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红霞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时远吃惊的看着她,只见她身躯扭动,已经将粉红的内裤拉到了膝下,粉红的衣服挂在膝上更显得诱惑无穷。
“这是要做什么?”时远咽了口唾沫,吃力的问道。
“帮你消肿呀。”左红霞说着扭过脸,光滑的双臂已经按在了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无限丛林风光就在时远眼前。而曼妙的身材轻俯在床上,更是形成了一副极富诱惑的画面。
时远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一下子懵在了那里,半天呆着没有动。眼前的情景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此时对于他来说却有点尴尬,只以为眼前要帮他验证的是苏柔的亲妹妹。
“算了,其实不用这样就可以的。”说出这句话时远很是无奈,不是他不想消肿,实在是现在兵器受损严重,恐怕深入险境只会全军覆没。
“那怎么来?”左红霞连忙直起身扭回身子,刚才她也只是想不到别的有用法子才做出这惊世骇俗之举,现在听说有别的办法,连忙就放下了裙子。
时远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你可以用嘴帮我,这样也安全点。”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只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要自己的小姨子和自己来场友谊赛,这是禽兽办的事吗?
左红霞脸又红成了红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献身遭到了拒绝呢,还是因为听到用嘴解决这个办法而羞耻呢。尽管刚才已经做好了为时远献身的准备,但听到竟然是要自己用嘴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羞涩。
“要不就算了。”左红霞明显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让她的第一次就用嘴来完成,实在有点为难,时远赶紧打算收回。
“那就用嘴吧。”时远不说左红霞还在犹豫,他这么一说左红霞却下定了决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时远刚才的一套骇人听闻的说辞给吓到了,只怕时远后半生的性福再毁在了自己手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倒把时远吃了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左红霞会答应自己这个无理的要求,不过想想也就可以想通了,既然她能甘愿献身,打场友谊赛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左红霞轻启樱唇,时远顿时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海洋包容起来,左红霞的动作尽管青涩,但少女柔嫩的舌尖还是让他一下子就倾泻如注了,快的让他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时远还在懊恼自己的速成时,左红霞已经从他身下跑开了去,伴随她的是一阵轻咳。看来是到卫生间里漱口去了,那一阵喷射差点让她吐了出来。
时远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才想起用纸擦了一下一败涂地的兄弟,还狠狠地骂了一声不争气的家伙。
许久,左红霞才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半天没有抬头看他,还是时远伸手轻轻把她揽在了怀里,此时他再也顾不得这是自己的小姨子了。有这么为自己老时家传宗接代大业着想的小姨子,实在是一种幸运,恐怕小姨子她姐也做不出这么大的牺牲。为了这样的小姨子,禽兽不如一次又如何?
“现在没事了吧?你这坏蛋,我帮你消肿你不要,非得自己来,现在不还得要我帮你吗?”左红霞柔声道。
时远却是依然哭丧着脸:“有炮弹是有炮弹了,只是这炮筒似乎在你面前太不堪一击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地下室
后半生的性福是没有问题了,但眼前用开水消肿而引起的红肿却是一时无法消退的,时远小心翼翼的拉上裤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详细的问了一下张谦书房的位置和别墅内探头的位置,便从房间里摸了出去,左红霞一再叮咛一定要小心,就像新婚夫妻分别一样的啰嗦。
相对别墅外边的探头,里边数量少了不少,但都针对的是各个房间的门口,这让时远出门时很费了一番脑筋。现在虽然已经是深夜,不会有人盯着监视器看,但如果回头被人看录像的时候发现,对左红霞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
最后时远想了一下,从床上抓起一块枕巾,拉开房门,随手便朝探头的位置一抛,趁着探头被枕巾遮挡的一瞬间便闪出了房间。
张谦的书房位置很是偏僻,在楼内走廊的另一端,路过几个房间时时远留心了一下。虽然每个房间都关着门,里边好像没人的样子,但有个房间的猫眼似乎闪动了一下。闪动只是一瞬,没有惊人的眼力是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一细小的变化,但时远发现了,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抓住了门上的把手一拧,果然门并没有上锁,这扇门应手而开。
时远很暴力,重重的把门往后一推,一声哎呦,正躲在门后监视的家伙来不及闪躲,被推开的门撞在了脸上,顿时突起的鼻子便已是血光四射。
时远没有让他发出第二声交换,便一伸手捏住了他的喉头。感觉到这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锁住了自己的喉咙,这家伙嘴巴张得大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憋得圆睁的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几乎已经窒息。
“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不要做出任何动作,不然……”时远手上又用了点力,这家伙顿时觉得眼珠子都要憋出来了,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当下哪里还敢多说,惊恐的点了点头。
时远松开手,这家伙顿时瘫软在地上,用手揉着喉头,大嘴张着拼命地呼吸,刚才他已经缺氧。时远没有等他恢复过来,便一伸手把他从地上又提了起来,这家伙顿时又紧张起来,手便往自己身后摸去。
“还不老实?”时远一把攒住他那只朝后伸去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手腕已经骨折,没等他叫出来,一只大手便已经堵在了他的嘴上。
这个倒霉的家伙此刻已经是痛苦的脸上都是水,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因为疼痛五官已经变得扭曲,脸上充满了对这个对手的恐惧。
时远从兜里摸出随身携带的刀片,锋利而冰冷的刀刃轻轻贴在他的脸上,这家伙明显可以感觉到死神的气息离自己是如此的近。他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想要叫喊但最早已被时远牢牢捂住。
“学聪明点,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时远冷冷的说道,说着还一伸手在这家伙的后腰摸了一把,收回来的时候受伤已经多了一个黑黝黝的铁家伙。
这家伙就算再傻,也明白此刻必须学聪明点,于是拼命地点了点头。
时远慢慢的松开捂嘴的那只手,而另一只手中紧握的枪却一直顶在他的脑门上,死亡的威胁一刻也没有离开他,这小子不再像刚才那样有任何的想法了,一边忍受着刺骨的疼痛,一边等着时远问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对,这样才乖。”时远看这家伙老实了,便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示很满意。这家伙却简直要羞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