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宙翼加深了热吻,疯狂席卷她的舌头,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流出嘴角,他的舌尖贪婪追逐,不肯放过一丝精华,被他吸得红艳的嘴唇,周围染上晶透汁液,无形散发淫乱的诱人气息。
安韶荭柔白的身子泛起一层薄汗,路宙翼的硕大想深深探进她的过份紧窒,实在强人所难。
路宙翼在她花穴上的蕊珠轻轻施压,不忘抚慰充血肿胀的花瓣,她紧得吓人,花洞紧紧缠绞着他欲望的核心,带来强烈的快意,他恨不得立刻驰骋,野性的欲望在鞭笞着他,但他毕竟不是野兽,不想让一时的急躁,减少她享受的过程。
好在他的耐心终究获得回报,那蜜穴里总算卸下几分防备,分泌出更多动情花液,路宙翼窄臀一紧,再也不想压抑。
尝到血腥的火龙,在花洞里开始恣意奔腾,进出之间勾出的剔透上,还有几丝黏腻腻的红。
“你好紧……我在里面好舒服……”路宙翼半趴在她身上,舌头随着每次抽插,拨弄她细致的乳肉。
不同于他手指造成的震撼,让安韶荭大脑几乎停摆,夹杂快意的低泣,使她无法言语,忙着应付阵阵快感,啃噬她的四肢百骸,她忘我的吟哦,是最直接的回应。
“嘘!小声点,凰凰在楼下,你不怕她听见吗?”他貌似好意提醒,却又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肆无忌惮的顶撞埋入。
安韶荭咬着下唇,试图隐忍羞人哀吟,路宙翼偏偏不让她如愿,硬要用他湿热的舌尖,划开她的压抑。
不是梦……发现一切不是作梦以后,撞击心头的惊喜和感动,安韶荭的情绪更加激荡。
杏口柔顺地接受路宙翼的大举捣弄,下身蜜口也乖乖顺从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冲刺,毫不保留的奉献,让安韶荭感觉好幸福,无论路宙翼想汲取她全部的空气,还是她热烈的生命,她都愿意任他予取予求。
谁教她就是爱他,而且爱了好久好久,好像因为很多原因的迷恋,又仿佛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单纯的心心念念,她不知道今天以后会怎样,但她永远不会忘记,被他紧紧拥抱的这一刻……
满室春光旖旎,伴随着安韶荭的呐喊快意、娇吟求饶的媚人声线……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
路薇凰好梦正眠,不知谁却在摇晃她,扰人清梦,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是爸妈回来了,咕哝一句梦呓,倒头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有房间不睡,干嘛硬要在这里睡?”萧敏爱没好气地戳戳她脑袋。
因为她在等荭荭的消息呀!路薇凰迷蒙暗想,思及此,她忽然清醒,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天亮了?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哥呢?”路政康一边将一袋行李拖进门,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她神情不安地瞅一眼路宙翼的房间,荭荭呢?告白的台词应该没长到能讲到天亮吧?是不是被拒绝,打击太大,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才没来通知她结果?
路薇凰正犹豫,该不该回房关心安韶荭的心情,还是该让她一个人安静独处,门铃声响起,她只好先去应门。
一打开大门,她头皮立刻发麻,在心里暗叫声不妙,“叔叔……”心虚,所以气也虚。
“是谁啊?”路政康探头一望,见是安韶荭的父亲,连忙热情招呼,“天业兄是你呀!快进来坐、快进来坐!”彼此女儿情同姐妹,两家家长即使没有太多往来,也不会太陌生。
安天业换了拖鞋进门,看见地下两袋行李,“这么巧,你们刚回来啊?”
“是呀!还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有点乱,不好意思喔!”萧敏爱是传统女性,让人看见家里乱七八糟的,有点难为情。
“别那么说,出国玩一趟也是很累人的,休息够了再慢慢整理,也没关系。”
“出国?”路氏夫妻异口同声,一旁的路薇凰脸都绿了。
“对呀!你们不是去北海道玩吗?荭荭说要来陪你们凰凰看家,我老婆就是担心她们两个,不懂得照顾自己,才特别炖了鸡汤,叫我拿来。”安天业拿高左手的一袋鸡汤,和右手的一袋烧肉。
“北海道?”路氏夫妻面面相觑,然后路政康代表发言,“去北海道的不是你们吗?我们就是担心荭荭,一个女孩子看家危险,才邀她来我们家住的。”
死定了!当面对质抓包谎言,路薇凰非常确定,这下真的死定了!吼!生死存亡的时刻,荭荭你在哪里?
果不其然,三个人、六只眼睛立即来到她身上,路政康面色铁青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荭荭呢?”
“在……我房间。”应该吧!她暗自在心里补上一句。
“请你去叫她下来。”毕竟是别人家的女儿,安天业不好意思口气太差。
路薇凰咬着下唇为难至极,要是大家看见荭荭正红着眼伤心,该怎么跟大家解释?
“你说荭荭在你房间,那为什么你要一个人在沙发睡?”萧敏爱猜想两个孩子不是吵架了,就是自家女儿在说谎,安韶荭根本不在她房间。
“荭荭如果不在我房间,还会是在哥房间吗?”本来不经大脑的一句玩笑话,心头却因此猛然一惊,不会吧?难道荭荭一整晚都待在……
两家父母见路薇凰霎时呆若木鸡,很有默契地交换一个眼神,做父母的直觉告诉他们,从路薇凰口里绝对问不出什么实话,路政康索性领着安天业上楼去逮人。
路薇凰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路政康礼貌性地敲她房门,没有得到回应后,示意萧敏爱直接开门。
喝!路薇凰倒抽一口气,房间内空空荡荡,哪里有安韶荭的身影?