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_单行道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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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2)

果然,黑虫剧烈抖动,颜色变成腥红色,接着,变成灰色,掉落一旁,而净额前的突起已经消失,流出黑色的液体,他再滴了几滴液体在伤口,几乎在眨眼之间,伤口消失,室内只剩下异香萦绕。

“呵呵……”

阴沉的笑声突然自身后响起,楚泽岳背脊一凉,猛地回头,眼底除了惊讶,还有难掩的惊艳。

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男人,是一个何等妖艳的男人,那双血红的双眸,残忍嗜血,身上的黑暗与邪气,就算是他小说创作的最坏的坏人,亦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虽然仅是一眼,他就是有这个认知。

男人的目光落在净身上,红眸闪过复杂,以及不自知的怜惜,迈开修长的步伐,邪邪地说:“你去过卡伊部落?他们居然会信任你,将部落的圣物让你这么糟蹋?告诉我,如何找到他们,我可以饶你不死。”

虽然是在问楚泽岳,人却走向沙发,修长苍白的手指在净的脸上游走,仿佛怕打扰了她的睡眠一般,轻柔而优雅,这是一幅绝美又诡异的画面,躺着的女子脸上黑红色的血液交织,衬得如雪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仿佛一碰即碎的玉。

“娃娃,我来找你了。”说完,他抱起她,轻咬她苍白的双唇,直至双唇恢复些红色才放过,在她耳旁低哑邪肆地说:“你怎么会认为能杀死我呢?我和你,生死相随,你生,我生,我死,你死,你似乎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呢……就算是下地狱,也得有你陪伴……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呆在我的怀中……呵呵……我的娃娃,天真的娃娃……”

男人神经质的话语,声音温柔,却有着说不出的疯狂与威胁。卡伊部落?难道,他当年掉下的地方,就是卡伊部落吗?他要离开时,那些似乎跟现实完全脱节的族人,举行了一个怪异的仪式,郑重地将那个怪异的包托付给他,说是等到用时,它自然会有用,小心保管就好。

难道,净和那个神秘的卡伊部落有什么联系吗?

“楚泽岳,净没事吧?”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传来静言焦急的声音,她的身后,尾随着最近都变得异常忙碌的几个女邻居,纷纷被房间里出现的邪恶男子震住。

他修长高大的身材,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袍,有点儿中东人的味道,但五官不像,是一种几尽妖艳的邪美,尤其是那双如血的红眸,望久一点儿,有种被他吸去灵魂的感觉,几个女人的心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们似乎要失去净了。

他动作温柔地抱起净,缓缓地转身,低柔地自语:“就是因为她们,你才会迟迟不愿意接受我的招唤吗?杀了她们如何?将她们的皮囊带回去,永远地陪着你。我的娃娃,满意我即将要送给你的礼物吗?”

楚泽岳震惊地挡在静言等几人面前,警惕地望着妖艳的男子。他猛地眨眼睛,突然有种想要修改小说结局的冲动。眼前不是在拍电影吧?为何会出现一个如此突兀又危险的男人,这样出色又黑暗的男人,仿佛只存在于小说与电影中。

他摇摇头,拉回思维,镇定地说:“你不是想知道卡伊部落的下落吗?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无意中跌入,也是他们送我出来的,我并不知道具体的路。他们的生活习俗,仿佛仍然停留在清朝年间。”那仿佛是一个停滞的时空,当时只觉得落后怪异,但后来仔细回想时,仍觉得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男人用下颌蹭蹭静染满血迹的小脸,阴柔地一笑,红艳的眸子波光粼粼,美艳极了。一个美艳的男人却不让人觉得过于女性,诡异的气质。

“娃娃,他们还没有接受教训,仍在寻找你呢,我该如何惩罚他们的自不量力呢?居然牺牲了圣盅,以为没有它,你就能离开我了吗?”男人喃喃自语,突然,目光变得阴沉,盯着在场几人,仿佛在思量着如何处置他们,精致的眉微微拧起,露出困扰的表情,继续喃喃自语:“娃娃,你是喜欢活的人偶,还是死的人偶?不好玩……”末了语气充满孤独委屈。

就在他准备出手时,静准确地制止,清冷地说:“不许伤害他们,我跟你走!”

男人像是得到玩具回应地露出纯真的笑容,温柔地擦干她脸上的血迹,高兴地说:“娃娃发誓再也不离开我,我就放了他们,还有,就算娃娃喜欢杀人,只许杀我,我不允许娃娃心中、眼中有任何人,更不允许你的手上沾上别人的鲜血。”

静清冷的紫瞳疲惫地闭上,再缓缓睁开,吃力地扫视在场的几人,露出虚幻又温柔的笑容,冷静起誓:“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根本就无法逃开,他是恶魔,无处不在,这三年平静、单纯的日子,还有这几个好朋友,够她回味一辈子。她本是毒药呵,根本没有资格拥有朋友。

“静!”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担忧地望着她,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更是一个能将人逼疯的恶魔。

“平凡是福,静祝你们都幸福!”静缓缓地说完,将脸埋在男人的怀中,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双臂,不让他伤人。

男人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犀利的红眸在众人脸上一一巡视,最后,落在静的身上,见她像小猫般在他怀中蹭了蹭,眸中厉色瞬失,再威胁地看了几人一眼,抱着静走出大门,消失在电梯间。

郝沁昕嘟着小嘴,泪流满面,扯扯隋缘的长裙,怯怯地说:“隋缘姐,这个男人好恐怖,静好可怜哦……”

隋缘冷漠的脸上浮现茫然,喃喃自语:“当一个人的爱太疯狂时,宁愿不爱。”

妘妙妤打了一个哆嗦,抚平双臂起的鸡皮,担忧地说:“当爱成为杀人利器时,爱就是凶手。”

善缘虚脱地靠着门框,推推眼镜,冷静地说:“没有人生自由的爱,甚至连心的自由都没有,跟死又有什么差别。”

“难怪静的眼神里,总是拼命地看着外面,不停地羡慕我们这些平凡的人。”静言忧虑地总结,秀眉轻拧。

所有的人沉默不语,还有未曾说出口的,就是对静深深的担忧。被那样恐怖的男人爱着、禁锢着,到底是幸亦或是最大的不幸?无人能给出答案。

楚泽岳回味着静的眼神,她是在鼓励自己吗?平凡是福,经历了静的离去,他更想抓住眼前平凡的幸福。

静,那只是一个爱得过于疯狂,甚至没有了自己的男人而已,一个愿意将性命赠送的男人,或许过于恐怖,但是只要有勇气承载这份爱,相信你们会幸福的,否则,将是两人的悲剧。

楚泽岳痴痴地凝视静言的侧颜,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让在场的几人诧异地望着他,楚木头终于开窃了吗?她们好像闻到18层里春天的味道。

2010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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