如向前看。
更何况,今天她有件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她得去医院找主任谈一谈丁欢的脸的治疗方案。
在凌宅里白天几乎都没有人在,外加冷暖基本上是下午去上班的,所以她很少跟他们有交集,不过今天,她刚一出门,很凑巧的遇见了何韵婷。
见她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估摸这也是昨儿那出戏的后遗症。
“大嫂。”
礼貌问候,擦肩而过,一桩露水姻缘,她没想跟任何人有交集。
可这一次却是何韵婷先开了口。
“冷暖,我们幼儿园招接待,不需要什么学历和工作经验,要么你去试试?”
呵……
听这话说的,多好听,介绍工作,呵呵,是嫌她现在的工作丢人吧,还不需要学历。
她一定不知道,以她冷暖的成绩去找个什么白领儿都能成,只不过那个赚钱太少,她没时间拼罢了。
看着这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人,冷暖真没时间跟她解释,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随便晃晃就有饱饭吃的。
冷暖冷笑一声,真心没工夫搭理这个清纯小百合。
“抱歉,我祖上就是这门手艺,除了取悦男人,我什么都不会。”
一句话,妩媚转身。
看着这个把那么无耻的事儿大言不惭的挂在嘴上的女人,何韵婷粉拳紧攥,眼底又再次脆弱的蓄满了泪水。
凌犀,这就是你要的女人么?
……
出了门,冷暖去银行把卡里的钱都提了出来后,直接打车去了医院,在路上就眼皮一阵猛跳……
果不其然,接了一个电话,真的出事了!
丁欢要跳楼……
网络时代,短距离时代,这会儿所有在跳楼现场的人都在疯狂转发着一条微博。
‘女大学生坐台接客惨遭破相,敬告:娼门慎入,婊路颠簸。’
“哇!听说这照片就是上面那个女的!”
“真破相了啊,活该!报应!”
“现在的女大学生,都做梦要坐宝马哭呢,这下好了,黄泉路上车便宜,死了什么都有了。”
……
谈论声,此起彼伏……
“我操你们妈!人都他妈要跳楼了,你们还在这看热闹,你们还他妈有没有人性!”
刚赶过来的刘姐,听见人群里这么说,眼泪倏地就掉了下来,一把就把刚买回来的滚烫的粥砸到人群里!
“啊!你他妈的疯子!我说你是婊子了?”
“婊子,婊子怎么了,我们赚的是辛苦钱!我操你妈!我妹子要是死了,我他妈杀了你!”
平日的悲愤,另类注视的眼光,压抑的够多了,这会儿自己的姐妹要死了,还要受世人的贬损,刘姐带着所有行业的悲哀,疯狂的挠打着无情的路人甲乙丙。
用暴力宣泄那悲哀的源头。
“警官,麻烦你了。”
跟警察们一直研究救援方案的冷暖,示意让他找人拉走失控的刘姐。
嘴上噙着一抹没人能够察觉的苦笑,冷暖抬头看了眼那个飘零的丁欢。
辛苦钱,对,她们赚得是比别人辛苦几倍的钱,可世人的这层有色眼镜,只能自己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