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益清毫无表情的面孔,看了上官绝一眼,点点头后,走上车子,坐着。
“警官,我们已经确定了,是他们俩人没错……”上官绝叹口气,事情还是交给他去办。走到警员的身边,又详细的解释起来……
坐在车里的叶益清,两眼无神的看着远处。
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缺了一个口子。但是,似乎又有哪里的石块放下了。
何可欣死了,她罪有应得吧。但是,仔细想想,自己真是那么恨她吗?
曾经,在他的脑海里想过,她做的事情,即使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为过,但是那也仅仅是他主观的想法。
现在,她的尸首就在他的面前了——
车窗被敲响了,叶益清侧过头,看到上官绝立在车门外……
叶益清打开车门,走下车。“怎么了?”
上官绝的神情有些凝重。
“那位警官说要到你家里去一下,想拿一些何可欣的东西。”上官绝说着,就见那位警官拿着本子走过来。
叶益清点点头道:“好。”他也想把那些东西都处理掉。
一行人,一辆黑色的跑车在前,两辆警车在后,一路开回叶家大宅。
、大结局:爱的体罚
有些闹哄的声音,将大宅的佣人都吵醒了,几个女佣匆匆穿着制服走到客厅,看到那么多的□□,不禁有些惊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小如有些瑟缩,揪着围裙,站在叶益清的旁边道:“少爷,这是怎么了?”双眼大而无神。
“没事。他们来拿何小姐的东西。”
叶益清看着警员走上二楼,并在房间外围着一条警戒线。皱起眉头,这太夸张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什么凶杀案的案发现场呢。
于是,他对着指挥的警员道:“警官,不需要这么做吧?你们要带走什么,随便你们,但是你们这么拦着,别人会怎么想?而且也会吓到我家的佣人。”他已经在佣人们的脸上看到了惊慌了。
“不好意思,叶先生,这是我们的职责。。。但是一会儿我们会把这些都处理好的。”警员歉意的笑笑,又继续侧过脑袋去指挥着了。
叶益清无奈的走到上官绝的身边坐下。
“益,”上官绝躺在沙发上,眼睛四下的打量着,开口道:“我看你这房子,还是解决了算了。重买一套,省得看着心里不舒服。”
叶益清没有搭腔,只是倚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一会儿后,他睁开眼,对着佣人们吩咐道:“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没什么事情的。”说完,又倚回沙发上,闭目休息去了。
佣人们收到指令,纷纷离开了大宅,回到佣人房休息。小如一人在人群后面慢慢的走动着,走出门廊,还回过头看看楼梯口,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她怪异的举动引起了警员的注意。
警员细细观察着她的神情,直到她发现他的视线,慌忙的转回头,走出门廊,警员才收回了视线。若有所思的在本子上划下一个划痕。
将何可欣房内的东西几乎都搜集完后,几个警员才走下楼来,手上提着不少的东西。
叶益清听到声音,睁开眸子,眸子里又恢复了他往常的冷漠。
。站起身,走向迎面而来的警员。
警员向他伸出手:“谢谢你的合作,叶先生,有什么情况,请你及时向我们反映。对了,我姓谭。”说着撕下本子上的一页纸,递给叶益清道:“上面有我的电话,有问题欢迎你随时提。”
叶益清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无非就是一张警员出勤的单子,上面记录了出勤的时间和警员编号啥的,还有就是这位谭警官自己加上去的私人手机号码。
不过他想,自己应该是用不着的吧。
但他还是对着谭警官说道:“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叶益清送他们走出大门,才走回大宅客厅。
“今晚在这里休息还是你们回去?”叶益清问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上官绝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看向简兰:“小妞,回去吧?我送你。”
简兰给他一个白眼,冷冷的回答他:“我可以自己走。”
“自己走?”上官绝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神:“你没搞错吧,你能走得下山吗?”他很怀疑,就算她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深夜走山路下山吧?
、大结局:爱的体罚
“那我就留在这里过一夜。”简兰走到叶益清的身边看着他:“头儿,还有房间吗?我今晚在这里过一夜。”说着的同时,还给上官绝一个白眼,告诉他,没他她也行的!
“那你住我妈那间房吧,就在二楼靠右边那间。”简兰点点头,走上了二楼。
“要回去?”叶益清走到厨房,拿了两个高脚杯出来。
看到叶益清手上的高脚杯,上官绝摇摇头,眼里带着希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杯子:“嘿,朋友心情不好,自然要多陪陪。”
叶益清听罢,看到他的神情,嘴角不由抽动一下,挂着微笑,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他走到餐厅,从壁上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用开瓶器将木塞子打开,拿着红酒走回客厅。
浅淡宝石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高脚杯中,晶莹的色泽晃动着,香醇的酒香散发开来。
上官绝捏着高脚杯,轻轻一摇,看着液体在杯体上掠过,耀眼的颜色划出一个弧度。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睁开眼,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叶益清:“益,这……”上等的红酒,就这么喝了?不觉得可惜吗?还是,何可欣的死,对他真的那么大?
叶益清勾起嘴角,对他举杯:“喝吧。”就着杯沿抿了一口,淡淡的酒香瞬间在唇齿边蔓延开来。
何可欣死了,这回是真的死了。回想五年前自己的疯狂,今晚,不过只是一个淡淡的缅怀了。
真的很希望,从此,在他的心里不会再存在何可欣这个人,过往的一切,最好也在他的脑海里烟消云散。
如此想着,他的脑海里隐隐的浮现着另一个人影,一个苍白脸色的娇柔人儿,正躺在病□□受着折磨的人儿。
这,才是他深深爱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